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璎雪瞬间一惊:“你哪里疼?哪里不舒服?”
顾珞捂着心口,将自己的头深深的埋入梨璎雪的胸口:“给我一颗安心丸,我便不会心痛了!我不逼你,真的不会再逼你了,不做情人,我们做回姐妹!可你,千万别离开我!”
梨璎雪眼中带着深深的迷惘与怜惜:“好,我们都做回以前的自己,珞雪,我揽着你睡,可好?”
当然好,她求之不得!
两人褪下外袍,躺在床上,谁也不说话,可是却可以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顾珞和梨璎雪对视着,看着对方脸上那恬静温柔的笑容,顾珞仿佛得到了根治一切的灵丹妙药。
“珞雪,睡吧,我不离开!”
没有人会离开,她们会在一起,管她是什么名义呢,只要在一起,就好!
带着这样的想法,顾珞沉沉睡去。
这一睡,直睡到下午未时末,丫鬟们事先得了吩咐,谁也不许进去打扰。
是以,唤醒顾珞的,是她和梨璎雪咕咕叫的五脏庙。
等啊等,等啊等……
梨璎雪的睫毛轻轻的颤动了一下,而后,她睁开了眼睛,她才道:“璎雪,你已经很久没有烧菜给我吃了,听说你会做红烧狮子头,我想吃!”
“好,我烧给你吃,我还会做你最爱吃的荞麦饼呢!”
她还记得她最爱吃什么,这样真好!
有心爱的人在身边,一切就都足够了,她还奢求什么呢?
只希望,这样的幸福,可以永生永世!
败露
春夏交替,花红柳绿,草木茂盛,一派欣欣向荣。
顾珞带着梨璎雪,前往了东都有名的风和山。
侍从们从马车后,取出各色的纸鸢,供两人挑选。
“璎儿,给,你最喜欢的蝴蝶!”在顾府的日子里,顺遂而又安逸。
她不需要每□□迫自己学习那些艳惊四座的才艺,也不需要被人限制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她和珞雪一起品茗奏琴,一起yin诗作对,一起谈论人情风貌,一起做了很多曾经没做过的事。
这样的感觉,自由而又舒适。
她很喜欢!
晨间,她只是随口提了一句,天上的纸鸢很美,珞雪就带着她,走到这山水之间,一起同游玩乐。
女扮男装的她,不受束缚。
而她,这个二少夫人,连带着也放松,也跟着疯狂了许多。
梨璎雪仔细的看着那蝴蝶,四片美丽的翅膀大大的向外伸展着,五彩斑斓,栩栩如生。
仓促之间,便寻来如此Jing致的纸鸢。
她为了她开心,真是煞费苦心。
“你这只是粉色的,我这只是蓝色的,愿化蝴蝶,比翼双飞。”顾珞笑着,递给了梨璎雪纸鸢的麻线。
乍一听到这句话,梨璎雪脸色一红。
她抬头看去,只见一众侍人都纷纷露出祝福与羡慕的笑容,她更加的脸如火烧。
再向顾珞望去,她却已经拿着她那只粉色的纸鸢,向远处走远。
“我数一,二,三,你就跑起来……”顾珞拿着纸鸢,高声呼喊。
她的脸上,带着无限的喜悦。
可这样的喜悦,与孩童时候的玩耍完全不同。
上次见到珞雪这样开心,是什么时候呢?
似乎,每一次,她和自己在一起,都是很开心的。
除了那次事故之外,其余的时候,珞雪都很开心。
在师傅的竹舍,她第一次听到妹妹说出恨她的话,她讨厌着她,误会了她。
那时,她是如此的伤心欲绝。
心中,更是笃定了要让妹妹离开的决定,因为,母亲若是继续针对妹妹,可能会做出更过分的事。
从那时起,她开始犹豫,开始彷徨。
妹妹与梅娘说的话,以及她对她的依恋,到底哪一个,才是她的真实想法。
四年过去了,已成丞相爱女的她,竟惊世骇俗的娶了她。
这算是报复吗?
新婚之夜,与珞雪朝夕相对,她只有这样一个念头。
可如今,大概是她想多了吧!
真的只是因为爱……
爱,这样一个字眼。
在母亲告诉她的世界里,一家主母的首要职责,便是相夫教子,帮衬娘家。
母亲似乎从未得到过爱,她和父亲之间,表面上看起来似乎相敬如宾,可到底,还是差了些什么。
和一个人在一起,很开心,做喜欢做的事,就是爱了吗?
“一,二,三……”恰在此时,一阵东风吹来。
纸鸢飞了,飞的很高很高,一下子,就飞到了蔚蓝的天际。
这是梨璎雪长到十八岁,第一次放纸鸢。
和记忆里见过的旁人放的一般无二,很是轻松。
“它飞起来了,好神奇,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