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把自己当成男人一样看待,不过到头来,你说得对,对于他,我真的忸怩地跟个女孩一样。说实话,我真的他妈的不知该怎么面对他”看着这个几乎跟她同龄的女孩,吴缘第一次敞开心扉,终于说出了自己深藏的秘密,她也不知为什么,要和李弃这个不熟的人说,为什么吴休不说,吴欢不说,自己的兄弟也不说,也许,恰如李弃所说的那样,只有眼前的这个李弃,才能真正的了解自己吧。
&&&&只听得吴缘继续说道,就像是在一言自语一般:“我不知道你到底了解到了多少,在我出生之前,聂嚣为了兄弟的病,来到了这个镇上寻访名医吴道行,也就是我的父亲,然而我父亲却对这事不闻不问不管,这却遭到了聂嚣的愤怒,不久后,他抓了我的母亲以示要挟,但数了几天,我母亲鬼使神差地被放了出来,十个月后便有了我,然而我的出生却遭到了父亲最大的质疑,他甚至怀疑,我不是他亲生的,到我一岁的那一年,大家都说,我不像我的父亲,活脱脱是跟聂嚣一个模里刻出来的一样。在众人的闲言闲语下,我母亲道:“之后,我借尸还魂成了李家的孩,那时候,真的对我父亲已经死心了,然而命运又让我见到了他,但是那个时候的我,并不知道,那时的他,其实已经命不久矣了。你知道吗又一次见面,真的很恨他杀了我,杀了我的亲人,其实心中又是这么爱他。他怕他突然死了,而一个脆弱的我却根本不能保护自己,甚至,他耗尽自残来让我强大起来,但是我直到他死后才明白,这样做,对他来说是加速死亡,那时候,他连续好几天都没法出门,不敢见所有人,然而不懂事的我却还骂他,骂他对我管得多了。在他死前,他为我做了很多很多事,包括成为鬼官,都是他一手安排的,我记得,当我深陷于小夜祭时,临死的他用尽所有的力量相隔千山万水的助我脱困,所以,现在,我活下来,他却消失了”
&&&&此时的李弃,已经泣不成声了,她捂着自己的心口,捂着原本属于夜胸口但是现在跑到自己胸口的鳞片,痛心地说,“成为鬼官前,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他拔下了命门的鳞片,活生生地让自己的生命耗尽,你说这跟自杀又有什么区别他知道,这是我们最后的一次见面,但是他致死也没告诉我,他怕我伤心,但是那个晚上,我几乎脱口而出的爹却该死的没有叫出声来”李弃嘶声说道,“你知道在你知道自己是他的亲生女儿时,那有多么开心,当你欣喜若狂的想去喊他爹的时候,他已经灰飞烟灭了,他是魔,是没有来生的,你知道吗就是我的迟疑,这辈啊,不是永远啊,都没有喊他一声,他是听不到了,再也听不到了”
&&&&李弃痛哭了起来,尽管她的心结已经解开,但是每当想起这段往事,李弃几乎痛不欲生,她恨死自己了,恨死自己当时跟现在的吴缘一样别扭了,李弃突然抓着吴缘的衣领,大叫道:“我不希望你也等到聂嚣进了坟墓以后才像我一样后悔,你知道吗我不希望天下还有人跟我一样”
&&&&吴缘不语,但是李弃的哭声却深深地震撼到了她的心灵深处,看着紧紧抓着自己衣领的,这样无助的李弃,她没想到自己会把李弃惹哭了,吴缘不忍,只能将李弃搂在怀里,此时,她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是,那个她在乎的人,是否会告诉自己答案呢就这样,吴缘陪着李弃,想了好久好久。
&&&&“李弃啊,你让我好好想想该怎么问他毕竟,聂嚣固执了,我便是打死他,求死他,他都不会说出的。我希望,他能自己亲口说出真相。”分别之时,吴缘深思地说道,然而现在她和李弃都很累了,已经什么都不想再想了,吴缘只想回到海边的船上,倒头大睡一觉,花点时间,静一静,想一想,她相信,明天,自己一定会面对一个真正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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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心之所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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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弃看着远去的吴缘,心中老不是滋味,她明明有一个很好的家,很多的亲人,而自己呢李弃的家已经没了,亲人也死去了,这个世界上,只留下李弃孑然一身地活着,突然之间,李弃觉得夜好残忍,孤零零地把她丢在这个世界上,那叫谁来管她,谁来爱护她,甚至,谁会稀罕这个很普通的少女呢
&&&&李弃漫无目的地走着,走着方向却是瘟灵山庄的方向,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朝这个方向赚也许自己冷静后,一切又会正常了吧。晨风吹来,带着满署花的香气,李弃微微一愣,突然间想起了什么,此时却见瘟灵山庄旁那间不起眼的小院的门打开了,一脸疲惫的浩瀚从里头走了出来,见到了还是泪痕的李弃,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于是他什么也不问,便把李弃拖进了小院里。
&&&&“孤通宵收拾了一夜,知道你还没吃早饭,来,吃完再睡吧。”浩瀚便拽着李弃,边走边说,李弃恍然,这是一个多么雅致的小院,小院里只有一间正房,正房的桌上,十二碟点心已经整齐地准备好了,很小的庭院里,长着一颗的桂花树,原来,那棵树,已经默默地站了那里万年了
&&&&“好温馨地房里,好温暖的家”李弃感激地看着浩瀚,眼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