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善,且晋阳公主与桑洛均神色冷冷地盯着他,心中已经猜得七七八八,更是吓得脸色苍白,跪地行礼后便不再敢抬头。
瑞锦川见伍子慕战战兢兢,挥手让伍庚起来,道:“伍将军有什么疑问,亲自问吧!”
“皇上说你买凶刺杀皇亲国戚,可有此事?”伍庚皱眉盯着伍子慕,一张方脸也是铁青。
伍子慕身子一抖,首先望向晋阳,见晋阳目光如刀,垂头道:“父亲,儿子也是一时糊涂……”
“啪!”
伍庚气得发抖,挥出的一巴掌更是毫不留情,打得伍子慕嘴角渗血。
“逆子!你可知抄家灭族之罪!”
伍子慕跪在地上连爬几步,乞求道:“皇上,这一切都是子慕的错,求您开恩!”
瑞锦川冷笑道:“朕的皇儿宅心仁厚,念在将军府一门忠烈,一直瞒着朕。殊不知你不知悔改,竟还敢动歪心思。你以为自己不动手,只将消息透露出去就没有人知道是你所为么?”
伍子慕此刻是后悔万分。后悔在晋阳城见到桑洛二人后再动歪心思。
“子慕死不足惜,求皇上饶了将军府满门。”
伍庚身子一晃,跪地道:“皇上,臣教子无方,甘愿领罪!”
瑞锦川斥责道:“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
沉yin半晌,叹息道:“伍爱卿,你为我朝鞠躬尽瘁朕很清楚。可你这个儿子的确是太不像话了!”
“是!”伍庚捏紧拳头。他常年在边疆军中,家事一概由其夫人做主,对这个儿子确实是疏于管教。可他所知道的儿子都很听话,文武双全,这些一直都是他引以为傲的。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儿,他自是痛心。可既然有罪,且证据确凿,他也无能无力。
瑞锦川顾向晋阳,晋阳只微微一笑。他素来清楚晋阳善良的性子,也明白不能就此将威武将军满门问罪,斟酌半晌,摆手道:“既然伍爱卿教子无方,便专心在家管教儿子吧!”
伍庚感激万分,叩谢隆恩。
可他也很清楚,皇帝是将如何惩罚伍子慕这个烫手山芋交给了他。保住性命已是万幸,自然不能惩罚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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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听说威武将军府很是热闹呢!”紫云帮晋阳捶肩,幸灾乐祸道。
“如何?”晋阳自然知道伍庚回府后不会轻饶伍子慕,心下也好奇伍庚会如何惩治伍子慕。
紫云笑道:“听小林子说此刻正在挨军棍,一百棍呢!”
可真狠!
军棍绝非常人所能承受。一般人被打三四十棍便会一命呜呼。伍子慕是习武之身,捱一百棍,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
伍子慕是死是活均不在晋阳关心之列,她神色自若地喝了口茶,问道:“驸马呢?”
紫云道:“在将军府看热闹呢!就是驸马让小林子回来告诉我这消息的。”
晋阳眉头微挑。桑洛特地差林轩回来告诉紫云,自然便是告诉她了。这个桑洛,比紫云还幸灾乐祸。
此刻的桑洛就蹲在将军府的房顶,看着伍子慕被打得屁股开花心里正乐。这下伍子慕就算不死,恐怕也要在床上躺大半年。
伍庚也是够狠!伍子慕昏过去便命人用冷水泼醒,继续打,一直打完一百棍才拂袖而去。伍子慕的母亲在一旁哭得妆都花了也不起半点作用。
最后,伍子慕被抬走。
桑洛拍拍手,一个纵身离开了将军府。
总算是解气了!
她在床上养了两个来月,伍子慕在床上养大半年,也算是加倍奉还。
桑洛走在冷风中,心情大好。
华灯初上,街上一派繁华。
林轩送完信后便在街角等着桑洛,见到她,连忙迎上去,道:“公子,我们是不是回公主府……?”
桑洛笑道:“自然是回府。”
她与晋阳的关系刚缓和一些,自然要回府加倍努力才行。
时光荏苒,转眼已过半月。
年关将至,公主府却迎来了两位陌生人。
陌生人此刻被请到了前厅,晋阳亲自招待。
一男一女,男的黑衣卓卓英俊潇洒,女的碧衣如竹清丽绝lun,均是有着一副好皮相。
晋阳端着茶,不知二人姓甚名谁所来何事。拜贴上只写着故人求见,要见的也是桑洛。可桑洛此刻不在公主府,她唯有出面招待。
“驸马在外有事,二位先行入座吧。”晋阳嘴角带笑,礼貌地说道。
“多谢公主,我们站着等就好。”碧衣女子含笑回答。黑衣男子却是不发一言。
这就尴尬了。
晋阳神色不变,对紫云道:“命人去浩瀚院通知驸马,就说故人来访,让她快些回府。”
浩瀚院,乃是专供驸马学习琴棋书画礼乐骑射之地。年关将至,皇宫内定然会大肆Cao办。而过年,也是皇亲国戚欢聚一堂的日子。欢聚一堂,自然少不了攀比。晋阳听说几位皇姐为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