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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美女犹若星辰,难道您还看不上一人”左月含笑道。
&&&&“并非如此,只不过想要的那个还没有找到罢了。”孔方淡然一笑,说道,也许是不想讨论这个话题,孔方便借口站起身来,踱步地欣赏着左月店中的装饰,却撇见酒肆过道上的李弃画作,面具般的脸上忽然挂着好奇又戏谑地微笑,“在下真没有想到,在这个小小的店里,居然能看到浩瀚大帝的真迹。”
&&&&“唉这哪里是什么名画,这是我的女儿画的。”左月咯咯咯地笑了,“她常常夸下海口说自己的画能和浩瀚的巨作没有什么差别,我们全都不信,看来今天总算有人识货了。”
&&&&“哦是月娘的女公”
&&&&此时,远处传来了悠扬的歌声,细听之下乃是: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突然间,孔方犹如触电一般一震,他循声而去,就像是重重的高墙,也挡住不他炙热的目光,仅仅只是一刹那,孔方似乎就寻找到了什么,只见他愣愣地愿望着李弃的方向,其实在大堂里他什么也看不见,可明明之中他似乎又看见了什么,一时间面具般的脸上挂满了喜怒哀乐。
&&&&“啊孔方兄孔方兄你怎么了”没想到这个随时随地都注重礼节的偏偏君突然间会失态,月娘忍不住问了起来。
&&&&然而孔方浑然没有听见月娘的问话,脸上怪异的表情更是难以言喻,他驻足站了许久,举手示意月娘不要打断自己,甚至情不自禁地小声唱和起来:
&&&&“山无陵,江水为浆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直到歌声无影无踪时,孔方才回过神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然而毕竟孔方是个老江湖,他并没有为此而感到尴尬,面具似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由衷的微笑:“月娘,这是何人所唱”
&&&&“唉也是我那丫头,见不得世面的,不提也罢,不提也罢”左月在一旁笑谑地说道。
&&&&孔方淡然一笑,问:“敢问女公芳名”
&&&&“唉,不好听的很,李弃”左月一愣答道,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称年轻的姑娘为女公了。
&&&&听到了这个名字,孔方全身一颤,他正色地弹了弹衣袖,突然向左月深深地作揖。
&&&&“哎呀,你这是做什么”左月被孔方奇怪的举动给吓着了。
&&&&“在下冒昧地想与女公一见”孔方说道。
&&&&“哎呀,我女儿才10岁”左月连忙说道。
&&&&“在下并不是这个意思。”孔方淡淡地解释道,“从在下一个商人的角,她的绘画造诣,可以带来倾国倾城的利益啊”
&&&&“您是说”
&&&&“在下想招募女公做画师,利润嘛,好商量”孔方又露出了狐狸般的微笑。
&&&&夜深了,黄泉酒国打烊了,此时店中的小二早已回家,然而在酒肆的大堂上,一盏灯还亮着,灯前的桌旁坐着个人左月、夜和李弃。这人几年来少有坐在一起谈正事的,然而他们却为了同一个话题孔方兄。
&&&&“你是说,那个不知姓甚名谁的人想招募我当画师”李弃将信将疑地问道。
&&&&“女儿他姓孔名方,不是没有姓名的。”左月纠正道。
&&&&“错以他的习宫你们称他孔方,那是他的字。”李弃回答道。古人男二十岁成年、女出嫁是要冠字的,名是长辈尊长叫的,平辈、下级、晚辈是要称字的,这是尊称。
&&&&左月无奈地瞟了一眼李弃,才不管孔方那是字还是姓名,继续刚才的话题:“人家孔方兄可是很有诚意的,是真心想邀你当画师的。”
&&&&“我就是说我画得好了,你不信,你看看这不是难得有人识货”李弃骄傲地说道。
&&&&“那你是去还是不去”左月问道。
&&&&李弃犹豫了,她瞟了一眼夜,想知道他的答案。
&&&&“孔方是很可靠的,是值得托付的。”夜突然间正色讲出了这句话,却让左月扑哧大笑起来:
&&&&“你说得好像李弃要嫁人似的”
&&&&而此时李弃也很是惊奇,她也像是看着新奇动物一般看着夜:“哦难得你对一个人评价这么缚那个孔方兄给你吃了什么”
&&&&“李弃,就是说你同意了”左月喜道。
&&&&“等等”李弃急道:“他是什么人我都不知道呢,这么有钱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人,对了,一定是个色老头,找我当画师一定另有目的。”
&&&&左月为难地看了一眼夜,说实话孔方确实长得像个色老头,若是李弃见了一定不肯为这种看似危险的人画画,正想着如何应对之时,却见夜居然把话接了过去:
&&&&“他不是什么色老头,他很年轻,算算还不到十岁,而且他长得很好看,又有皇般高傲的气质,李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