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有多么奇怪、可怕?连他都谈之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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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着的这几天,云城却是变了个天。不知从何而来的百来号人,皆是一身黑衣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手里拿着几张纸,动作利落的贴在显眼的各处。见这些奇怪的人走了,人们围了上去……
傅云亭的伤十分好了九分,姜枢在院里的长榻躺着吹冷风。当然身上盖着压迫傅云亭拿过来的大红色被子,旁边还有个压迫傅云亭搬出来的火炉,烧的正旺。
完美诠释了“做作”二字。
“这被子成色好啊。”过了会儿,他闭着眼懒洋洋开口。
“会说话吗?这是成色?”傅云亭翻过一页书,淡淡出口纠正。
闻言,他不屑哼道:“瞧你这般古板作甚?哎,你会刺绣吗?”
“不会,”傅云亭拒绝,“你要缝衣服?自己动手。”
“不是啊,”姜枢睁开眼看着他,颇为真诚,“你看,这被子呢,颜色正好,你若是会个什么刺绣,往上面绣几对交颈鸳鸯,当然,龙凤呈祥我也是喜欢的,你看这寓意多好啊。”
“哧”的一声,傅云亭一个没注意力道撕坏了一页,他面色不改的将那一页整个撕下来,团成一团扔进了火炉肚子里,这才扭头道:“做白日梦呢。”
姜枢缩进被子的更深处,只露出一个头,桃花眼冲他眨呀眨:“我可不许你这般贬低自己,不会可以学,说自己笨怎么能行呢?”
又来了!经历了“折磨”的傅云亭如今练就了面无表情神功,“我哪句话说,贬低自己了?我看你才是无理取闹。”
却见姜枢脸色渐变苍白。两人对视许久,傅云亭开口劝道:“进去吧。外面实在太冷。”
“好。”姜枢点头答应,自从上次毒瘾涨chao而来,他这几日浑身发痛,时冷时热,又顾忌着冬日寒冷,算是体会到了想要骂娘的心情,虽然他已经骂了。
这时已经Yin冷到骨子里,但他还是颤着手臂撑着榻面坐起来,傅云亭看得有些捉急,抿抿唇放下手中的书,走到长榻前,一弯腰连人带被打横抱起来,而后脚步不停走向屋子。
姜枢条件反射缩成一团,回过神来“我艹”一声,这时傅云亭手臂松了松,吓得他连忙伸出手,却又因为怕冷立即缩了回去。
傅云亭:“……”默默紧紧手臂。
姜枢又是一声“我艹”,自暴自弃道:“你松手啊,松啊,好啊你个傅云亭,光天化日仗着自己年轻力壮就想欺负你相公我……”
傅云亭悄无声息叹了口气:“我若真的与你有过什么,一定是假的。”
“哦?对自己这么狠的么?”姜枢翻了个白眼。
傅云亭正色确认:“我怎么会……唉。”
好啊你个傅云亭。
然而百般嫌弃,手上动作却仍旧堪称轻柔的将人和被放在床上,姜枢顾不上咬牙切齿,连忙团成一团,傅云亭又把自己的被子抱过来给他盖上。没了这人抱着,姜枢冷的快要喘不开气,他抖着嗓子要求道:“火,火炉……”
傅云亭又任劳任怨出去给他搬来火炉。
过了会儿他才长长吁了口气,仿佛活了过来。又开始作妖的准备开始接刚才的话题继续聊:“人啊,话就是不能说的太满。”
一旁兢兢业业的傅云亭顿了下,偏过头微蹙着眉疑惑问道:“什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这人舒服了就开始逼逼个没完,姜枢眼一闭,一股脑儿说的轻松舒服:“我说你啊,你不过才十七,哪哪都不太行,更何况是知道‘以后’的事啊,你可别见如今我与你分榻而睡,做什么都是避着点你,就妄自定你我不和的定论。可你如何得知一个月前你我形影不离,同食一餐,日日更是同被而眠,羡煞旁人。”又微微探出根手指象征下指指大红色的被面,再开口带上了忧虑,“就单说今日,若是换了从前的傅慕,定是不愿见我伤心,即便他不善刺绣,也会为了我去学,再过几月,说不定还会送我一个他自己做的惊喜。”
傅云亭简直被这一番话给吓懵了,坐在凳上久久不言语。
姜枢寻思着刚才的话似乎好像大概没什么出格的,寻思了两遍终于放下了心,继续道,“别说什么同被而眠,你可知你昏迷前你我做过什么?”
“什,什么?”傅云亭磕磕绊绊问出声。
姜枢偏过头看向他,唇微挑了个弧度,双眼亮亮,一如那日的桥洞中,他咳咳两声,仿佛是件了不起的、十分重大的事:“咱俩亲啦!”
真是毫不扭捏做作!大胆真实!不要脸皮!
傅云亭却是一副真的被吓懵了的表情愣住了,不过几瞬就扭过头看着火炉,嘴里道:“亲了啊……这算什么大事……”
作者有话要说:
枢宝:爸爸,撩汉子可真不容易。
爸爸我:没关系,爸爸保证他会后悔的。
怕你们抛弃我,我赶紧放下了手里的作业过来更新。
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