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株紫藤,所以缠着缠着,就跟一堵墙似的把视线都给挡住了。
裴庭记起上次吃的酸葡萄,走过去想看看,不想刚转到正面,就看见白薇躺在竹椅上,脸上盖着一顶草帽,手垂在扶手下面,睡得正香。
他走过去,掀开草帽,就看见她睡得红润润的脸,不知道是不是脸太红了,眉毛跟用黑炭画上去似的。其实他知道那不是画的,她平时根本没有化妆的习惯。五官太过生动,看着都有点不像真人的感觉了,就像是丹青高手一笔一笔的用艳丽的颜色描画出来绝色美人。
可这不是画中人,是活生生的美人,随着她均匀的呼吸,裴庭似乎嗅到一缕缕的香气。看着看着,他就觉得热了起来。时至今日,他才晓得巫山云雨的滋味,后悔以前浪费了那么多时间就不必说了,他是知道为什么会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了。那种滋味真是让人食髓知味,流连忘返,欲罢不能。
裴庭视线顺着她的脖颈下移,没有设防的动作让她的胸自然地挺着,裁剪得体的淡紫色裙子勾勒出美好的形状。可真是不小,他手那么大,一只手握着刚好。想到这里,他不觉握了握手,好像已经握到了一般,感受到了那滑腻的要从指缝里溜出的感觉。
他目光留恋地定在上面,深吸了一口气,视线继续下滑,看到她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觉得女人真是一种纤细的生物,他每次都怕不小心弄断了她的腰。
他这样想着,忽然看到一片腻腻的雪白,那颜色撞入眼帘的有些突然,他怔了一下才发现是她垂在腿上的一只手不小心把裙子撩到了大腿上。
仔细一看,她大腿上还留着几枚拇指大小的淤青,他一下就想起来昨天晚上他抱着她的腿把她压的啜泣不已。
她竟然毫无防备地在这儿睡着了。虽然是自己家,可是这个园子太大了。
裴庭心头有一点点往外冒气,下边却一阵生疼,他有些忍不住了。
他悄悄把她腿举到躺椅扶手上,原不是跟她做些什么,逗逗她,举起来发现一是他身上没有安全套,二是她还穿着底裤。
裴庭一阵气馁,正待放下她的腿,却看见她腿心的底裤上有一点点水渍。
……
白薇是没想到她在葡萄架子底下睡个午觉还做了个春、梦,她知道这是个梦,因为跟她那个的对象是个圆不溜秋的红薯,她一定中了裴庭的邪了,才会做这个梦。白薇像是分裂成了两个,一个看着另外一个顽强地对付着红薯,对它又踢又打,但红薯很狡猾,“嗖”的一下,它就钻进去了,整个,是整个钻进去了。白薇震了一下,突然间一种奇怪的感觉传来,两个白薇猛然合二为一,醒过来了。
醒来的那瞬,她还有些没搞清楚是做梦还是真实,直到她听到了一声可疑的水响,伴随着那声音,她的身体也在诡异地抖动,但那感觉却是再熟悉不过的,一阵阵的,几乎瞬间就瘫软在了椅子上。
十几分钟后,白薇脚步有些踉跄地走出了葡萄架。
裴庭追在后面,见追不到她了,随手揪了几片树叶擦了擦那根手指,末了,还有些舍不得似的慢慢丢掉了那些树叶。
下午,白薇坚持要去丁晓韵那儿看剧本,裴庭也没说什么,亲自开把她送去了,不过说好晚上九点来接她。
“哎,庭爷好体贴呀!”等裴庭走了,丁晓韵撞着白薇道。
白薇有气难撒,有冤难诉,在沙发上坐下,对丁晓韵说:“给我来一杯冰水。”
丁晓韵给她拿了冰水,又盯着她左看右看:“哎呀~怎么几天不见,我觉得你变得更漂亮了。”
特别水嫩的感觉,以前也水,那得掐一把才有感觉,现在不掐都能看出来。
她不说也就罢了,一说白薇的脸又红跟滴血似的。
丁晓韵属于胆大心细的,一见白薇这样,立即琢磨出点什么,那眼神跟开始不相信一年了白薇都没让裴庭碰一下那种眼神一模一样:“不是吧?这么快!你快说是哪一天,是不是那天晚上?!”
白薇躺倒在沙发上,用杂志盖住自己的脸:“我不认识你,我没你这个朋友。”
丁晓韵“切”了一声:“这是好事儿啊,我巴不得有人这么疼我,你这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不了解我这母胎单身的痛苦。”
白薇:“送你根黄瓜。”
丁晓韵过来咯吱她,不想一动,就看见白薇脖子下头原来被衣裳盖着的地方一片片的青紫。
丁晓韵伸手去拉:“哎呦,我的妈呀,这饿了多少年啊!不行不行不行,你今天晚上别回去了。”
她拉着白薇要好好看看,被白薇拍掉了手:“行了,没怎么样。”
见色忘友是什么样,就是白薇这样。
丁晓韵“啧啧啧”个没完。
“好了,我今天来找你还有别的事呢。”白薇笑道。
“什么事?我这几个剧本你看看。”丁晓韵道。
“那个不急,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咱们碰见林妮了吗?”白薇道,“我想查一查她现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