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咱俩都这么熟了,以后我就唤你的字好不好?”
“好。”
这人得寸进尺接着道:“你笑起来真好看,以后每天多笑笑呀。”
真的是毫无下限,让人咋舌。
但傅慕此刻情意绵绵,丝毫没有感到不妥,依旧不迟疑的答应下来。
姜枢满意了,他伸伸懒腰:“饿。”
傅慕便任劳任怨去给他热饭菜。
他坐在一旁看着,过了一会儿旁敲侧击问道:“你从南疆回来后,要去哪里?”
傅幕敛下眼不动声色:“你呢?”
“我?”他认真想想,继而吊儿郎当道,“虽说我还是想多玩玩,不过如今有了要事,等我从南疆出来,自然要回攀木崖一趟。”这是自然,毕竟娶媳妇是人生大事。
傅慕蹙眉:“攀木崖?从未听你讲过。”
姜枢“啊”了声,看着傅慕将菜热好一道道放在桌上:“当然不能随便与外人说道,再说没有人领着,也不会有人随随便便能进入攀木崖。”
“也是,”傅慕点头应道,“凤凰关不能多待了,再过两日咱们就启程。”
“好。”
“此行前去南疆,还需多加小心。”
姜枢随便点了两下头,迫不及待拿起筷子来吃。
他倒是想到了什么,又吩咐道:“你这些个小纸人务必藏好,傀儡纸术终究是太过……奇特,恐有些人起了歹心会对你图谋不轨。”他停顿,终究还是把“Yin邪”二字略了过去。
姜枢敏锐察觉到了,他心头一动,瞥了眼一旁的傅慕,后知后觉发现有什么似乎被他给遗忘了。
傅慕道:“阿枢?你可听见我说什么了?”
“听,听见了,”他咽下饭,“我今后少让它们这些马后炮出来便是。”完全贯彻“你说什么我都听着”原则,姜枢美滋滋想着。又冲他笑笑,继续低头开吃。
傅傅慕又坐了会儿,就去收拾床铺去了。
只剩姜枢边吃边把刚才的疑惑从心底翻了出来,半天之后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
却不想第三天齐国都城便传来噩耗,年仅四十三岁的德安帝驾崩,争储尚未上演,皇子们的夺位之争就此展开。
此时姜枢皱着眉帮傅慕搬动伤员,傅慕见他一直皱着眉脸色不好,以为他不适应,便开口道:“若是不舒服你就先回去等我。”
“不是,”姜枢大开大合却很温柔将人放下,“我只是怕碰到他的伤口。”
好乖,傅慕心里软了下,张口想说些什么却耳力极好的听到了一阵慌乱,他皱眉看向姜枢,两人互换了个眼神,姜枢悄无声息出了这间房便听到了这个噩耗。
躲在墙后他狠狠皱着眉,此时凤凰关局势正值低估,守关大帅四皇子却想着夺那把椅子……
凤凰关不能待了,他转身想回去与傅慕商议,却在那一瞬间被人一记手刀狠狠砍在后颈,那人似乎不放心,又是同时掏出沾了迷|药的手帕捂住了他的口鼻,姜枢软软倒在了那人的怀里。
那人低头下颌蹭蹭怀里人的头顶,又拍拍他的后背,轻声哄道:“好梦。”
注定等不到姜枢的傅慕等来了西延国压境。
从刚刚他就是不住的心慌,慌乱中顾不上细究,只得跟着去了城楼。
任谁也没料到,此次顾熙谢竟如此的凶狠,没有预兆,没有通知,没有理由,带领着整整齐齐的四十万大军直冲凤凰关而来。
萧景胜已是焦头烂额,父皇驾崩,夺位之事尚未商讨,此刻顾熙谢又来抢人头,匆忙中单皆羽领着参差不齐的二十万硬着头皮迎战。
不断有战报传来,却是让人恼怒的、无力的。几日前尚是旗鼓相当的几十万大军,单皆羽都颇为吃力,更何况是此刻悬殊的人数呢?
又有前线士兵登上城楼跪地:“报——西延已打到……”
萧景胜听不下去,一脚踹飞了士兵,咬牙狠声道:“给我撑住,狠狠地打。”
“我不能败在这里,我不能死在这里,父皇去了,”他自言自语道,“很快整个齐国就是我的,整个天下就是我的!”
傅慕也是忙完这边救那边。
这场战争有人为了权势,有人为了家国,也有人只是为了承诺。
××
这边战争开打,姜枢却想醒醒不过来。
他平躺着,眉头紧蹙,思维混乱浑身也无力,努力想睁开眼却无果,他费力动动手指,摸到了柔滑的布料,是躺在床上,他松口气想到。
旁边有人注意到了他的动作,低声问:“醒了?”
姜枢心里一咯噔,紧闭着眼道:“萧,萧景胜……”说完便是大口大口喘着气。
“萧景胜”嗯了声:“姜枢,姜枢,你可真让我大开眼界……”
他甚至是没有质疑这个萧景胜为何会知他的姓名:“你……你说…什么?”
“纸人。”“萧景胜”抛下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