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看着我viky,”夏洛克伸手拿过一个黑夹子,“我会教你几种最基本的方法,不过也仅限于基本的,剩下的,你自己来,你应该习惯的。”
“你的眼神是叫做震惊吗?”夏洛克的手停顿了一下,眯着眼睛看她,“让我想想你可爱的小脑袋瓜里在想着什么,溜门撬锁不至于是你所不齿的吧?”
“不是……”维维抿了抿唇,“我到现在才有要毕业的实感。”
夏洛克没有说话,他的手摩挲着古旧黄铜锁,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维维知道她说中了。
“所以原因呢,”维维强压着内心,说不上是什么的奇怪情绪,“我先前以为您说的毕业只是说,想要驳斥迈克罗夫特先生或者什么的,反正我能继续跟着您学些什么。可是原因呢?”
她的眼睛有点酸,看着她的教授。
“您不喜欢我和外人接触,我知道,”维维抿了抿唇,她的嗓子有点发干,掩在桌下的手有点发汗,“我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我觉得我一直以来都很顺从,教授……k。”
她早就发现了。
只是她从来不去仔细去想其中的因由,或许只是纯粹的控制欲。尽管偶尔维维会作为夏洛克的,额,发言人去和苏格兰场的一些人交涉,但是大多数时候,他不喜欢她单独行动,包括见迈克罗夫特。
“您教授的东西我也认真在学,您说的我的知识面撑不起演绎推理,我也就听话不去涉足,”维维笑了笑,眼神别开,“我是说,不管怎么样,至少……”
“够了viky,”夏洛克并没有直视维维,而是落在他摸着黄铜锁的手指上,“及时止损。”
维维愣了愣。
“不管付出了多少心力,当意识到不会接受预期的回报的时候就及时收手,”他看着她,“早在我同意你做我的学生的时候,我就已经偏离了这个路线。”
“现在只是走了回去而已。”夏洛克的语气放缓,又蓦地加快,“我以为你应该明白,我并不需要什么助手。”
“您需要,”维维抿了抿唇,小声道,“至少您思考的时候可以对助手说,而不是带着骷髅先生被雷斯垂德嘲笑是疯子……”
“viky,你还没有意识到,”夏洛克的手离开了那把锁,放到了她的头上,就像他之前摸她脑袋的动作一样。他的毕业生头毛柔软清洁,没有给他带来类似于标本的头发的触感。
他把摸头这个动作,当做一个开关。
这确实就像是一个开关,他摸上去的时候她的声音就停止了。于是他开口说话:“你现在所有的知识,都来自于我,而我需要一些新的东西。”
维维感受到温热的手掌落在自己的头顶,她下意识顺从地低下了头。
好一会儿,手掌撤离,她丧失的语言功能就这样恢复。
“所以呢,及时止损?”维维哑着声音反问。
“及时止损,或许是我之前忘记教给你的一课,不过毕业后也还来得及,”他的语气轻快了起来,“嗨,你该好好学习了。毕业生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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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维确实开了一整个下午的锁。
夏洛克在基本教过她之后就出了门,留下维维一个人对着这些锁发愁。她想起来老帕克先生说这是夏洛克小时候用过的东西,开锁的时候也在想,小时候的夏洛克应该是什么样子呢。
几乎想象不出来。
她有些急躁了,她知道,那种类似于急躁和麻木的心情混合着在她的脑海里搅动。她终于摸清了一些诀窍,开锁的动作变得快了起来,手指都因为一直相同的姿势有点僵硬,更不用说磨出来的小黑夹的印记。
她没有吃晚餐。
和夏洛克合居的日子她早就会做一些基本的中餐晚餐了,有时候甚至能够勉强得到夏洛克的一句称赞。但是她现在不想做。
她在想当年的小夏洛克·福尔摩斯花了多长时间去解这个锁,他的心里会想什么?以夏洛克现在的性格来看,就算是小时候的他,也肯定是抱着好奇或者什么的心态去做的吧。
而不是现在的她这样,冒进,急躁,急于证明自己。
她的手有些干涩的僵硬。
眼睛也有点疼。
最后一把锁了。
她舔了舔嘴唇,把黑夹子对进去。
解开。
她长长地呼了口气,稍微动一动都觉得全身发麻。她在桌上就这样歇息了一会儿,然后听见了敲门声。
是夏洛克吗?维维皱了皱眉,揉了揉酸痛的肩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