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他妈是个傻逼,人家早就离开他走了,他还在原地一个人演着独角戏。
那天晚上穆晓默向他坦白了跟贺阳的对话,一瞬间他恨不得掐死穆晓默。
这么龌龊恶心的话她也说得出口,贺阳会怎样想自己,禽兽不如的竟上了自己口口声声说视若妹妹的女人,呵!
真他妈恶心讽刺。自己就算再乱来再花心也不会动穆晓默一根毫毛,从小青梅竹马他是真心把穆晓默当妹妹看。从没想过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女人摆一道。
之所以和穆晓默订婚只是因为他懒得去找另一个女人,正好穆晓默也喜欢他,不如凑合着算了。只要把婚定了,子嗣的事情以后可以一拖再拖另外想办法。
他以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唯一意外的是贺阳就这样一声不响的离开了,消失了。
难怪之前贺阳说他恶心,难怪贺阳对自己的碰触如此反感,要是他被告知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上床了,而且那个女人还为他流过产,而且那个女人还是他口口声声的妹妹,那他是绝计不会安心的和他在一起。
得知真相的那天晚上他真真是恨不得掐死穆晓默,无法想象贺阳当时听到这样的话有多恶心多痛苦,多恨他!
作者有话要说: 我那天说可能要中午更新的话都是放屁,你们不要信我!
☆、我擦,被绑架了?
贺阳不知道是怎样离开的,心中百转千回鲜血淋漓,从天堂到地狱的感觉也莫过于此吧。明明准备好就这样算了,一辈子就这样一个人算了,可是为什么薛家偏偏不放过他?
给他希望的同时又让他绝望。就像在干渴终端的人遇到一杯滚烫的开水,别人命令你必须立刻喝下去,否则就滚开。只是喝与不喝的结果都是死。
薛震是开出来一个很诱人的条件,也的确这个条件是人可以做到,但那个人绝对不会是贺阳。
如果他答应了那就是对自己的一种否定,他永远只能以情人的身份跟薛城来往,永远都不能光明正大的站在薛城身边,永远都只是一个抬不起头的小白脸而已。
耳边天雷滚滚,入眼的是倾盆大雨,贺阳站在家门前突然有种不想进去的感觉。就这样淋着吧,要是能把我淋清醒就好了!为什么要回来呢?到底为什么总是放不下那个人,他有什么好的,究竟有什么好的?让我这般放不下他?这般想见他?
脸上雨水纵横交错而下,分不清哪些是雨,哪些是泪!只是雨中单薄颤抖的身影出卖了淋雨人此刻的落寞,此刻的心酸。突然发疯的想见薛城,发了疯的想看看他。那个每晚都在自己梦中出现,折磨着自己的男人。
果然雨天和黑夜总是格外让人惆怅,格外让人思恋,格外让人魂牵梦断。
发烫的额头告诉贺阳此刻正在高烧中,浑身酸软无力,喉咙像着了火一样的干疼。任性的后果就是自作自受,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只要遇到关于薛城的事就这般脆弱疯狂了。
手机上有一条简讯是薛震发过来的,说是请他到某某地方为昨天的事道歉一番。贺阳本不想去,像薛震那样说一不二的人怎么会突然给他道歉,这葫芦里卖的什么风还真叫人琢磨不透。若不去话又会不尊重他,到时候说不定又要扯出什么事来。
拖着病殃殃的身体,贺阳来到了约定的地方。薛震是没有看到,不过来的人竟是久违张玲,听说他们夫妻关系一直都不好,今天怎么撞邪了。
尽管心中对此疑惑不解,贺阳也只是官方的打了个招呼,见张玲没有要说话的理由,由于喉咙干渴贺阳便端起面前的咖啡小酌了一口。
看着张玲似乎惊讶又诡异的眼神贺阳突然感觉大事不妙,只可惜已经太晚了。
清醒过来后贺阳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浑身不能动弹。这是被绑架了吗?他贺阳何德何能又不是什么富二代或者是大人物竟也会有被绑架的一天。
四周打量了一圈,这是一间只要一张床,一把椅子的小房间。倒不是像电影中肮脏的小黑屋,这房间还挺干净明亮的。
本就发着烧,浑浑噩噩的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终于听到脚步声了。虚弱的抬头望去,张玲正一脸怨恨的盯着他,没错就是一脸怨恨。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啊?就是当初没按她的威胁离开也不必如此怨恨啊,不是贺阳烧糊涂了眼花,而是这怨恨的眼神竟像看是在情敌,恨不得把贺阳撕碎了。
“当初我还在想,怎么姓贺的总是跟薛家脱不了关系,原来你竟是那个贱人的儿子。说,是不是那个贱人派你来勾引薛城的!”
眼前的人一口一个贱人,完全没有贵夫人该有的礼仪风貌,尖酸刻薄的嘴脸就像个市井泼妇一般。
虽然贺阳不知道她骂的是谁,但又是姓贺的,又是贱人,实在让贺阳不能不想到他那从未见过面的母亲。张玲那种对待情敌的嘴脸可不就是在讽刺他是他妈生的吗?
尽管从未见过自己的亲生母亲,但是能在难产情况下选择保小的母亲是何其伟大,何其善良。无论是否以前他母亲跟薛家有过什么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