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现在何小姐早已经不是顾太太了?”
“原来顾淮安已经同她离婚了啊,没想到呢。”幸灾乐祸的语气。
各种各样的语气言论,一点一点说出来。
梅简芳抬了抬首,眯着眼睛,看着快步往这边走过来的丫鬟,问:“人来了?”
外套脸色变了变,回道:“小姐,那位何小姐拒绝了,不肯过来。”
梅简芳顿时眸色一暗,脸色放了下来,“她不肯来,她是怎么说的?”
小丫鬟吞吞吐吐的,一脸为难,支吾了半天。
“还不快说。”梅简芳利眼扫过去。
小丫鬟不敢得罪小姐,只好苦着脸,颤着声音回答道:“那位小姐说‘合着又是一位太后老弗爷有请啊,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就说我何婧明没那劲伺候’。”
丫鬟的话一落。
“砰”地一声,梅简芳气的摔了一个杯子,继而冷笑:“好厉害的嘴巴!我瞧着子非是被逼的没法子了,这种女人,该休!”
不过一场宴会,结束后,几乎富贵圈子里的女人们个个都知道了何婧明被顾淮安“休掉”的事情了。
…
…
“景秋你说什么?”何婧明掏了掏耳朵,再问了一遍。
景秋急的跺脚,还伴随着愤怒的情绪,“小姐,外面不知道怎么了,都在乱传您被顾少爷休掉了。”
还有这事?
这可让何婧明惊奇了,纳罕道:“难道我是什么明星或者名人吗?竟然还会有人给我传播新闻?”
景秋一脸的恨铁不成钢,道:“都这样了,小姐你难道不生气吗?”
何婧明瞥了她一眼,继续吃自己的饭,抽空回答:“肯定生气啊,也不知道谁这么缺德,这些陈年旧事值得翻出来说,还说错了,我和顾淮安明明是和平离婚的,他哪来那么大的脸敢休了我。”
景秋急的要死,觉得小姐这话没一点落在正点上。
何婧明见状嗤笑了一声:“多大点儿事啊,让她们说去,我还能少块rou不成,再说了,这关我什么事啊,我至于哧哼哼生气发怒吗,离婚犯法了?离婚见不得人吗?离婚就不能活了该去跳河上吊吗?都是些什么思想,我堂堂正正光明磊落的,需要为这些事心羞愧不好意思吗。”
景秋听得一愣一愣的。
何婧明说上瘾了,继续道:“也真是奇怪了,又不是什么天塌下来的事,总盯着别人家私事很好玩哦,有本事她们盯一辈子啊,哎我说景秋,某些人是不是因为我离婚了所以特地在我身上找优越感呢?特么的可真有意思!”
越想越觉得是这样,何婧明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要碎掉了,她摆摆手,说道:“景秋这是你可别瞎管,无聊的你,没事还不如绣绣花呢。”
江都又起的什么妖风?不会跟昨天那奇葩事件有关吧……
何婧明以为不过是些风言蜚语,过个几天总会过去的,大可不必太在意,却没料,一转眼,四个人就杀到家里来了。
“这是怎么了?几位是?”何婧明嘴角挑起一个笑。
这来者不善的姿态,什么意思呐?
她可没邀哪位来做客。
“何小姐不请我们进入坐坐么?”一人开口。
也是不巧,何婧明确实刚准备出门。
不过她顿了几秒后,就笑了,冲她们挑挑眉尾,“……那就请进吧。”
不一会儿,几人就坐在客厅里了。
几道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在何婧明身上,审度似的打量她。
何婧明神态自若,问:“不知几位是谁,今日拜访有何贵干?”
“你就是何婧明?”梅简芳不答反问,姿态高傲。
何婧明不笑了,也不说话,慢吞吞抿了几口茶水,又放下茶杯,语气不明:“几位都不请自来了,还用问这个?”
随后又说了一句:“如果有事就请快些说,如果没事,那抱歉,不好意思,我要出门了。”
对方其中一个人皱着眉,说道:“何小姐脾气可真大,难怪顾先生会跟你离婚。”这人也是口不择言了,本来以为可以在长相上讽刺讽刺何婧明,见了面后,才知道这人长得太漂亮。
何婧明却是真生气了,兀地放下脸,冷笑道:“干您什么事啊,您可真是太平洋的警察管的宽,有空盯着别人的事,劝您不如多读两本书提升提升自己,省得外在不会说话遭人怨恨……景秋送客!”
梅简芳怒从心起,啪地一声,手掌拍在桌案上,站起身来:“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何小姐,呵呵,不怕告诉你,今天来是想给你个忠告,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不是自己的东西就别肖想,看清现实,看清自己的地位,什么样的货就该配什么样的,你若今后敢缠着子非,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哈哈,何婧明生生给气乐了,心里憋了一口气,没忍住,似笑非笑道:“怎么?你喜欢顾淮安?你这么大本事还跑我跟前做什么,有种让顾淮安娶你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