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歹的勾当。
而那个男人是商妙清的舅舅,跟商妙清的母亲是同母异父的关系。而商妙清的姥姥,是个ji|女。
事情剑指商毅仁。
叶清欢想沿着这条线深查,却是收获寥寥。也许年代太久远,也许有人曾经特意清理过,可用的消息非常少。唯一知道的是,商妙清那位舅舅前几年去世了,癌症。
叶清欢把这些信息告诉了盛鸿年,盛鸿年知道后只让她不要想太多,安心在家养伤。可叶清欢总觉得心里不安稳,有不好的预感。
第四天,预感应验。
竞标被临时推迟到十天以后。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临时推迟?”叶清欢问。
“政府里有人对我公司的资质提出疑问。”盛鸿年说,“所以要暂停竞标,复查后再开始。”
“资质验证不是第一步要做的吗?已经启动投标流程了,证明你资质符合要求,为什么又要回头再查?”叶清欢显得很不安。
“别慌。”盛鸿年揉揉她的头发,淡淡说,“你想,商思博跟邱嘉泽联手了,怎么都要闹出些动静。这不过是他们反击的第一步而已。以后还有的较量。”
叶清欢咬唇,看着盛鸿年。
盛鸿年俯身用额头碰了碰她的,笑:“别对我那么没信心,我是做正当生意的,他们说我资质不合格,我就做到让他们无话可说。而且市委那边还有季秋阳斡旋。相比较我这个小公司,他还是更看好几百亿的基建项目回报。你别想太多。”
尽管他这样安慰,她心里还是不踏实。
本来熬到四天竞标开始,输赢在此一举,尘埃落定后商家那两人便就没什么可翻腾的了。可突然又要往后推十天,变数骤然加大。
尤其是她查到那些信息之后,她更加担心盛鸿年的安全。
“你雇几个保镖跟着你,好不好?”叶清欢紧紧抓着盛鸿年建议。盛鸿年看她担心到几乎神经质,便说:“好。”
盛鸿年真的找安保公司,雇了个保镖近身保护。是个退伍军人,以前做过特警,看起来块头比盛鸿年还要大一圈。叶清欢见到后,才略略放心了。
这十天里叶清欢总是睡不安稳,做噩梦,梦里常常有鲜血,盛鸿年胸口被插了一刀。她惊醒之后就扯开盛鸿年的衣服检查,弄得盛鸿年火烧火燎,碍于她伤还没好,只能搂着安慰。
时间缓慢地过去了九天,对谁都是煎熬。翌日便是竞标的日子了,叶清欢的噩梦变成了现实。
只是出事的不是盛鸿年,而是修钢。
得知修钢意外身亡的消息后,叶清欢呆住了。因为修钢是被人用刀刺中心脏而死,凶手是邱嘉泽,已经被警察带走了。
叶清欢跟盛鸿年一起赶去了殡仪馆,只有姜姐跟老保姆在那里。已经整理好仪容的修钢静静地躺在棺材里,老保姆平静地坐在棺木旁边,穿着一身素黑,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孙子。
“他走得很满足。”老保姆说,声音沙哑而平和,“他说这是他的债,终于还清了。”
“为什么这么说?”盛鸿年沉声问。
老保姆仰起沟壑纵横的老脸,混沌的眼中有水光浮现,声音依旧很平和:“孩子,商家欠你的,阿钢都替你讨回来了。商先生虽然做过错事,可如今年纪也大了,以后你要好好对他。”
叶清欢跟盛鸿年待在殡仪馆,等到修钢火化,拿到修钢的骨灰。老保姆在姜姐的陪同他,抱着骨灰盒上了车。叶清欢紧紧握着盛鸿年的手,身子微微发抖。
盛鸿年发觉到了,把她揽到怀里,安抚:“别怕。”
“我讨厌商家。”叶清欢低低地说。
“我也是。”盛鸿年说,“不过以后不会了,我会改变它。”
第二天,海城开发区基建项目重新竞标,商思博没有出席,盛鸿年拿到了标书。
盛鸿年与商家之争,以盛鸿年获胜降下帷幕。
竞标获胜那天下午,盛鸿年带叶清欢去医院拆线。伤口长好了,留下一道浅浅的疤痕。晚上赵司同组了局,庆祝本次大获全胜。盛鸿年跟叶清欢都没有去。
叶清欢做了一盏祈福灯,跟盛鸿年一起,开车沿着横江的水道一直朝下游走,到了横江的入海口。
入海口附近有个渔村,海水河水混合的水体区域营养丰富,渔民们在这里做网箱养殖。已经是晚上了,海风从海面上吹过来,海面上有一些看渔场的浮屋,亮着煤气灯,起起伏伏,像是落在海里的星辰。
叶清欢把祈福灯拿出来,盛鸿年用打火机把蜡烛点上,叶清欢轻轻把灯放到河海交界的水里。
“你说它会到河里,还是到海里?”叶清欢蹲在地上问。
“会到天堂。”盛鸿年说。
“直到最后,他也没说出为什么要帮你。”叶清欢小声说。
“他有他的理由,我尊重他。”盛鸿年说,伸手向叶清欢,“走吧,回家吧。”
她把手放到他手里。
当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