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实在不想看面前的东西。
“哥哥,小店简陋,还望不要嫌弃。”面前的女子乖巧的坐到他身边,拿了酒杯为他倒了一杯酒,“这桂花酒可是我们这里的特色!哥哥一定要尝尝才好。”
那酒和墨汁一样漆黑,倒入被杯中时,声响一点也不清凉,倒像是什么机器黏稠的东西软绵绵地被倾进了杯中。
那味道也是十分刺鼻,竟不知是什么ye体。
萧冥心下十分惊愕,面上却一丝不动,打量着周围的事物。
旁边的女子夹起了一只豆角,送到萧冥嘴边,“这是我们这里的特色小吃,哥哥可定要尝尝啊——”
萧冥分明还能看到眼前包裹着眼珠子的豆角还在鲜活地颤动着,连忙摆手拒绝道,“不不不不不——我不想吃。”
“那尝尝这个豆腐脑如何,都是新鲜、才做的。”
“不不不——”
就这么推脱间大堂中间的圆台上涌上了一群穿着浅粉色衣裳的女子。紧挨台下,多了一些吹笛奏琴的人。
很快,音乐声起,着粉色衣裳的女子簇拥在一起,围成了一个紧密的圆,抖动着宽大的荷叶边衣袖,像随风扬起的粉色花丛。
周围开始响起叫好喝彩声。
随着那围着一圈的女子纷纷轻掷衣袖,小步挪开,一位身着白色的女子从她们中款款出现,成了众人眼中最为明亮的颜色,她轻撒裙摆,举止间带起的衣袖裙摆轻盈的摆动着,腰肢柔软似若无骨,圆润的耳垂上戴着一副夺目的玉石耳坠,衬着她白皙的肌肤熠熠生辉。
她一出来,周围的欢呼声便此起彼伏地没有停过。
萧冥不难看出,周围那些粉衣的女子都是同他身边这个绛紫色衣裳的女子一般的模样,不过换了件衣裳。可台上中间的那位女子看来确实个货真价实的‘人’。
她身材高挑,五官深邃,虽舞姿妖娆,倒也不似寻常女子的柔软之态,眉宇间多了些英气坚定,她似是不太在乎眼前众人为她欢呼的排场,神色中带着些戏谑,竟有某种睥睨众生之感。
等等......萧冥忽然皱起了眉。
这个人看来怎么有些熟悉??
萧冥不敢置信抬眼看向台子上那人,脸色越来越奇怪。
一直到穿着嫩黄色那人朝萧冥抛了个媚眼,他才终于敢确认自己的想法,惊得跳起了身。
萧冥吓得立刻站了起来,恰巧这时音乐停止,拖着长袖的舞女们也停了下来,略行了个礼,便要从一侧退下。
这时,就在萧冥斜后方处,一个低沉的声音忽然打断了众人的喧闹喝彩,“等一下。”他的声音十分轻巧,却能让眨眼前还沉浸在喧闹中人堆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了过去。
那是一个看来有三十左右的男子,着了一身灰色,相貌与常人无异,甚至有些过于平常,乍一看并无任何特别之处,他靠椅背上,一手搭在扶手上,姿态中显出一种游刃有余。
他的拇指和食指摩痧了一下,再次开口道,“那个穿白衣服跳舞的,过来一下。”话音刚落,周围便响起了一阵起哄、口哨声。
本来已经退到台下的白衣舞女忽然被点了名,倒也不惊慌,从容地提起裙摆,款款而来,也不管多少双眼睛盯着她,亦或是谁在后面等着她,她不急不忙,面色没有任何的谄媚与讨好,一步步地走了过来。
萧冥看着那红木桌后的灰衣人,问旁边的女子道,“那人是谁?”
对方耐心解释道,“哥哥当真是从别的地方过来的,竟连他是谁都不知道——那是我们城主淮倪”说着,便又笑了起来,“也不知道那人是谁,竟能得城主的垂怜。”
萧冥不禁眼皮一跳。
另一边,白衣的女子已经走到了淮倪的跟前。
萧冥也撇下了一直跟着他的女子,悄无声息地挪到了淮倪身后的一张空桌前。
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到白衣女子的正脸——那深邃的五官,高挑的身材,还有那一览无遗的平坦胸膛,不是灵犀是谁?!
灵犀和淮倪对峙着,后者随手指了指旁边,“坐这里。”
灵犀抬手,用衣袖捂住自己半张脸,挤出了一个矫揉造作的害羞神情,捏起嗓子笑了两声,半推半就地坐在了他身旁。
才刚坐下,淮倪便伸出一只手,直接掐上了对方的脸颊,虎口卡住她的下颌,让灵犀直视自己,十分凶狠地问道,“你是谁?我从来没见过你。”
萧冥下意识地就要去摸剑——自灵犀从蛇变回人,之前的力量也折损了大半,若是有个什么岔子,恐怕一时无法抵抗。
好在淮倪看来并没有别的危险举动。
灵犀也很镇定,甚至露出了一个风情万种的笑,娇嗔道,“你捏疼人家了!”说着,还拿拳轻捶了一下对方的胸口。
萧冥在后面看得目瞪口呆。
淮倪卡主她下颌的手也没挪开,另一只手径直往他腰上一捞,让他整个人靠到了他身上,两人鼻间相对,“你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