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回到凡间的。” 敖泽微眯凤目,脸色很差。
“哦,就在不久以前。敖泽,你别这样盯着我,这可不怪我。” 那条青黑色的大蛇眨眨自己黄灯笼似的眼睛,两个如黄豆大的鼻孔深吸了一口气,他发出嘶嘶的声音:“我得说,人间界同以往一样美好,充满着罪恶、贪婪和欲望的味道……更别提,还能见到阔别了几千年的半截身子。”
“你擅自回到人间界,还以为可以自由自在么?” 敖泽冷哼一声,右手的法诀上泛起柔和的白光。
“敖泽啊敖泽,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这不是你的原身吧。”大蛇咧开嘴,做出一个神秘的样子:“我能闻到,那chaoshi、咸腥的味道,如今埋在东离山下。你早就不是原来的你,你早就不是一条……”
“住口!” 白光一闪,修蛇的脑袋上出现了个鸡蛋大小的鼓包。
“喂!” 巨蛇被激怒了:“你干嘛无缘无故打我啊?你不是一向自诩为正义吗,我可什么坏事都没干呢!”
“什么坏事都没干?” 敖泽冷笑道:“你的一半身体是怎么变成巴陵的你可别忘记了。还有这两个小孩子,你想吃掉他们恢复力量……”
“我,吃他们?你以为我会这么愚蠢吗?” 修狂笑起来,仿佛听见了什么最好笑的笑话,他尖利的牙齿在月色下泛着寒光,对敖泽说:“你可以叫你身边的那只老乌gui去检查检查,那两个孩子手里拿着什么。”
“别叫我老乌gui。” 李甲的绿豆眼瞪起,满是皱纹的脸涨得通红,但他还是蹲下身子去查看。男孩和珍巧的手确实握得紧紧的,李甲把他们的小手掰开,里面是……四只剥开皮的煮鸡蛋。
“这个女孩儿这些天来一直用鸡蛋喂我,难道也是我的错么?” 修眨了眨眼睛:“她非要让那个男孩也来见见我,又是我的错吗?敖泽,今非昔比,如果你想同我较量,还不一定谁输谁赢呢。”
忽然平地刮起一阵旋风,那条大蛇不见了,一个穿着黑色松垮袍子,头上戴着血红冠冕的男人蓦地站在敖泽面前。他与敖泽的身高一样高,乌黑的长发垂在腰间,亮黄色的眼睛在夜空下发出晶莹的光。他长得好看极了,与敖泽不同,他的脸有种超脱了性别、男女莫辨的美。有些Yin骘,又有些轻佻。
他往前走了一步,黑色的袍子略微敞开,露出了雪白的肌肤和锁骨。修无视敖泽的黑脸,将一只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耳边低声吹气:“敖泽,这么多年不见,我可是很想你啊。”
“喂,你在干什么呢?” 海因里希飞过去吼道。修放下手,抬起眼睛,好像发现什么好东西似的,饶有兴致的盯住了海因里希。
海因里希心头一凛,他那只白皙纤长的手便向自己伸了过来。修半眨了下眼睛,语气魅惑低沉:“多好的异域小动物。什么,你叫做海因里希是吗?来吧小家伙,到我手上来,你的血会是我最好的补药……”
海因里希觉得脑子晕乎乎的,不由自主地就往修的手上飞去,可还没落到他手上,修忽然已经消失不见了。敖泽站在离修刚刚在的位置很近的地方,冰冷的手指尖点在了海因里希的额头上,他猛然清醒过来,看到敖泽手里拿着珍巧的那幅画。
可那幅画现在大不相同了,里面那条看起来十分稚拙的蛇扭动了一下,画里的河水瞬间漫涨出来,整幅画一半都变成了蓝色,紧接着,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从画里传来:“敖泽!你怎么敢!你凭什么把我困在画里?”
“就凭你控制了两个小孩给你送吃的,引起了人间界的sao乱。” 敖泽平静地说:“你可能不知道吧,现在人类有专门的机构管理妖物了,我作为灵管局行动三组组员通知你,你被逮捕了。”
“敖泽!” 那对灯笼似的眼睛又大了些,海因里希好奇地戳了戳画,但这幅画的触感与普通的画并没有什么不同。
“敖泽,看在我们同是上古巨兽的份上,别把我送到那些无知、渺小的人类手里。我发誓我不会再做任何坏事了,你看,我这次回来什么人都没有伤害过……” 修见强硬的态度行不通,换了种黏腻的声音,软语对敖泽说。
“你一定想知道我为什么重回人间吧——” 见敖泽无动于衷的样子,修又换上了那种魅惑的口气:“人间的结界可不像你想象的那样牢靠了。如果你放我自由,我就把你带到我醒来的地方……”
“呵,谢谢你告诉我。” 敖泽不由分说的将海因里希扯了过来,割破了他的一只爪子,将一滴血滴在那副画上。见那滴血瞬间扩散到画中蛇的全身,红光一闪,然后又消弭于无形了。
“喂!” 修气恼地大叫:“你脑子进水了?竟然让我做这变种小蜥蜴的奴隶?”
“他的血能制住你不是吗?” 敖泽闲闲地道:“现在,你把你苏醒的地方告诉我,然后再帮我办一件事,我就放你自由,也不把你送到灵管局去。”
“靠,你要求很多啊,什么事?” 大概是知道大势已去,修再也不装淡定了,恼羞成怒地问道。
敖泽却没理他,将这幅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