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感觉到后背有一股劲风向自己袭来。
忽然苏明宇松开手,他挡在了顾丰年前面,看着直奔而来的男人,眼中仍旧带着笑意,男人过来的时候手中还拿着锄头,那锄头锄刃前面被磨得光亮,锋利无比。
苏明宇往前迎上去,他快速弯下腰,用拳头狠击男人腰部,男人踉跄了一下,锄头往前大力挥了一下,苏明宇被锄头的柄打到了,但是他无动于衷,下一击紧随其后,仍旧击在男人腰间。
男人失去平衡,往旁边倒下,趁乱苏明宇踢走男人手上的锄头,锄头落在地上发出巨响。苏明宇用脚尖踢男人的下巴,看妇人已经过来了,一脚踩在男人的脖子上。
妇人拿起掉落在地的锄头,就看到那个年轻男人正用脚踩着自家男人,男人如果动一下,他的脚就会用力往下踩。
苏明宇笑了一下,仍旧是和气的像是要和人谈生意一样,礼貌又温和,“把锄头放下吧,这局游戏我赢了。”
顾丰年站在原地没有动,他安心当他的瞎子,不去添乱。
妇人扔下了锄头,苏明宇穿的是坚硬的黑色皮鞋,鞋子压在男人的脖子那里,男人面色通红。
“你放我们一马,下辈子我们做牛做马报答你。”强硬不行,妇人转了态度,哭哭啼啼起来,还作势跪下来。
苏明宇无动于衷,死死踩着男人,“手机拿出来。”虽然声音温和,但是气势活像个恶霸。
妇人摇摇头,挣扎着不肯行动,谁知道这家的女儿却走出来丢给他们一支手机。
“赶快报警吧。”女孩子漠然地说道,妇人一脸凶狠地看着自己的女儿,站起来狠狠打了她几巴掌。
“你这个赔钱货,你这是要让我们死啊!”
苏明宇没有管这对母女的龃龉,直接打电话报警。
警察来得很快,苏明宇很直接说明了报警的原因,“这家人拿着锄头要杀我们。”顾丰年站在一旁,手上没有细竹竿,他就没有动。
警察去问话,苏明宇走到顾丰年那里,“你的一百块收得可真艰难。”
顾丰年从口袋中掏出钱来,“分你50。”里面还夹杂着一张100的。
苏明宇没有接钱,他靠在顾丰年身上,“你说这对夫妇为什么要杀我们?”苏明宇看着不远处的一群人,警察正蹲着在问躺在地上的男人,旁边的妇人一把鼻涕一把泪,这家的女儿面无表情。
顾丰年将钱塞到包里,“大概是他们真的杀了人吧。”
苏明宇连惊讶的情绪都没有,“这么狠,谁敢报复他?”
“死人。”
苏明宇和顾丰年还穿着这家男人的衣服,顾丰年的头发很软,苏明宇懒洋洋的。
“他杀掉的死人?”
顾丰年不答反问:“你看到的婴儿枕是不是上面画满了小孩的图像,而且非常珍贵?”
“求子?”
“他们俩夫妇听声音应该都已到了四十岁,只有一个十几岁的独生女儿,但是和女儿却不显得亲昵。”顾丰年继续往下说,“之前我以为他们是得罪了高人,给这家男人下了蛊,后来看到观音像才明白过来。他们杀掉了自己的孩子,但这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那个婴儿枕哪里来的,这个婴儿枕会放大人的邪念。”
“那关我们什么事呢,不赚钱的声音没必要那么Cao心。”苏明宇站起来,警察走过来了。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口头矛盾,调解一下,冤家宜解不宜结。”说话的警察是个年轻小伙子,脸晒得通红。
苏明宇一副遵纪守法的模样,“他们拿着锄头追我们,我才报的警。你看我弟弟,”把顾丰年推了出来,“吓得脸都发白了,而且他又看不到,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顾丰年乖乖做出一副吓得发白的模样。
年轻警察有点为难,一个稍微有点肚子的中年警察走过来,“大热天,人心烦气躁,又不是什么大事,不要动不动就报警。那家人说你们对他们女儿动手动脚,气不过才拿起锄头追你们。”
听到这指鹿为马的话,苏明宇反倒笑了,“弟弟,这家人可真会说话。”
顾丰年听出了警察的不耐烦,他歪了一下头,尽职尽业扮演苏明宇的弟弟,“哥哥,我听到他们商量转移后院骨头的事也不能讲吗?”
中年警察表情变了,年轻警察还是一脸懵懂。
“给支局打电话。”中年警察细问道,“你真的听到了吗?”
顾丰年躲在苏明宇身后,怯怯地点了头。
这件事彻底闹大了,后院挖出了一堆白骨,骨头都很细小,不像是成人的骨头。
在警察围起这间屋子之前,苏明宇牵着顾丰年去楼上换衣服,年轻警察跟着他们。
年轻警察守在外面,苏明宇和顾丰年在屋内换衣服。
顾丰年脱掉衣服,感觉到有视线在自己身上,他背过身,换上了衣服。
等换好衣服下来,苏明宇递给顾丰年细竹竿,“刚刚逃跑忘记给你捡细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