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生活安排的十分妥当,却一直不放他走也不来见他。
“她这是将我当作笼中鸟了!”张云深坐在床边,搓着双手,越是安静的氛围越是让他感到不安。“不行,这样下去不行。”
他想着再这样下去还不知道会被关到什么时候,他不能坐以待毙。“我要见她!”这是现在唯一的办法,只有见面谈判他才有机会出去。但是要怎么样才能见到她,正在思考的时候余光瞥到了桌边的陶瓷摆件,嘴角微微上扬,轻轻一挥手伴随着破碎的声音,地上满是碎片。
“什么&&?”何夕夕拍案而起,“这家伙把我的陶瓷玉器全都摔碎了 ?”大毛点点头。何夕夕心疼的捂住了胸口 “这个败家玩意儿呢!这些可都是古董啊!”
躺在沙发上的月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活该!”
何夕夕白了她一眼,生气的问大毛:“他想干嘛?”大毛摇摇头表示他并不知情,月音的白眼都快翻出天际了,这么明显的目的这两个人都看不出来:“他想引起你的注意!”
何夕夕倒吸一口气:“什么?”
“他想见你!”
屋内一片狼藉,张云深看着地上各种样子的碎片满意的笑了,按照何夕夕的性格,这会儿估计已经快气死了,等不及的要来兴师问罪了。
她总是这么感情用事&&,就像当年让她帮忙买衬衫,听说自己第二天就要穿,愣是大晚上坐了一个多小时的公交送到他家楼下,当时他正在和朋友看电影不在家,第二天何夕夕把衣服扔给他气的大半天没有理他。
入夜,他想起多年没有想起的故事。一觉起来,地面上竟然干净如初,要不是那些原来放着摆件的地方空空的,他都不敢相信昨天真的砸了一地的碎片。
难道是昨天趁他睡着的时候有人来打扫过,真是让人猝不及防啊!正在他想下一步怎么办的时候,门被打开了,何夕夕穿着一件干净的白T,黑色长裤,黑白相间的运动鞋从门外缓缓走进来。
她果然最爱的还是运动鞋,穿衣风格还是这么简单随性。时隔多年这样正经的见面还是第一次,何夕夕虽然面无表情但是内心已经翻江倒海了,一直默念着:“我是个黑帮老大,我很牛!”诸如此类的话。
因为张云深从小家世就特别好,学历又很高,初识时,何夕夕就表现得很不自信,甚至于有些自卑。以至于到现在,她虽然是帝国第一大军火贩的头领,手下几百号人,但是在见到他的那一刻,竟然还是有些慌乱。何夕夕觉得这种心理可能是因为以前长期被压迫导致的Yin影。
“好久不见!”张云深先开口。何夕夕一只手插口袋&&,另一只手的大拇指不安分地挤压其他几个手指。刻意回避他的话,假装镇定地环顾四周:“你可知道你摔了多少东西?”
张云深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何夕夕对他这个表情再熟悉不过了,那种仿佛早已经看透你的笑,好像在对你说:“别装了,我都知道。”
若是以前何夕夕一定会手足无措,但是现在可不一样。她微微低下头冷笑一声,换了一 副花花公子的表情,抬起头戏虐地看着他:“想见我也不用砸东西啊,不小心伤到自己怎么办?”说着伸出手指轻轻拂过他的下巴。
张云深被这一动作惊得倒退两步,瞳孔微微有些颤动。何夕夕满意地笑了笑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翘起腿,“找我什么事?”歪着头冷漠地看着他。
“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张云深在她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说!”张云深犹豫了一下,问:“你是什么身份?”
何夕夕不屑的说:“你要抓的人!”
片刻的沉默 ,“为什么不杀了我,而是把我关起来?”他原以为她还对他保有一些感情,但是现在看来她似乎是想报复他。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唯独自由,你没有!”何夕夕一脸坏笑地看着他。从前主动权在他手上,他高兴的时候对她好,不高兴的时候就十天半个月不理她。
而现在,反过来了,张云深现在就像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 ,无论他多么强壮多么聪明,只要大门紧闭他就只能乖乖呆着。
何夕夕就是这笼子的主人,她手里拿着驯兽的棍子要他不得不听话。别说什么自由了,就连生或者死现在都是何夕夕一句话的事,若是惹了她不高兴 ,谁知道她冲动之下会不会不念旧情。
张云深心里是明白的,他不能硬碰硬。“我想要些健身器材!”良久他才说了这句话。
何夕夕嘴角一阵抽搐,本来以为他会立刻跳起来反抗,或者从哪里掏出小刀之类的东西威胁她。结果这么快就妥协了吗?她没有回应张云深,看了他一眼起身走了。
第二天,等他睡醒,多了一个叫健身房的房间。同它一起出现的还有一个孩子。
“你好,我叫小俊,初次见面请多关照!”声音洪亮 ,充满孩子的朝气,同张云深礼貌地握了握手继续说:“夕姐姐说您如果 还需要什么就写个纸条放在门口的小盒子里,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