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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里不是攀木崖,我也没有当这里是……我跟下去也只是因为我担心,竹笛是我岛上的人……”
傅慕看着他,这人皱着眉急急忙忙向自己解释,急得脸颊通红,鼻尖都冒出了汗珠,他心里还是有火的,担心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确实来自恐惧,南疆他必须去,可是姜枢呢?乌摇风到底对他做了什么?沈清和之死为什么又和阿枢扯上关系了?扪心自问,还是没有十分信心能护住他。
姜枢还在为了解释绞尽脑汁,猛地被眼前人拉到怀里紧紧抱住,暖意袭来,他险些要落下泪,扁着嘴憋回去,伸出双手回抱,将眼抵着他的肩,他抽噎两下:“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傅慕抱着,听着怀里人话里的难过,他顺着姜枢的背拍着:“不是你的错,是我,是我。”
看着昏暗的街道,他无声道:“是我太害怕了。”
两人和好之后暗自决定以后只字不提今日的事。
回了院子,收拾一番就躺上了床榻入梦睡觉。
不知是今日频繁的大喜大悲,姜枢一直感觉肚子有些不舒服,隐隐的疼,他睡着后也不安稳,翻了个身小声哼道:“肚子疼。”
傅慕睡得浅,一下被惊醒,听到身边人的呓语,皱着眉伸过去手摸向他的肚子,隔着中衣给他不轻不重的揉着,见他还拧着眉,又伸手摸摸他的眉间,轻声哄着:“不疼了,乖,不疼了。”
姜枢这几夜频频喊疼,偏偏傅慕夜里每次把脉都是探不出什么,只能认做是白夜露的后遗症。
揉着揉着这人醒了,眼巴巴看着自己。傅慕捏捏他的肚子上的rou,轻声道:“还疼?”
“不疼。”被子下姜枢一把抓住他的手,两人两张被,姜枢凑过去一下下啄吻他的脸、唇。
禁不住他这种若即若离的撩拨,傅慕抬手按着他的头亲的更深,一吻结束,两人轻声喘息着,唇还离得近,稍微就能碰到,姜枢却钻进他的那张被里,双眼一如平时亲热时亮晶晶的,他趴在他身边,小声道:“做吗?”
傅慕放在他背上的手一僵。
姜枢眯着眼哼哼两声:“我难受……”
闻言傅慕的手开始往下走。
姜枢猛地倾身过去将他压倒,凑过去咬了口他的耳朵,而后翻身坐在他身上。
傅慕手不动了。
“愣着干什么啊,”姜枢用气声道,喑哑的,暧昧的,挑逗的,“你能不能行啊,干我啊。”
傅慕手攀上他的肩头,一用力将他按倒。
……
————熄灯!天黑请闭眼!
这夜过得漫长,醒来入眼便是万里春风,仿佛一夜真正到了春天。
姜枢哼哼唧唧躺着,连翻身都不想了,全身的骨头再次泛起了熟悉的酸涩。
傅慕端着碗白粥走过来将他露在被外的手臂放进去,手臂上青一块紫一块,颇为“惨烈”,看的傅神医白皙的脸红了红。
“疼。”姜枢皱眉控诉。
傅慕笑着摸摸他的额头,又曲起手指弹了下,这才将人慢慢扶起来让他靠在床头。
“没力气,你喂。”姜枢双手乖乖放在被子下,他嗓子哑了,眼睛也还红肿着。因此只能喝白粥。
“张嘴。”傅慕摇摇头,还是任劳任怨端起了碗。
吃完了饭,傅慕问:“还好吗?不然我们再待上几天?”
“就一点疼,”姜枢拒绝,“你收拾下吧,今日咱们就走。”
“行,”傅慕抬手摸摸他的脸,“路上颠簸,给你买辆马车坐着。”
闻言姜枢两眼放光,不住点头:“好啊好啊。”
傅慕忍不住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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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来傅慕是花了大价钱,至少他躺着挺舒适的。
两人收拾了衣物吃的,就按照之前打算好的,奔赴南疆了。
等到顾熙谢得知了,两人一马车早就跑远了。
南疆所下战帖日期尚在三月初,如今正月尚未过去,两人头抵头商量几下,速度稍稍慢了下来,就当做是出门踏青春游了。
两人有钱有车,日子过得实在太美,姜枢养了两天就能吃能喝能捣蛋,车厢是关不住他了,他就拿了小薄毯子将自己裹起来,坐在外面看着傅慕看着他驾马车。
“厉害了啊,云亭,”姜枢只露了个头,“没想到你马车赶得也不错啊。”
傅慕瞥了他一下:“我也只给姜公子赶过马车,姜公子不嫌弃最好。”
姜公子乐得差点掉下马车,他坐好后,冲着傅慕挤眉弄眼:“我的荣幸,傅公子。”
“调皮。”傅慕轻轻斥了声。
“哈哈,”姜枢笑了几声,“闲的无聊,我给你讲讲攀木崖?”
傅慕手微不可察顿了下,他道:“好。”
他隐去了自己的来历,“我小时候过得不太幸福,那时自从能站会走会跑,就是不间断的练功练功再练功,每月每旬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