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浅充耳不闻,伸手握了握思夜的小手,目中一抹柔色“本帝这几日需妖闭关,思夜就托于你了”
“桃夭一定会好好照料小公主的”
温浅颔首,身影逐渐变淡,直至消失。
桃夭抱着思夜对着君痕颔首:“天君,请随桃夭这边来”
“那便有劳桃夭了”君痕面上一副悠然自得,唯有藏着袍下的手握拳越收越紧。
第24章 第 24 章
一晃半月悠然晃过,于人界也算是物是人非,君痕以臂支额,慵懒歇在树荫下的软榻中,右手晃悠着一坛子酒,好生自在,他咪着眼,看似浮生偷得半日闲散,实则心中思绪不断,再过那么两日便是初七,既是温浅出关之日又是洛尘借恭贺苏篱回归之名所办的宴席,君痕晃晃酒盏,觉着颇为好笑,这位一向是不喜这些应酬拜访,除却固定下来的寿辰宴外,这千百万年也不曾办过一次,如今看苏篱回来,想来也是该急了。
“天君,王请您过去”桃夭不知何时悄无声息的立于君痕身后。
君痕眉梢跳了跳“你家王出关了?”
桃夭恭敬颔首“王已出关一日有余”
君痕掐指算了算日子,眸中划过一丝担虑,他起身理了理袍子“走罢,领我去见他”
桃夭颔首先行,领着君痕穿过亭台拐过长廊,远远便见一团粉色倚在廊柱旁,有一搭没一搭的往水中投着什么,君痕随意瞄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但桃夭却领着他直直向那抹粉色走去,君痕正疑,却见桃夭恭敬俯身:“王,天君到了”
君痕嘴角微抽,绕过了桃夭去打量那抹粉色,眸中闪过惊艳,温浅身穿一袭粉色单袍,眉眼半瞌,如玉的手指从瓷盘中捻起鱼食,随意的抛撒在池中。
“。。。。来。。了?”带着睡意的嗓音慵懒响起,温浅缓缓睁开眼,含雾的双眸打shi了长睫显得水意涟涟,美人如画,君痕喉咙下意识的滚动。
桃夭亦不知何时离去,直至温浅请咳,君痕才堪堪回神,白净的面上染上红晕。
“你脸怎的如此红?莫不是染了风寒?”温浅挥袖将瓷碗打翻,鱼食落入水中,引得锦鲤争相抢夺。
“你倒也不怕撑死它们”君痕转移话题的的功夫明显更上一筹。
温浅目光看向水中淡淡道“这是幻术所化,冥界死气过重,养不得活物,虽也有灵鱼,但本帝觉着着实过丑了些,不如这锦鲤赏心悦目,这才化了一池子来解解乏”
君痕往水中看去,只见那些锦鲤个个翻起了白肚皮,但不过一息便又重新嬉戏起来“倒也方便。。。。。。”君痕哭笑不得“我差些忘了,还不曾问你为何这般早便出了关?”
“多几日少几日又有什么区别,反正本帝也是斗不过他的”温浅淡淡道。
君痕爽朗笑出声来“你这般,倒着实像是那准备破罐子破摔的无赖孩童了”
温浅起身掐诀,一身粉袍转瞬间变了模样,暗紫华贵的外袍由黑丝勾着诡异花纹,墨发未束,仅一发带半拢于脑后。
君痕从未见过温浅正经冥帝的模样,如今一见,也是惊诧,似是温浅整个人的气息都发生了改变,往日慵懒而散漫的气息,似在一瞬间化为藏剑,古朴却透着危险。
“此番一别。。。。。。想来许久不能见了”温浅拢袖偏头看着君痕。
君痕自是知晓他说的是什么事,此番宴席之上九天之人必不在少数,“我这不称职的天君也是时候该回去了,那些个文书奏折想来也该堆成了山”君痕苦笑。
“本帝原以为你会不去”
“神帝亲自邀请,又怎可驳面”
我虽不及他二人位高权重,但若能护你一世,也决计不会少上一日。
“那便走罢”温浅转身,袖子在空中划出的弧度仿若刀割,君痕心头猛然一跳,他张了张嘴,终究也还是什么都没说。
温浅召来銮轿,撩袍稳稳的坐了上去,君痕随后跟上,拉轿的魇兽长鸣锐嘶,足下生风,銮轿平稳升空,四周微风拂动轿上的银铃清脆悦耳,温浅倚窗翻阅手中书籍,君痕偏头见其阅书认真,便也不扰,背倚轿壁瞌目养神,待日落黄昏才睁了眼,却见温浅动作丝毫不变,只是眉间蹙起,像是遇着了什么难题,他目光漫不尽心从书面扫过,神情却在下一刻僵住,似是难以置信,他伸手抽走了温浅手中的书,待看清封面书名,唇角下意识的微微抽搐。
他以为温浅那般认真,不是在阅兵法雅文便也该是朝事文书,却不曾料到这竟只是一本杂言戏文。
温浅被抽走手中书,倒也不恼,他支着下颚蹙眉像是在思索什么,半晌才慢悠悠开口“你可知情爱究竟是何种滋味?为何世人皆尝不悔?”
君痕乍听此话,惊的险些摔下轿去,幸得眼疾手快扒住窗边才幸免于难,他压着嗓子小心翼翼道:“你方才。。。。。。说了何?”
温浅后仰舒适的靠在软榻之上,慵懒瞌目“你近日听觉大不如从前,让你寻鬼医好生瞧瞧,你也不愿,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