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后一撩,刻意摆出一个平日里她认为特迷人的姿势,极具诱~惑。
细奴转过脸,看了看,说:“的确。”然后,又转过头去看窗外。
不行吗?
看来得来点猛料才行。
身后一阵悉悉索索,然后,细奴听到他低哑的嗓音又开始唤她:“娘子,你看看我嘛。”
“不看。”细奴实在给他烦的不行,以为他鹿尾巴rou吃多了,口渴,索性塞给他一个水囊。
邹玄墨要的可不是水囊,随手一丢,心道,娘子,我的确很渴,我十分渴慕你口中津ye滋润我。他添了添干涩的嘴角,抬头,细奴圆瞪了一双杏核眼,低声骂了一句:“暴露狂。”
“哪里就露了?”该遮的地方,他都遮住了,他才刚将衣襟故意扯散些,胸前的红豆欲露未露,恰到好处。
细奴帮他将衣裳整理好,衣带也重新系上,然后一本正经的说:“你可是师尊,切莫做一些出格的举动。”
出格儿?
他有吗?
邹玄墨有些泄气,忽然觉得牙很不舒服,舌头一触,原是上排牙齿上塞了一丝鹿尾巴rou,他用舌头触了触,没弄出来,索性拿手指在牙缝上剔,细奴久不见他说话,恰好这时候回过头来,见他正毫无形象的以小指的指甲剔牙,细奴登时一脸嫌弃,龇牙咧嘴,太不像话了。
细奴在心里哀叹,她与他成亲这一个多月来,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她居然会和他有了肌肤之亲,想想她都觉得无法忍受。
似乎在她的记忆里,她与他前不久还玩过一回车震,我滴个妈呀,她究竟是在怎样的状况下英勇献身的?而且还能做到十二分的享受表情,细奴越想越觉得后怕,下意识拢住胳膊,瑟缩在车厢一角,他一会儿剔完牙,不会又出什么幺蛾子?
“停车。”
“吁”的一声,马车停了,细奴跳下车,看见马车后面跟着的追风,细奴过去从小厮手里牵了马缰,翻身跃上马背,双腿一夹马腹,一声“驾”,追风扬蹄狂奔。
“娘子你去哪里?”邹玄墨跟着跳下车,细奴已经驶出老远。
骑马的感觉真好,细奴笑得得意,打马跑出将近半里地,然后听到隐隐的一声唿哨声,追风突然就缓了下来,细奴抖马缰,催促:“跑啊,接着跑啊,你怎么反倒停了呢。”
追风在原地打了一个转,然后,扬蹄又开始狂奔。
邹玄墨两腿交叠,靠在车厢,看着去而复返的细奴,打了一个响指,他笑着上前,抚了抚追风脖子,笑道:“乖马儿。”
细奴恼道:“臭马儿。”
邹玄墨哈哈一笑,跃上马背,将细奴双臂揽在胸前,“娘子想骑马何不早说。”双腿一夹马腹,追风箭一般蹿了出去。
车队突然不走了,荣楚湘本在装睡,马车毫无征兆停了,荣楚湘险些从位子上翻下来,好在蒋去病及时将她捞了回来。
“怎么停了?”荣楚湘问。
蒋去病说:“你儿子和我干闺女弃车,两人骑马走了。”年轻真好,说真心话,他也想骑马,不过,此马非彼马,他想骑她这匹撩人心扉的胭脂马,到底上了年纪,才刚那一根鹿尾巴下肚,他现在已经有了强烈反应,不停的撩起车帘看看偏西的日头,只盼着天黑,好与她成了那事儿。
荣楚湘哪里知道蒋去病心中所想,在他上车的那会儿,她心里暗暗做了一个决定,以后一定要对他温柔些,再不对他颐指气使,惹他生气了。
荣楚湘手刚握住蒋去病手,蒋去病吓了一跳,“你干嘛?”
“你手好烫。”荣楚湘察觉了蒋去病身体的异常。
蒋去病头摇得拨浪鼓似的,“我本来就这样。”
荣楚湘说:“不对,你只有到了晚上的时候体温会飙升,心跳会加速,血ye会膨胀。”
蒋去病觉得他要被这个女人给折磨疯癫了,她现在说什么他都觉得她是在撩拨他,只会加据他身体的过激反应,他忙止住她话头,“求求你别再说了成不?我真的承受不起。”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蔡华他娘?”荣楚湘几乎带了哭腔,抽泣道:“我知道,她比我年轻,她比我脾气好,她比我知道怎么疼男人,她会烧菜,她会的,我全都不会。”
“谁说的,她做衣裳就不如你。”他喜欢穿她做的衣裳,她做得衣裳针脚细密,蔡大娘做的衣裳,针脚粗长,一针抵她十针都不止,他都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的,眼睛看不见,全凭一双手摸索。
“蒋去病,你这话,我爱听。”荣楚湘破涕为笑,脸贴上他胸膛,双臂勾缠在他腰上,缠得紧紧的,宣读主权:“谁也别想把你从我这里抢走,我不允许。”
心里某个地方突然就坍塌了,蒋去病再也等不到天黑,低头,近乎粗鲁的堵上她的嘴。
60、060:按图索骥 ...
荣楚湘的马车到达荣园时, 夜色已深浓。
“师兄。”蒋去病抱荣楚湘下车,忽闻戚檀的声音自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