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了一些,可面色都很差,没有人忙着进食,各自都忧心忡忡地想着自己的心事,时不时抬头望一望门口,看是否有人回来。
厨娘拉着萧冥絮絮叨叨地讲着黎然的事情,好像不说话她便定不下心来。
一直到天色完全黑了下来,侍卫军还没有找到黎然。
萧冥在厨房里喝着桂花酒,对厨娘絮絮叨叨似听非听。前院又传来了别人带的口信——找到了几具今天跟着黎然出城的侍卫的尸体。
府中的气氛更凝重了,厨娘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有丫鬟捂着嘴小声地在哭。
萧冥心下有些不安,放下了手中酒杯,在其他人注意到他前,出了门,直往城外奔去。
大街上到处都有侍卫骑着马擎着火把在奔走着,萧冥便跟在了他们后面,出了城。
城门口的大道两旁均是黑黢黢的树林,里面都闪着星星点点的火光,是分散的侍卫军在搜寻着。城墙下放着几具侍卫军尸体,均是血迹斑斑。
接二连三的有新的尸体被运过来,排在城墙下。
几个看管尸体的侍卫在一旁嘀咕着。
“太惨了.......大人不会被这伙人抓住了吧?”
“若是一直找不到,也只有这个可能了.......”
萧冥跟着搜寻的队伍找了一阵都没找到半个人影,一群人在易途山下绕着圈来来回回地找,却只找到了黎然被砍死的马,众人围着那马束手无策,脸上尽是颓色。
一个侍卫问道,“要、要上山找么?”
总管环顾了一圈四周搜寻的将士,目光中尽是无奈,道,“只有这样了——”
紧接着召集了所有侍卫过来。
在这集结的过程中,远处一人不知向谁高喊着什么,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一个侍卫喃喃道,“那个人是谁?怎么一个人过去了?”
月光下,萧冥走得极快,很快便钻入了山间的树草花丛中,不见了踪影。
易途山很大,萧冥脚下踩着支棱的野草往上走,他走的这条路线应当是没多少人走过的,地上根本没有人踩出的界限分明的小径,这一面应当是背Yin的,树木都长得歪歪斜斜,又细又矮。
走了一会儿,不远处便出现了一团火光。
那是一团烧得正旺的火堆,旁边有一座搭得歪歪斜斜的小木屋。
他径直大步地走了过去。
火堆上还驾着两只烤得发亮的兔子,旁边甚至还放了两坛酒,红色的木塞刚打开,散在一边。
萧冥听见身后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目光一闪,手下却没动,下一瞬间,便有两把锃亮的大刀交叉着从后面横在了他脖子上。
“你是来做什么的?”左边那人一边粗声粗气地问道,一边将手里的刀又逼近了萧冥的脖颈,刀刃紧紧抵在他的皮肤上。
萧冥想都没想便回答道,“我是来投奔首领的。”
“你?”右边那人似是不信他的话,绕到了萧冥跟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他,“你能犯什么事啊?”语气里和目光中竟是不屑。
这山上大多是些亡命之徒,都长得虎背熊腰、凶神恶煞,突然来了个细皮嫩rou的青年,自然是不信他的话的。
萧冥直视着对方的眼睛,回答道“抢劫”。
站在他跟前的人还是不大相信,“就你这样子,还学人抢劫?你.......不会是上来救人得吧?”
萧冥垂在一旁的手忽然捏紧了,面不改色地反问了一句,“救谁?”
“呵呵”那人狞笑了起来,“有你问话的份儿?”
左边那人忙打住话头,有些埋怨道“哥哥,不是说不要跟外人提这事吗?要是这人是城里的侍卫军,不是走漏了风声么?”
“笑话!”跟前那人大声道,“他这样子都能进侍卫军,那可真是黎然眼睛进了沙。况且......刚你可看见了,山下的那些侍卫军可都是穿着甲衣的。”
萧冥不说话,心下已断定,黎然必是被这些人掳上了山。
“那现下如何处置他呢?”
跟前的人又来来回回打量了他好几遍,豁然开朗地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
“你继续在这守着,我带他上去,大哥用人必要考验他的本事——若是不行,杀了他也不迟.......也好让一些人看看,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归顺我们易途山的。”
如此一来,萧冥便毫无阻碍的被那人带上了易途山上的他们的老窝,一路上十分曲折难走,还布有层层的关卡被人把守着,从捕兽夹和箭矢若不是被人领着,也不知要遇上多少个。
他们在靠近下一个每一个关卡之前都会用某种哨音进行沟通,倒是布置得十分有序、Jing巧。
那人见萧冥十分好奇地四处观望着,有些洋洋得意地向他道,“你看的这些,都是我们老大布置的!他虽然年岁不大,但心思可不比那些读书人差在哪里!自他当上了我们的头目,兄弟们就没少过吃食!这山上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