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三弟不是很好的例子么?强抢民女?以往三弟强抢民女的时候怎地不见父皇出面?只不过寻个由头办事罢了。”
鬼先生道:“如此,王爷近来行事得低调些,莫要给抓到把柄才是。至于那位郡马爷,我去会一会她。坏我大事之人,我倒要看看有几分能耐。”
慎王眯了眯眼,亲自斟了两杯酒,递一杯给鬼先生,微笑道:“如此……本王敬先生一杯。”
鬼先生接过慎王手中的酒盏,却并不喝。
慎王一双Yin鸷的眼睛盯在鬼先生身上,道:“先生怎么不喝?”
鬼先生露出一丝玄妙的笑意,将一杯酒倒在了地毯上。酒水碰到地毯,立刻吱啦啦冒泡,显是藏有剧毒。
“王爷好狠的心!”鬼先生还是在笑,声音却已经冷了下来。
慎王冷哼一声,拂袖道:“既事情已失败,这世间便只有你知我知。本王不相信任何人,便只有委屈一下先生了。”
事到如今,他只有弃车保帅了。他还年轻,不想就这么轻易地死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日后卷土重来便是。
鬼先生似笑非笑道:“王爷以为区区一杯毒酒便能置我于死地?”
慎王捏紧了拳头。
鬼先生道:“王爷放心,我不会将下毒的事抖出去。从此刻起,世间便再没有鬼先生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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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太子双双得救,而这一切皆是以桑洛的割rou之痛和祁慕的性命换回来的。
晋阳虽则欣慰亲人无事,内心却十分愧疚。她不敢将祁慕已死的事告诉桑洛,只每日尽心尽力地照顾桑洛,在无人之处默默流泪。
而桑洛也很安静。
安静地养伤,什么也不问,反而会在Jing神好的时候说两句笑话逗晋阳开心。
瑞锦川与瑞瑄每日都会来看桑洛。
得知性命乃是桑洛所救,瑞锦川对这个女婿更是心喜。此刻他就坐在床榻前,笑道:“贤婿,你就在皇宫安心养伤,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便是。”
晋阳并未告诉他桑洛割rou喂鱼的事,只说桑洛是在大关山寻白切鱼之时受了些伤。故而,他只知其一未知其二。
晋阳扶着桑洛坐起身来,道:“父皇,我会照顾好驸马的,您不必忧心。”
桑洛微笑道:“皇上,您国事繁忙,大可不必日日过来……”
瑞锦川呵呵笑道:“那怎么行?朕要你快些好起来。”
桑洛微微颔首道:“我会努力的。”
这时,瑞瑄也急匆匆地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个锦盒,满脸带笑。
“妹夫……”
见瑞锦川也在,忙打住行了礼。
“都是一家人,没外人在的时候不必多礼。”瑞锦川摆了摆手,问道:“你手里捧的是什么?”
瑞瑄行至榻前,打开锦盒道:“儿臣寻来了上好的千年人参,拿来给妹夫疗伤。”
瑞锦川看着桑洛道:“千年人参于贤婿的伤有益?贤婿怎地不说?宫中多得是,需要多少?朕立刻派人送来。”
桑洛微笑不语。
养伤期间,瑞瑄每日都会送许多补药过来,而千年人参已然是第三株。
晋阳微微蹙眉,叹息道:“父皇,儿臣打算带驸马回公主府修养。”
桑洛本就虚弱得很,日日还要忍着伤痛陪着笑脸应付她的父兄,她既心疼又无奈。
“不行!”瑞锦川断口拒绝,皱眉道:“皇儿,你也知道宫外乱得很,你们在外面朕不放心。”
瑞瑄道:“皇妹,下毒之人还未查出,你们断不能出宫。”
晋阳道:“若是宫中安全,你们怎会神不知鬼不觉地中毒?”
瑞锦川不说话了。
瑞瑄也沉默不语。
桑洛拉了拉晋阳的衣袖,道:“留在宫中罢,再养一段时日我便能下床了,到时再回公主府,可好?”
晋阳蹙眉不语。
桑洛只得握紧她的手,顿了顿,问瑞锦川道:“皇上,下毒之人是谁一点头绪也没有么?”
她的声音低低的,似是隐忍着什么巨大的痛楚。
去大关山之前,她便清楚白切鱼的习性,当时便已下定了决心。祁慕白若轩同样清楚,这才想要阻止。而她不忍让晋阳承受父兄将要离去的打击的同时知道她将割rou喂鱼后支撑不住,隐晦地哀求祁慕不要说出去。而那个时候,她并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存活,甚至在走之前已写好了遗书安排了身后事。如今她平安无事,祁慕却不见人影。没有一个人提起过祁慕,就好像祁慕此人不曾存在过一般。
她难道就如此蠢钝如猪么?
祁慕定然出事了。
而她身上的伤缝合得如此完美,缝合的手法如此熟悉,除了祁慕又会是谁?
她虽不闻不问,却已经暗暗记恨上了下毒之人。若不是下毒之人,她便不用承受割rou之痛,祁慕便不会先她而去。她很清楚祁慕已经不在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