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挠的,也顾不得许多,按下褚攸的脖子,将双唇奉上。
再说另一厢,这是这么多天云庭舒唯一一次可以正大光明地来找南音。
像第一次那样,越往洞里走,金光越亮,不过这次看见的不是那条金光闪闪的大蛇,只是南音人身的样子。
南音紧闭双眼盘腿坐在白玉盘上,周身上下被金光所包围着。这样的南音,圣洁,高贵,神秘。云庭舒的心猛地一颤,有什么东西似乎要破茧而出。他怕打扰到他,不敢再走,只乖乖站到一旁等着他。
许是南音知道他来了,没有让他等太久,将金光慢慢收了,睁开了眼。
“今日怎来得这般早?”一边说着,一边从白玉圆台上下来。
“昨晚忘与你说了,今,今天是休沐的日子。”云庭舒慌乱的低下头,又忍不住去看他。今日的南音穿着一身大红衣服,衣袖和领口处都绣着祥云。南音的五官本就长得极美,尤其是那双桃花眼,目中含情,再配上这身红衣,更显得诱人。
当他看过来时,云庭舒的心不争气地快速跳了几跳。
南音喝了杯茶:“那怎的来得这般晚?”
“早上随同窗一起下山了,”云庭舒仿佛是做错事的孩子,“卖了些字画。”
“你画的?”
“嗯。”云庭舒点点头。
南音指指他对面的椅子,示意云庭舒坐在那:“什么时候画的?”
“每天中午和晚上。”
“晚上?”南音惊诧,“晚上你还有时间画画?”
云庭舒老老实实地点点头:“嗯,从你这回去以后我都会画一会儿。”
南音一窒,突然觉得胸口有些发闷:“你很缺银子?”
云庭舒没有马上回答,双手不自然地搅弄了一会儿衣摆,才微不可察得点了点头。
“行道书院不是供吃住?”南音反问,“就算买笔墨纸砚和蜡烛,也花费不了多少银子。”
“家,家里需要用银子的。”云庭舒的声音很小,仿佛像做了错事的孩子,低着头,不敢看南音,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抬起头看着南音兴奋道,“还要谢谢你借给我的夜明珠,比油灯亮了许多,我每晚可以好好地画画,也省去了买油灯的银子。”
南音用鼻子哼了一声,没说什么,又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喝。
迟钝的云庭舒终于觉察出南音有些不高兴,可为什么不高兴,他不明白。
“对了,我还给你买了包糖呢。”云庭舒急急忙忙地将糖袋从怀中掏出来,天气本就热,他又是挨着身体放的,原本一块块的糖已经粘成一坨了,云庭舒突然有些难为情,不想将这些糖送给南音了。
反倒是南音听到云庭舒给他买了糖,心中那点儿Yin霾顿时一扫而空,又见他犹犹豫豫,想给又不想给的样子,干脆直接从他手中抢了过来。
打开糖袋顿时明白了,倒也没嫌弃,捏了一块还没粘到一起的放进嘴里:“你一直放在怀里?”
云庭舒呆愣愣地点点头,瞧见南音没有嫌弃的样子,才放下了心。
“好吃吗?”饶是如此,云庭舒还是小心翼翼地问道,期望能得到南音的肯定,“我同窗的小书童说是很好吃,我想应该不错的。”
南音耳朵多尖,一下子就听出了云庭舒话中所蕴含的另一个信息,脸登时就沉了下来:“原来并不是只给我一个人买的啊。”
“不是的,不是的,”云庭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就算不是专门给南音一个人买的,那又如何,可云庭舒看见南音不高兴了,就急着想解释,生怕他误会了什么,“他们今天帮我卖字画了,若不是有他们,只怕今天的字画卖不出几幅。”
云庭舒说完了,偷偷地看了看南音,南音的脸色稍霁。
“做饭吧,我饿了。”
“哦,好。”云庭舒边走边琢磨着,南音似乎是没那么生气了,可他刚才为什么生气呢?
之后的几天,日子如常,云庭舒到了晚上就往南音这跑,倒也没再发生什么事。
白芷依旧是白天自己玩儿,到了晚上由褚攸陪着,在行道书院里来回转转。
行道书院很大,人又少,基本两人散步时不会遇到什么人,白芷十分享受这种安宁的日子。
只是褚攸总是怕他白天太过无聊,变着法的给他找乐子。
自从那日雨后白芷去过大峰山后,便再也没去过,倒不是觉得那里不好玩,只是见到了许多结了果子,但没成熟的果树,想吃,又不能吃着实难受,索性眼不见就不馋了,待到秋天时再到大峰山上摘回来。
行道书院每三个月就要对全体学子们进行一次考核,前三名都会有数额不同的“花红钱”,旨在激励学子们读书。第一名是一千二百文,第二名是八百文,第三名是五百文。
学子们个个摩拳擦掌,势在必得。
这些银子在富家子弟的眼里虽然并不算什么,但为了前几名的荣誉,自然也是想要夺得的。不过这些银子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