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老孙还没反应过来,一脸懵。
肖敏不屑的说:“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都不重要,因为你不会得逞。”
“可惜了褚总因为开除你过意不去,要财务多结给你两个月工资,以补偿你这些年来的付出。”
肖敏长叹一声,接着说:“我劝你不要胡说八道。禇风心肠软,但不代表能容忍别人任意诋毁他。他可以告你侮辱,侮辱罪在我国的胜诉率不高,这样做虽然不能对你造成实质性打击,但你有资本应对吗?耗都能耗死你。”
打官司要找律师、找证据、过堂等,要消耗大量金钱、时间和Jing力,是普通上班族负担不起的,所以才会有人说打一场官司犹如蜕一层皮。
老孙闻言,脸黑成锅底。
肖敏用极为不屑的目光斜睥着老孙,说道:“我原以为你只是不聪明,没想到你这么蠢。”
“在职场上,要以老板的指令行事,要向老板靠拢看齐,你犯了大忌。在为人方面,你以自己是多数人中的一员,对无辜的少数人窥伺、臆断、污言相向,不尊重别人,即是不自重。即不懂处世,又不会为人,留你有何用?”
“我原本还想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你有所悔悟,我还可把你留下来。你说你,早几天还信誓旦旦的说吃一堑长一智,我看你记吃不记打,永远都长不了教训。”
相比开除他时列出大事小事两条以斥责他能力不足,现在可是在处世为人上把他贬得一无是处。也许他确实如此,但她做的就都对吗?
老孙这回没再被她带进坑里,也发出一阵冷笑,说道:“我只是想在走之前把这件事的原因搞清楚,走也走的无憾。虽然我的推测,你没有承认,但你如此激动,是欲盖弥彰吧?”
肖敏看向他,他赶忙说:“你放心,虽然我这个人一无是处,但不喜欢在别人背后嚼舌根。”肖敏这才收回她刀子一样的眼神。
“你跟我说职场规则,我也跟你说说这个。”老孙笑道:“你只是褚总的下属,却为他谋划打算到这种地步,没有逾规越距吗?他能一直相信、倚仗、容忍你吗?”
肖敏冷着脸,没发一言。待老孙走后,她想着是谁在她背后兴风作浪让他产生这种怀疑的呢?
中介打电话叫彭疏逸去看房,虽然距离还是不近,是禇风家旁边的一栋楼,中间隔了几十米,但从客厅窗户里可以看到他家卧室,冲着这一点彭疏逸就租下了。
彭疏逸到A城只是出差,待这边分公司初建完成,他便要回到B城总部常驻,到那时就只有等到放假才能回来。
与禇风相处的时间不多,他得争分夺秒。把房子租下来,把放在酒店的行李和添置日用品等的事拜托给了助理,他便开着车去CW公司找禇风。
利用公事之便与禇风接触的计划失利,在他家楼下堵他也没成功,头天晚上还被他家脾气暴躁的邻居给骂跑了。他是真想他,哪怕只是见一面。
小李飞刀正与陆海辰附耳贴脸聊公司的妹子,聊的眉飞色舞,秘书妹子来传话说肖总要请陆海辰喝茶。
小李飞刀闻言,正色站了起来,抱拳欠身向陆海辰行礼,表情极其严肃的祝祷,“辰兄,前路凶险,此去一别,愿你能全名守节全身而退!保重!”
陆海辰Yin恻恻一笑的看向他说:“保重?保你个大头鬼!”说话间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这幸灾乐祸之徒撂翻在椅子上。
小李飞刀笑得从椅子上滑了下去。
肖敏请陆海辰喝茶,来传话的是老孙的秘书,喝茶的地方也是老孙办公室,陆海辰不禁猜测老孙可能出事了。
他正这样想,肖敏开门见山说道:“老孙离职,由我暂代。为了能更好的展开工作,我看了本部门所有员工的档案,但你这份档案似乎不太……不能让我对你给出一个恰当的评价,所以才把你叫过来当面聊一聊。”
她拿着那份档案,为找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它现出为难。
陆海辰知道原因,这个解释起来不是容易的事。但他想的是在她的这套滴水不漏的官话背后是否另有隐情?还有老孙怎么突然离职了?与他涉及的事是否有联系?
“有疑惑的地方,您随便问。”陆海辰在她对面坐下,摆出一副恭敬有加的态度,然后试探性的问道:“孙经理昨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离职啦?”
“职场上人来人往是常态。”肖敏一语带过,之后再上下打量了陆海辰一番,用不确定的语气问道:“你……只上到高中?”
陆海辰这天穿的十分休闲和朴素,一条款式简单的牛仔裤、一件洗得看不出本色的宽松T恤加一双旧板鞋,身上没有任何值钱配饰,头发松散随意,像个穷学生,说是民工也不会有人怀疑,倒是与他简历上写的高中文化水平相应,但与头天一身Jing英装扮一对比起来就十分违和。
人生大起大落也不如这样来的刺激,一天时间从山巅掉进地底,心脏哪受得了?
这天他又成为讨论焦点、八卦宠儿,成功的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