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驸马在外有了别的女人,而是惊讶那看起来威风凛凛的四驸马居然有娈童的癖好。惊讶之后,她也只有暗叹,道:“安阳,并不是本宫不许你休夫,只是整个京都均认定公主驸马琴瑟和鸣,你一休夫,这皇家的名声便就此败坏了。若四驸马能改过,你何不原谅他?”
安阳心中无限委屈。她无意发现了裴嘉承有娈童的癖好,当时只觉恶心。冷静下来后差人调查裴嘉承,竟发现其在外还有别的女人,气得她将屋内能砸的都砸了。她堂堂公主,岂能受这样的委屈?一怒之下便要休夫。奈何休夫须得经过皇后的同意,只好进宫。如今皇后如此规劝,同样不能消她心头之恨,道:“皇后娘娘,儿臣可否问您一个问题?”
皇后道:“你问。”
安阳道:“若是您喜欢的糕点掉进了粪坑,您还会不会吃?”
皇后一怔。这问题虽则粗俗了些,却实在是比喻恰当。
安阳见皇后不语,继续道:“皇后娘娘,整日对着一坨屎,儿臣是无论如何都过不下去了。”
说着弯膝跪地,“望皇后娘娘成全。”
晋阳也赞成安阳休夫,道:“母后,天家的公主,岂是外人能随意欺负的?既是四驸马的错,便要承担责任。”
皇后责备的看了晋阳一眼,道:“晋阳,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你这是什么话?”
晋阳道:“如此委屈求全,四皇姐也不会幸福。”
安阳道:“皇后娘娘,若是您不答应,儿臣便唯有厚着脸皮去求父皇……”
皇后道:“胡闹!你父皇忧心国事,你去添什么乱?”
安阳抿嘴不语。
皇后道:“你当真要休夫?”
安阳道:“是。”
皇后眼神落在安阳腹间,道:“如此……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安阳一怔。她如今身怀六甲,孩子还未出世,她却十分宝贝。她有孕在身,裴嘉承竟不甘寂寞如此不知好歹。如此一想,心中更气,道:“儿臣自会抚养孩子长大成人。这个孩子,姓裴的休想带走!”
皇后知再劝也是无用,叹息道:“既是如此,本宫便准了。本宫会命人拟旨,你拿着懿旨去官媒处休夫罢。天家的名声不能坏,此次全是四驸马的过错,本宫会将你为何休夫的原因公之于众,你可有异议?”
安阳意志坚定,道:“儿臣并无异议。”
******
四驸马府。
桑洛百无聊赖地撑着下巴,心中冷笑。
裴嘉承急得坐立不安,来来回回就会说三个字:怎么办怎么办?
大驸马张启铭拉住来回踱步的裴嘉承,道:“嘉承,这次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快想想如何挽回罢,若是四公主当真请回了懿旨,你这一辈子可就完了。”
二驸马刘铮附和道:“是这个理。嘉承啊,你也太不小心了!”
裴嘉承急道:“我能有什么办法?”
桑洛心想这几个人蛇鼠一窝,有了裴嘉承做例子,其余几位应该会收敛收敛,哪知道别人只是认为不够小心才败露了。今日她与白若轩分别后刚回到公主府便被四驸马派来的人请到了四驸马府,本以为这几位驸马聚在一起又是在附庸风雅,哪知是火烧眉毛找她献计的。
三驸马慕容渊摇头道:“此事怕是已无力挽回了。”
五驸马齐麓点头道:“公主都进宫请旨去了,如何能挽回?”
裴嘉承怒道:“你们两个别在这里幸灾乐祸行不行?别以为你们藏得很好,说不定哪天也会被公主翻出来!”
大驸马皱眉道:“大家连襟兄弟,别起内讧好不好?”
说着顾向桑洛,“六驸马怎地一句话也不说?“
裴嘉承差人去请桑洛,就是想让桑洛帮着出个主意,岂知桑洛来了以后一句话都不说,只默默地喝茶。他灵机一动,拉着桑洛道:“桑兄,晋阳公主乃是皇后所出,皇后定然会听她的,你让她帮我说说好话,我日后一定改过,绝不指染他人。”
桑洛挑眉道:“怕是不能了。公主她素来与四公主亲近,你做出这样的事欺负四公主,她定然也恨极了你。我说你们几个,自己不管好自己,大祸临头了竟还在此谋划着如何开脱,实在是有失大丈夫本.色啊!”
她也不怕引起众怒,指着大驸马道:“你藏的那位青楼女子最好趁机放走,别到时候惹得大公主也去宫中请旨。还有你……你……你……”
她依次指着二驸马三驸马五驸马,“趁此机会遣散了在外的那些花花草草,一心一意待公主为妙。我说你们有的孩子都好几岁了,怎地还如此管不住自己下半身?”
几位驸马被她说穿,脸色均是一变再变。
桑洛站起身来,道:“是公主姿色比不上外面那些野花儿还是怎地?真是搞不懂你们怎么想的。据我所知,几位公主也没虐待过你们啊,你们如此对待她们,良心何安?”
她噼里啪啦得数落了一番几位驸马,顿感畅快,甩甩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