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卫瑟冲进来,将细奴从被窝里给提溜了出来,卫瑟说:“你要实在觉得亏,大不了下回你来看我们现场表演,我一定全程直播给你,绝不掺一星儿水分。”
“瑟瑟,你能不能别再提那事了。”细奴都快羞臊死了。
“好好好,不提,不提。”卫瑟心中好笑,适时转了话题,“我一会儿就要走了,阿奴。”
“为何这般急切?”
“一年一度的中秋到了嘛,我也不能老在外面晃荡,即便再不愿,也得回去那个金丝牢笼。”卫瑟牵了细奴出门,马车已经准备停当,卫瑟瞅瞅天色,拥抱细奴,卫瑟笑着落下离别之泪:“阿奴,你很幸运,他很宠你。”
“东方也很宠你啊,他可能有事耽搁了,你要不再等等?”
卫瑟摇头,苦声道:“不等了。”
细奴目送卫瑟登车,心中难过,邹玄墨出得门来,轻拥她入怀,细奴伏在他肩头嘤嘤啜泣,“东方怎么可以那个样子嘛,瑟瑟其实也很可怜的,她在宫里一点都不快乐,太后对她并非你们所想象的那般疼爱,她的日子并不比我好,我说真的。”
邹玄墨浅笑出声,“东方已经等候多时,你怎知他没来?”
“啊?”细奴放眼望去。
车帘撩起,卫瑟头探出车窗,笑靥如花向她挥手道别,在她身边,东方暨明伸手,卫瑟坐在他腿上,脸贴在他颈窝,破涕为笑道:“我以为相公不要我了。”
“傻丫头。”东方暨明胳臂收紧,低头吻了下来。
细奴望着远去的马车,呵呵傻笑不止。
“你觉得中秋节这个日子如何?”邹玄墨忽然这样问。
细奴不知就里,说:“挺好的呀。”
“那好,我们就把娘和蒋叔的婚礼放在中秋那天给办了。”
“相公不反对了?”细奴大喜。
邹玄墨蹙眉,他还不至于那般不通情理,蒋去病总体来说还不错,只要娘晚年过得幸福,他没有反对的理由。
“我去告诉娘和干爹知道。”细奴就要去御景轩报信,被邹玄墨逮了回来,“娘脸皮薄,还是先别说了,我们私下先准备着,免得到时乱了阵脚。”
“也好。”细奴心里喜滋滋的,这大概是目前最好的消息了。
有荣荻,尚恩等人帮着打点,邹玄墨身上担子轻了许多,在家写写帖子,喜联之类,尚恩陪细奴去商号甄选需要的酒具,在街上远远看见邹骅宸揽着唐仙儿过来,尚恩止步,看着邹骅宸与唐仙儿,微微拧了眉头。
“二弟。”细奴唤。
邹骅宸听到细奴的声音,欢喜道:“大嫂。”
“二弟这是打哪儿来?”细奴问。
邹骅宸说:“我随便逛逛,对了,大嫂身子可大安了?”
细奴说:“有干爹在,我能有什么事儿。”
“说得也是。”母亲给师伯解药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邹骅宸笑笑。
邹骅宸看向尚恩,道:“尚管家今儿挺闲?荣荻呢?奈何没见他?”
尚恩说:“公子要Cao心的事很多,自是没二爷这般清闲。”
邹骅宸磨了磨后槽牙,再不看尚恩,眸色越来越冷,揽着唐仙儿的手微微用力,邹骅宸瞄了细奴肚子一眼,“大嫂买这许多酒具,近来可有喜事?”
细奴说:“我干爹中秋那天成亲,二弟届时可一定要来捧场啊。”
邹骅宸乐呵了,“那是一定了,大嫂的干爹还是我师伯呢,师伯成亲,我自是要来的,只是这新娘子不知是何方人氏?”
细奴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大嫂对我还保密?”邹骅宸忍不住笑了。
新娘抿唇一乐,“迟早你会知道,何必急于这一时。”
“二爷,人家腿好酸的。”唐仙儿站了好半天,没人理,觉得无趣的很,邹骅宸说,“你自己回去,我还有事。”
“二爷。”唐仙儿嘟嘴撒娇。
邹骅宸冷声道:“还不走?”
唐仙儿扭着小腰走了,邹骅宸笑呵呵接了尚恩好手中酒具拎着,“我送大嫂回去。”
“麻烦二弟了。”
“不麻烦,举手之劳。”邹骅宸送细奴和尚恩回了荣园,在门口遇到等了许久的邹玄墨,邹骅宸依旧有些怕他,怯怯唤声:“大哥。”
“嗯,进来喝杯茶。”
“好啊。”邹骅宸受宠若惊,他还是头回来荣园。
荣园的规模远胜澜香山,其奢华自是不在话下,重要的是,荣园比澜香山要热闹得多,几个小丫头在莲池采莲子,嘻嘻哈哈,玩打水仗好不热闹。
“沐仙馆近来业绩如何?”邹玄墨问。
“还好,多亏了大哥派尚管家来帮我。”
尚管家?
听说私下他都是叫恩恩的,怎么今儿还跟他客气起来了。
见邹玄墨看过来,尚恩脸色微红,低垂了头。
细奴偷偷握了尚恩手,朝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