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要是不离开指不定就不会害得四郎出这档子事!”
沈崇姜淮一再听了那个名字稍稍分出了心神,开口问得艰涩:“为何,是他将四哥”
“小人不知,四郎就在宫门口的,当时正好沈家郎君的马车经过”那仆从一面抹泪,想来还心有余悸,一面又像是想起什么,“那沈家郎君颇是奇怪”
正是说话,里头的太医用水净了手抹着巾帕走出来堪堪打断:“这位公子身上多是皮rou伤,头上与脾肺那受了重击,尤其是头部,有明显淤痕,不过所幸未有其他伤到要害的地方,尚能救治。”
又抹了抹脑门上的汗,“之后如何,要等人醒了”
姜淮一颗吊着的心仿佛这时候猛地跌落,连着步子都踉跄了下,亏得玉竹一直扶着她。“五娘”
“你是说我四哥没事了”姜淮太久未说话,一出口那声音黯哑得出奇,明明是松了一口气的,却叫在场的人听着都揪心。站这里的都知道平日属五娘跟四郎最好,如今四郎成这样子
“咳、这事也非是绝对,还是得看人醒了之后。”老太医回道,旁的不说,单就伤到脑袋便不是小事。“退一万步说,还是要做好准备”
“什么准备?!”一道凌厉呵斥声从门口传来,伴着仓促脚步,姜姚氏白着一张脸冲到了那老太医面前,“我儿好好的,你凭什么咒我儿!”她揪住了老太医的衣领仿佛是要让他把话收回去似的凶恶。
老太医猝不及防,一把年纪被这么来回摇晃险些晃散了骨头,连连喊着住手
“二婶婶,你先放开太医”姜淮上前帮忙,却不及防被姜姚氏猛地一把甩开。
“你告诉我,我儿可是好好的!”姜姚氏直逼着太医,就问着一句。
“夫人,您先放开老夫。”那老太医被颠得没法一张脸涨红,何曾被人这般无礼对待过,若非、若非是受人之托也不至于再出山,“令公子现下需是静养,您这大吵大闹的不合适、不合适”
姜姚氏闻言兀的松了手,一张脸白得回了些,语气却是怨怪:“那你说什么准备!”心中暗忖老不死的真是不会说话。
“太医说四哥暂无性命安危,但被打到的地方是脑袋怕”姜淮方才被推开,当她是情急所致未在意,此时向姜姚氏补充说道。
“你给我起开!”姜姚氏却再次将人一把推开,像是怕沾上什么,怒道:“怕什么,你又要说我儿什么,你还嫌拖累他拖累不够的!!”
姜淮是被劈头盖脸的一顿指摘,甚是莫名得很,张了张口像是想解释亦或是问缘由,可都来不及出口。
“那大师就算了我儿命里有一劫,可怎么都想不到是自家人绊的,我千叮咛万嘱咐让你离那个丧门星远一点,你呢,你可有听进去半句,我好好为你安排的亲事你搅和,现在让人克的你四哥这样躺在床上,你于心何安!”
“这不是”
“你还想给那丧门星说话,你当我不晓得,我儿就是让那丧门星给扔下马车的!!当初两个竞的翰林院,我儿入了,他去了国子监,难保不就在心里头记恨算计的,偏就你俩傻的没心眼巴巴送上门让人算!”姜姚氏气得一口气险些就没匀过来,回头再一看姜少飏那幅模样,简直想杀了姜淮的心都有了。
“一个克星,一个煞星,你们想要我儿的命,我跟你们拼命!”姜姚氏崩溃,哪里还有平日里重的仪态风度,猛地往姜淮那去。
“二夫人”
“五娘”
这一下是直接在屋子里炸开锅了,跑的跑,拦的拦,那太医眼见着混乱教人护着直摇头去了外面。而屋里头的,姜淮愣是没躲,让玉竹和苏妈妈护着拉扯来去,像个失了魂的木头人一般。
四哥浑身是血躺在府门口的画面和那门口注视的冷漠眼神交错,姜淮整个人像掉进了冰窖里,寒气直逼,令她站不住脚,也出不了声。
“五娘,五娘别愣神了,要不还是先出去罢”苏妈妈劝。
姜淮憋了半晌,最后一张小脸血色褪得全无:“二婶婶你别生气,四哥一定不希望看到你”
“你给我滚——”姜姚氏早就被刺激得失了理智,想也没想就顺手捞了东西砸过去。
然那还没砸着姜淮就被人在半空截下,那一堵高大身影径自护在了姜淮面前,“二婶伤心是自然,阿妧心里不比你好过多少,你因此为了无关人等苛责迁怒,未免过了。”
姜姚氏对上一身兵戎之气的姜少恒瞬时偃旗息鼓了不少,合着又大哭大闹了一顿,这会儿倒沉了气不作声让人走了。
姜淮浑浑噩噩地跟着姜少恒离开,走着走着就撞到了人,一看却是姜少恒停下来,她就那么撞上了他后背。“大哥?”
“二婶是因为太看重四郎才那样,她说的那些你不要放在心上,改明个她就后悔说的了。”姜少恒叹了一声安慰她道。
姜淮抽了抽鼻子,这时才显露出一丝委屈巴巴来,“大哥”
姜少恒摸了摸她脑袋,“没事没事,有大哥在,那些背后挑事的一个都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