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呢?」
「後补。」
「嗯!好!」
我以为她会把我带到她的朋友堆里,她却把我拉到酒吧前,要了一瓶白酒。拿着酒,她搂着我的臂胳,离开了酒吧,进了刚刚开了门的升降机,按了某个楼层。
「去哪?」
「到我的房间。」
「你的朋友都在上面,为什麽要到房间?」
「只有阿姨是朋友。他们有酒喝就行,没我没关系。」
房间在酒店中层,远离酒吧,是个corner room,有无敌维港景观。
甫进房间,她飞快地脱掉了高跟鞋,赤着脚走进洗手间,没关上门就上厕所。听着,我笑了,摇着头,走到窗前。
不知道她可有盖好被子,可睡得着,可有梦见我。
「阿姨很坏。这麽晚才来,都过了我的生日了!」
她从後抱着我,脸贴在我的背上;窗上的倒影是她的半张脸丶那双会笑的眼睛。
「有个女孩骗了我两次,我还没跟她算账呢?」
「我没骗阿姨啊!」
「听说你今天才十八岁。」
她吐了吐舌头,笑着,跟她的浓妆完全不搭配。我看了她一会,也还是没办法把这张脸和我认识的那张拼合在一起,便笑着放弃了。
「What Why are you laughing 」
「妆化太浓了吧!几乎认不出你来。那麽年轻有必要化成这样麽?」
「那这样看起来会不会成熟一点?会不会不觉得我能当你女儿了?」
「只有孩子才会想长大,想看起来成熟。」
她向我翻了翻白眼,便走到迷你吧那边,把酒倒进两只杯子里。我还是站在窗前,看着她拿着杯子走过来。
确实,化了这妆容的她没有让我觉得她是我的後辈;走猫步一般的步姿让贴身裙下年轻的躯体变得异常勾人。在维港夜色和房间里的柔和灯光影衬下,眼前是头极尽诱惑之能事的雌性动物,每分每秒挑战着对手的忍耐力。这样的她,不知何故让我想起岳君琳。
她该庆幸这刻的我心里只有萦,否则,我或许会做出罪该万死的事。
「阿姨。今晚可以留在这里陪我吗?」
她把酒递了给我,自己也喝着。我看了看旁边的大床,又再看看那和她气质不配的脸,有点尴尬地笑着,别过脸去,看着窗外的景致。然後,把酒一口气喝光。
「小妹。你知道你刚才在问什麽吗?怎麽算也好,我们都只是认识了几天,你就叫我跟你过夜了?你连我是什麽人也不知道呢!」
「有关系吗?」她的语气没了平日的孩子气,反倒是多了一分倔强和挑衅。
「当然有!」我把酒杯置到一旁,把双手收到口袋内。「你可知道阿姨我喜欢女人?」
她顿了顿,黑色眼窝闪着银光的眼睛又稍稍睁大了点,无瑕疵妆容下白晳的脸泛了一丝红,没哼一声地看着我。我不禁带狡黠地微笑,微微抬起脸,眼睛从稍高处往下看着她的脸。
这样唬她,说是出於好意,不知道有没有人会相信,但我的出发点确实如此。若眼前的人换成是岳君琳,又或是其他男男女女,我或许不会这麽直白;反正,樽内放的是水是毒,在外头都看不出来,连气味也被我的圆滑藏在盖掩下。
「我知道。」她狠吸了一口气,努力以最平静的声音说,却还是带一丝抖。这回,换我有点不相信地睁大了眼,看着她。「表姐跟我说过。她说你有个在一起很久的女朋友,但刚分了手。」
我顿着,然後冷笑,转过身去,看着对岸那还亮着的灯箱,晃了晃脑袋,垂下头,嘲笑了自己好一会儿。被蒙骗,是不是成了自己的命运了?
「她不是我女友。」抬头,我看着窗上倒映里她的脸,微笑。「她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我的战友。我的人生旅伴。我们没有分手,不过是分开了,为了再见。」
「但是...」
「君慎。」我转过身来,走到她的跟前,把她轻柔地拥在怀里。「谢谢你。」
「阿姨。」她也把我抱着,紧紧的。
「我以为自己看得很清楚,几乎放低了对我最重要的人。谢谢你,把原本的洛君瑶叫醒了!」
她大概不明所以,我的心却没有比这一刻更明确。
作者有话要说:
很感谢那几位一直支持这篇文章和托某的看官。
我想你知你是谁的。^__^
这篇【离地万呎】比我想像中长了点,现在还没到一半呢!
虽然与其他大大的相比是蚊髀和牛髀,但确实超出托某的预算。
看官看其他交通工具系列,无一是那麽长的。
看托某是有太多想说了,令这篇比较贴近我其他的文章(例如闷死人的【落花流水】)
上了年纪就是比较罗嗦。
请别嫌弃。
第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