&&&&手的兵刃,抱拳道:“承让。”
对手心服口服地说:“厉害。”
冉长星这时才看到林一羽,脸马上红了,“将军!”在林一羽面前动手,在他看来好像班门弄斧一般。
林一羽夸赞道:“比起我上次看到你,你的武功又进步了。”
“都是将军教导有方。”冉长星低下了头,不让林一羽看到自己发红的脸。
林一羽伸手给冉长星整理了一下衣服,“军中许多人都受过我的点拨,但论举一反三,融会贯通,无人能及你。”
冉长星的脸更红了,“诸位兄弟……也是很好的。”
林一羽在军营中边走边看,冉长星跟在他的后面。
“前面就是我的营帐了,将军要不要进去喝口水?”冉长星说。
“也好。”林一羽进了营帐。
冉长星倒了一杯茶,“军中茶叶粗劣,将军见谅。”
林一羽笑道:“你忘了这种茶我早就喝惯了。”说完,他接过茶杯,喝了一口,顺手放在桌子上。他的视线掠过桌子,发现桌上的一堆纸的最下面压在一封信,只露出“雨泽”两个字。
他第一时间就想起了自己的好友于雨泽,这个“雨泽”,和他的好友有关系吗?
他伸手,将信取了出来。
冉长星在顺着林一羽的目光看到那封信的时候,眼神剧变。
林一羽将信从头看到尾,内容并没有什么异常,不过是一些嘘寒问暖的话。他奇道:“没想到你居然认识雨泽。”
冉长星佯作镇定地说:“我与于大人是偶然认识的,不过是点头之交,所以没有告诉将军。”
“既然你和雨泽相识,那下次我和雨泽喝酒,可以请你来了。”林一羽将信放了下来。
冉长星不敢看林一羽的脸,索性又把头低了下来,“好。”
林一羽没有把冉长星和于雨泽相交这件事放在心上,他向来不管这些事。他在军营待了一阵,感觉心情舒畅了许多,于是出了军营,去办正事——去天牢见荀仲谦。
本来像荀仲谦这样的重犯他是见不到的,不过他在家里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块楚明熙以前送给他的令牌。
他走到天牢门口,果然被人拦下了。
“天牢重地,任何人不得擅闯!”
林一羽拿出了令牌,“我奉楚王之命,探视荀仲谦。”
狱卒查验令牌,确认无误之后,放了行,“请把。”
林一羽在另一个狱卒的带领之下,进了天牢。这还是他第一次踏足天牢,像他这样的楚国重臣以前自然没有这样的经历,不过以后就不好说了。毕竟风水轮流转,在荀仲谦犯下谋逆大罪之前,也没人想到他会被下狱。
天牢光线Yin暗,每隔一段路点着一支火把,空气里隐隐透着血腥味,耳边还不时传来老鼠的吱吱声。
林一羽皱起了眉,对狱卒说:“荀仲谦虽然犯下重罪,终究是王后之父,不可苛待。”
狱卒以为林一羽是楚王的使者,连忙答应,“是!大人。”
林一羽走了好一段路,才见到了荀仲谦。荀仲谦跟之前相比,好似老了十岁,让他一见之下,几乎有点认不出。
他转头对狱卒说:“我与他有话要说,你下去吧。”
“是。”狱卒下去了。
荀仲谦看到林一羽,说:“你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吗?”他坐在稻草堆里,蓬头垢面,丝毫没有以前的权柄风光。
“不是。”林一羽摇头。
荀仲谦涩声道:“那你是来干什么的?”
“我是来告诉你一件事。”林一羽顿了顿,“荀秀隽死了。”
荀仲谦呆了呆,随即老泪纵横,“秀隽……我的女儿……我后悔,我好后悔啊,我不应该把你嫁给他!”
“你当初若是把荀秀隽嫁给哪个高门子弟,虽说不如皇后荣华富贵,但也富足平安。”林一羽叹息道。
“她当初对我说,非楚明熙不嫁,若是我不允,她就削了头发去做尼姑。”荀仲谦用颤抖的手抹了抹眼泪。
林一羽问:“她既然对楚明熙情根深种,又为什么要背叛他呢?还是天长日久变了心。”
“因为……她想报复他,报复他对她的冷落。她和太医……那个太医不过是她报复的工具罢了。”荀仲谦长长叹了口气。
林一羽沉声道:“如果她想报复楚明熙,那她的目的确实达到了,她让楚明熙颜面大扫。但是,为了报复,赔上自己的性命,甚至是整个家族,值得吗?”
荀仲谦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他终于从悲痛中回神,找回了几分当初的国丈气度,“人生便是一场豪赌,我不过是赌输了,若是我赢了,你我就要易地而处了。”
“可是你输了,输了便输了。”林一羽转身离去。
荀仲谦抓住了牢狱的栏杆,面目竟有几分大声道:“我虽然就要死了,可下一个就是你!楚明熙那个人,他没有心啊!”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