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漩涡中央,而他这个真正的幕后主使却得以置身事外,明哲保身。
“你……有什么证据?”程渡的手已经在身后微微发颤,如果方知墨真的是为了自己才把严起亭往火坑里推,那么他绝对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证据,当然是有的,如果你还记得那个陪席的小朱的话。”方知墨倚在沙发背上,对程渡笑了笑:“他是我的人。”
程渡的瞳孔猛地缩紧了。
那个小朱,每次席间都跟着韩巍,进进出出,勾肩搭背的,人也热情。他还以为这人是韩巍的心腹,所以没太过多留意。但他没想到……
程渡抬起头,直视着方知墨的双眼,只感觉到一阵阵头皮发麻。
有句话说得好,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程渡虽然身不在江湖,却没想到也会在一个看上去和平常毫无二致的圣诞节里,在自己人生的第34个年头,挨上自己曾经的小学同学那么一刀,就因为他拒绝了他的求欢。
“考虑得如何?”方知墨知道自己的威胁已经起到意想中的作用了,从沙发上直起身来,摸出一支录音笔对程渡道:“只要你答应和我……交往,我现在就可以把这个交给你。”
录音笔里可以清晰地听见严起亭和韩巍对话的声音,显然是在离两人极近的地方录制的。
程渡想起那时候他和小朱都“喝”醉了,趴在桌上。而现在看来,喝醉的两个人里,恐怕只有他一个人是真的醉了。
“我……”程渡看着渐渐向自己靠近的人,不自觉地开始往后退。
“嗯?”方知墨顿住脚步,站在原地挑了挑眉。
程渡看着那只录音笔,在心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方知墨,我凭什么相信你,我怎么知道你还有没有备份?如果我今天答应了你,你明天又用同样的方法去威胁严起亭,我能拿你怎么办?”
方知墨笑了笑,露出的犬齿在黑暗中泛着森寒的光:“道理是没错。但现在,除了相信我,你已经别无选择。”
程渡缓缓地低下了头。
他知道方知墨说得没错,现在的局势,严起亭完全处于被动,控制权已经全部落入了方知墨的手里。
现在的他所能做到的,只有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保护他。
良久,程渡终于抬起了头,看着方知墨的眼睛在镜片后闪烁着,很好地隐藏了他微妙的情绪:“……我同意。”
“你别无选择。”方知墨微笑。
身后的默片电影在这一瞬间突然熄灭了,伴随着结束的欢快乐曲,演员的字幕表在荧幕上滚动。
程渡感觉到黑暗中有人准确地扑到了自己身上,毫不犹豫地扯掉了他的领带,取掉他的眼镜,将他炙热的吻落在自己的脸上和唇间。
程渡一动不动地躺在地毯上,绷紧了身体予取予求。
他的心灵和身体同样寒冷,他甚至产生了一种感觉,好像这人要把他剥光了,戴上荆棘编织而成的美丽王冠,钉死在十字架上。
他不知道方知墨这样常常显得有些冷漠的人会有这种狂野的时候,他一直以为自己和他是同一类人,那种凌驾于万物之上,对任何发情中的动物都能够以一种上帝的视角冷眼旁观的人。
可现在,他发现自己错了,这人根本就是一只发情中的猎豹,他的Brioni衬衫在这只猎豹的利爪下变成一条条破布,挂在他因为愤恨和羞恼而微微颤抖的肩头上。
这一切都和程渡梦中的情节完全不一样,和梦中人浪漫绅士的做派完全不一样,潦潦草草的几个吻,甚至连前戏都没有,他就感受到了一种剧烈的疼痛。
“不……”程渡咬着牙,闷哼一声,这样难以忍受的疼痛终于使他发出了一声抗议。
方知墨现在也感受到了疼痛,他有点儿后悔自己自以为是地没去看那些GV。所谓的做,不就是进去了,再做一做活塞运动的事儿么?这有什么可学习的?
但现在的情况显然不是这么简单就能进去的,傻子也能想到那里不是用来承受这种事的地方。
方知墨一拍脑袋,从桌几下面拿出一个Condom,黑暗中胡乱地用牙齿咬开了包装。他策划了这么久,不可能因为这点儿小挫折就临时放弃。
可程渡还是很疼。
主要的原因在于方知墨并不是一个懂得调情和带动气氛的人,因此尽管方知墨已经拿出了自己最大的热情,但这天夜里所发生的一切仍然显得那么粗鲁而无可奈何。
夜,已经渐渐深了。
程渡紧紧地闭起了双眼,滚烫的ye体顺着冰凉的脸颊滑落到地上。
除了疼痛和挫折,他什么也感受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
主持人:下一件拍品,我们的程渡小天使!起拍价很让人心动啊,十万,有加价的吗?
方知墨(淡定举牌):二十万。
覃垣(瞪视):一百二十万!
方知墨(回瞪):一千二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