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腿伸直,另外一条腿屈起,模样别提有多帅。
王阅枕在他腿上,翘着二郎腿。
王志起身将他的单放机拿出来,播放着舒缓的音乐,感觉一下浪漫起来。
天色越来越暗,当西面天空最后一点霞光消失,整个大地全部堕入黑暗之中,除了周围这一圈,其他地方一片漆黑。
楚楚坐立不安,好像全世界就只剩下他们。
顾盼不自觉地回头往后看,唯恐黑暗之中有什么怪兽会突然扑出来。
张回取笑她,“顾美女,你还会害怕?”
王志故意说:“不如咱们轮流讲鬼故事?”
楚楚和顾盼异口同声地反对,“不要!”
苏靖胆小地朝张阎的方向爬了两步,小声问:“张阎,我们晚上住在这里真的不会有事?”
楚楚和顾盼紧紧地盯着张阎,之前他们还觉得浪漫,此时他们心里只剩下无厘头的想象和
紧张。
张阎心里也有意想吓吓他们,这样以后在赶路的时候他们就会更积极。
王阅好心地开口: “不会有事的。如果实在不放心的话,我们轮流守夜。”
王志看两个女生的表情实在不太好,不忍心再开玩笑,正色建议:“这样也好。我们九个男生正好可以分成三组。现在七点多,每一组守三个小时,天也差不多亮了。”
张阎说:“我和阅阅守第一班;王志、张回、苏靖、方景浩,你们四人第二班;陈宽、曹辉和苏子浩,你们守最后一班。三个小时后叫你们。”
这样的安排让大家放心多了,起身回帐篷。
王阅笑了一下,突然冒出一句:“你们这么放心啊?你们就不怕我和张阎突然跑了,把你们扔在这里?”
其他人顿时一个哆嗦,僵硬地回过头看他。虽然知道他是开玩笑,但想象那样的情形就觉得可怕。
王阅哈哈大笑。
王志呐喊一声:“同志们,上,削他!”
张阎挡在王阅面前,“好了,都休息,明天还要继续赶路。”
其他人都进了帐篷后,他对王阅说:“你也睡,我一个人守着就行。”
王阅摇摇头,“反正我现在也睡不着。”
不能听歌,也不能看书,他干脆拿出扑克牌,“我们来打牌。”
“玩什么?”张阎奉陪。
王阅说:“两个人还能玩什么,就玩‘牵牛喝水’。”
张阎:“……”
所谓“牵牛喝水”,是一种最简单的扑克牌游戏,就算是不认识扑克牌的人也可以玩,所以通常是几岁的小孩子玩的。两个或者两个以上的人都可以玩。以两人为例,把一副扑克牌分成平均的两份,两人拿出第一张比大小,谁的牌面大,谁就先出牌。两人轮流,将扑克牌排成长队,直到出现两张一样的牌为止。假如这张牌是3,第二张3是谁出的,那么两张3以及两张3之间的所有牌都是他的。接下来轮到他先出牌……就这样一直玩下去,直到一个人将另外一个人的所有牌赢光为止。
“你几岁?”张阎笑着问。
王阅歪着脑袋,懵懵懂懂地扳着手指头数了一会儿,nai声nai气地说:“我山睡(我3岁)!”
张阎忍俊不禁,“呵……”
帐篷里传出一阵抑制不住的大笑。
“我靠,王阅,你学得太像了!”
王阅无语,他可不是逗他们,扭头丢了一句,“睡你们的觉吧!”他又问张阎,“玩不玩?”
张阎还能怎样,只能舍命陪君子。
两人无聊地玩了两个小时的牵牛喝水,王阅实在撑不住了,眼睛都睁不开,什么都不管了,扔掉手里的牌,趴在张岩腿上,不到五秒就睡沉。
张阎拿出相机对着他拍了一张,为他调整姿势,让他正面向上,睡得更舒服些。
陈宽被尿憋醒,从帐篷里钻出来,看到这一幕,打着呵欠说:“你还不如把他叫醒,让他到帐篷里睡……”
“不用,就快到换班的时间了。”张阎轻声说。
陈宽没有在意,快速走远了些,解决了生理问题之后,又钻回帐篷里。帐篷里此起彼伏的呼噜声顿时又多了一道。
一个小时后,张阎抱着王阅钻进帐篷里,将王志、张回、苏靖和方景浩四人叫醒。
王志挣扎着苏醒,看了看手表,一秒都不差,哀嚎一声,搓搓脸,自觉地出去守夜。
张阎把王阅放在帐篷的最边上,然后挨着他躺下。
他身上凉快,没过两秒,王阅自动钻进他怀里。他无声地勾了勾嘴角,将人抱住。
睡在张阎另外一侧的曹辉也凭借本能朝张阎靠近,无意识地将腿放在张阎的腿上,张阎不客气地用脚把他蹬开。
曹辉嘟囔了一句,没有要醒的迹象,但是过了一会儿又朝张阎这边靠近。
张阎干脆起身,从王阅的小背包里掏出一袋麻辣鸡爪,撕开一个口子后,放到曹辉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