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彩环尚不知情,调整了下倾听的姿势,嘴唇靠骆一又近了一分,骆一觉得自己快疯魔了,鬼使神差,伸出舌尖自那红唇上刷过,骆一觉得全身触电般,说不出的酥爽,骆一重重吞咽了一口唾沫,说实话,他还想再来一下。
彩环眼睛瞄过来,就看到骆一那一脸陶醉的色~鬼样子。
“要死啦,德行!”彩环低声骂道。
骆一屁股捱了彩环重重一脚,骆一身子收势不住,前倾,跌了进去,门被撞开,骆一趴在地上,彩环还保持着抬脚踹人的姿势。
骆一反应很快,唱道:“骆一恭祝王爷王妃新年快乐!”
细奴被惊扰,手下一错,刮胡刀在邹玄墨下巴划了一下,一个细微的血口子浮现,有血丝渗了出来,细奴情急用手去抹:“抱歉抱歉,我划伤你了。”
“夫人说是马上要开席了,叫王爷和王妃收拾好了过去。”彩环说完就跑了,留下还趴在地上的骆一。
“骆一,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吧。”邹玄墨怒的很,这小子在外偷听多时,还想骗他。
“我……”话都让彩环一人说了,他说什么?骆一爬起来,拍拍土,看着面前二人,干干一笑,在二人发飙前,撒腿跑了。
细奴帮邹玄墨剃了胡子,将他整饬一新,两人光鲜亮丽来了宴会厅。
邹玄墨从袖里揣出一个匣子给了骆一。
骆一垫了垫有些沉,打开,全是亮闪闪的金元宝,骆一开心坏了,欢喜道:“多谢王爷打赏,骆一做牛做马……”
“不是给你一人的,按人头发下去,大过年的,讨个吉利。”邹玄墨道。
啊?
敢情不是给他一人的啊。
一屋子人看着骆一皆笑了。
骆一挠挠后脑勺,涩涩一笑,彩环距离骆一近,看见金闪闪的元宝,眼睛一亮,自动请缨,“骆一,我来帮你发。”
落一很不乐意,数了数,最后分给了彩环一半,“你不许偷藏啊,你发这边,我发这边。最后剩下的,你发我一个,我发你一个。”
彩环说:“自己留着不一样,为什么要这么麻烦。”
骆一说:“那不一样。”
两人这么说定,开始挨个发元宝。
细奴有些rou疼,这也太败家了。
那可都是金元宝,都是钱啊!
细奴偷偷拧了身边的败家子一把,邹玄墨吸气,惹得荣楚湘咧嘴笑道:“我儿如今这副模样看着倒像是我亲生的。”
“娘是变着法儿夸我手艺好呢。”
“可不是,亏得你这双巧手,让他由兽变回了人,你不知道,看见他那遭瘟的大胡子我就闹心。”
细奴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邹玄墨颇郁闷,他老娘看见他第一眼说的那五个字他犹记在心间:野兽嗅娇花。
他怎么看都是玉树临风好吧,怎么在他老娘眼中就成了野兽的形象?
家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荣楚湘看着他儿子想起件事,于是楼了细奴在怀,笑着在细奴耳边说了一句话,细奴问:“真的?”
荣楚湘说:“那还有假,要不信,晚上你管了问他。”
细奴一双眼珠子大放异彩,盯着邹玄墨溜了一圈又一圈,邹玄墨被她看得有些招架不住,问道:“娘刚刚给你说了什么,我也想听。”
“你肯定不爱听,还是算了。”细奴夹了四喜丸子给他,乐呵呵的,又补了一句:“晚上告诉你。”
邹玄墨说:“现在就是晚上。”
“那就寝的时候我再告诉你。”她还要向他求证呢。
邹玄墨很想知道他娘告诉细奴什么趣事,惹得她一整个晚上都笑呵呵的,他一直等着家宴早早结束,可所有人都热情高涨,用餐结束,出去放了焰火,赏了烟花,待回来,女人们围坐在热烘烘的火炕上一边嗑瓜子,一边闲唠嗑。
尤其以他老娘为首,正不厌其烦的给两媳妇说起她的育儿心得,细奴和尚恩听得格外认真。
下方,蒋去病和青砚坐在一张小矮桌旁,两人正在玩纸牌,蒋去病脸上贴满了纸条,趁着青砚不注意蒋去病偷换了一张牌,青砚看见也只做不知道,这一把输得彻底,脸上被蒋去病贴了一张纸条,惹得炕上几个女人对他们指指点点,嗤嗤发笑。
邹玄墨和邹骅宸兄弟坐在一角的小几旁烹茶,邹骅宸一直向他大哥抱怨,“大哥,天下汇我是真管不了,那帮老家伙他们只认你,不认我,都没人听我的话,我真的想死啊。”
“大过年的,不许说不吉利的话。”邹玄墨抬手就敲了他二弟头一下。
“呵呵,我说顺口了。”
“你以前不是总嚷嚷要干一番大事业,机会来了,又推三阻四?”
“那时候大哥急着找大嫂,我才答应暂时帮忙,我们之前可是有协议的,如今我这代理当家也该退位让贤了,我真不是那块料啊,我也就管管我的沐仙馆,其他我是真应付不来,前不久,又有荣氏姐弟那一处,要不是大哥力挽狂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