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打量着这里,这里空间不大,比他们上面的石洞还要小一点,但十分Jing致有序,像一间小的练功室。他们现在跌落的位置是一个凹下去的玉石平台,往上走几个台阶有一个假山作屏风之用。绕过假山进入石室,里面四面墙都摆放着各种珍奇玩意儿,还有几本绝版古籍,但并不是武功心法,似是练功室主人的闲暇读物。石室中间有一个很夺目的白玉台,一方左右大小,玉石上刻有很Jing致的玉雕花纹,仍然是熟悉的图案,白玉台中央还有个空心的眼儿心,大约一个夜明珠的大小。
魏临风稳稳地把苗罂放在白玉台之上,苗罂伸手一摸更是惊讶,这底下的白玉台竟是价值连城的暖玉!有谁会拥有这么大一块珍稀的白暖玉啊,这石室的主人肯定不简单。苗罂躺在温暖的白玉石上,仍在胡思乱想,魏临风却示意他抬眼往上看。
苗罂抬眼一看,这才发现这石室的顶部更是别有玄机,这天花板上也雕刻着图案,不过不是一般的花纹,而是……春宫图。具体点说,是那套功法的下半部,但全是不堪入目的交媾图。苗罂看了两眼又发现,这雕刻的Yin文凹槽里竟然还填有某种不知名的发光染料,在黑暗里也能看得清清楚楚,就连那羞耻的部位也分毫毕现。苗罂红了红脸别过眼去,他现在才开始紧张起来。
魏临风覆在他身上,眉眼弯弯地看着他,似乎在笑着说:‘看之前你那么淡定,怎的,现在知道紧张了?’
苗罂有点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咬了咬他含在嘴里的魏临风的舌头。这一咬就像点了一把火,魏临风回以激烈的舌吻。双手不断地在他身上的敏感部位游走,一黑一白的两道身影像蛇类交媾一样热烈纠缠。
魏临风带着练剑练出来茧子的手捏了捏苗罂的左胸的红珠子,接着就用拇指在他珠子外上方一寸用力地按下去,整只手包裹住左胸揉捏起来。苗罂心里明白这是按压天池xue,这是在练功,但敏感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竟是觉得十分舒服。揉弄了一会儿,魏临风又如法炮制右胸,再依次链接膻中xue,气冲任脉。魏临风手大,掌心温热,苗罂被揉弄得太过舒服,竟不知不觉地下体微抬,xue中shi润了起来。
魏临风之前表现得像个万年处男,此时却手法老道,专挑苗罂的敏感处下手,或轻或重,随着体内的气息流转,两人都快活不已。
魏临风见时机差不多,便移动双手,从苗罂优美的腰线蜿蜒而下,顺着大腿外侧回到会Yin部,直顶会Yinxue。苗罂只觉得一股气从会Yin直冲体内,敏感处的感觉突然放大,那种像被电击一样的快感,强烈而无法抑制,竟然直接让苗罂出了初Jing。苗罂从相连的唇齿间发出了难耐的呻yin声:“嗯~~~~”
这声音像把钩子一样,也把魏临风撩拨得难以自制,连气息都岔了几分,他连忙收回心神,继续运功。苗罂经过销魂的片刻,倒也回想起正事,他赶紧按照头顶上的图案所示,提肛运气,将气延督脉过三关,再上达头顶,顺两耳前侧分下,会合与舌尖。至此,第一层功法总算练成。
两人都觉得有源源不绝的气息从丹田处发出,流入两人体内循环,像是怀抱着两个小火炉,两人都不禁微微出汗。魏临风按耐不住吞了吞口水,用带茧子的拇指往下揉了揉苗罂的xue口,那xue口像是已经准备好了一样。微微发红,不住地随着一呼一吸张口颤动,还有晶莹剔透的体ye缓缓流出。
魏临风轻笑了一下,用沾了些体ye的拇指伸到苗罂面前,用食指黏了黏分开,藕断丝连。苗罂羞红了脸,闭眼不愿去看。
魏临风放胆地用两根手指插入xue中,温柔地为他扩张。苗罂紧闭双眼面无表情,白玉似的身子却是露怯般颤抖不已,小xue反而热情地缠绕着手指,yIn荡得不像话。
又揉弄了一会儿,魏临风把苗罂的双腿打开,露出羞耻的部位,xue口已经通红,张着小嘴仿佛饿了的样子。魏临风挺直腰身,不再犹豫地把他异于常人的大roujing直插入苗罂的小xue内。一如他这个人一样,表象温柔,内里却坚定,硬邦邦的rou刃强硬地破开渠道,虽然未见血,苗罂还是感到了疼痛,像是一把利剑直插入他的身体里。
“呜~呜……”苗罂忍不住地痛yin出声。
魏临风见状停下动作,用唇舌温柔地舔舐安慰着他,双手也在敏感的部分揉弄着,以分散他的注意力。苗罂的身子慢慢地又柔软下来,魏临风见机行事,不再犹豫地直插到底,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激烈的交合让苗罂一下子无法适应,他控制不住地扭动白皙的身体,就像一条柔媚的蛇妖一样。魏临风越cao越得趣,苗罂的身体也许天生适合风月,不多时就已经分泌出大量粘稠shi滑的汁ye来,顺着xue口滴落至玉床上。xuerou紧紧纠缠住巨刃,不怕死地蠕动吮吸,换来更激烈的碰撞。石室内传来rou体碰撞的啪啪之声,竟然还形成了回响,yIn靡的水声不绝于耳。
17
魏临风尽兴之余,倒也没忘记练功,他开始把气下移,从巨刃通过两人的交合部位把气息引入苗罂的体内,循环一个大周天。此时,第二层功法也已完成,两人可以分开唇舌了,只要上下有一处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