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酒店房满,那人气得退房走人了。”
盛鸿年无所谓地哼了声,环起胳膊,靠到椅子上,眯着眼睛看修钢,说:“对,我跟她在一起了。”
修钢嘿嘿一笑,说:“恭喜你啊,夙愿得偿。”
盛鸿年不想跟他废话,直接说:“我找你,是想问点别的。”
“问吧。知无不尽。”修钢说。
“商家在生意上,最近是不是有大事发生?”他问。商妙清敢铤而走险向他吐露实情,证明商思博跟商妙清的斗争越来越白热化,这里面一定有巨大的利益冲突。
“这倒是真的有。”修钢摸摸下巴。
接着修钢把事情跟盛鸿年讲了。
原来海城市政府打算在东郊建一片新的经济开发区,基建项目的竞标就要开始了。这是块大蛋糕,商毅仁有意吃下来。以商家的体量,加上跟政府部分的良好关系,拿到这个项目可以说十拿九稳。但是在商家内部,商思博跟商妙清的丈夫则有一争了。
商家的产业,商思博家跟商妙清家各管了一半,如今这个项目的价值几乎可以抵得上商家资产的三分之二,谁能拿到,谁就能彻底翻盘,输的一方恐怕很难再起来了。
“鸿年,商先生的心思,别人不了解,我是懂的。”修钢说,“他其实是希望你来做这个项目。”
盛鸿年嗤笑:“你自己猜的吧。他可没找过我。”
“你从美国回来就回了商家一次。他抹不下面子找你。”修钢说。
盛鸿年垂眸,食指把茶杯推到一边,把手搁到桌上,抬起眼皮看着修钢,说:“不过,也用不着他说。我倒是真对这个项目很感兴趣。”
修钢眼睛一亮,问:“真的?”
盛鸿年点头,接着说:“可我不想以商家的名义做。”
“你想怎样?”修钢问。
“我要自己做。”盛鸿年说。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二更哦,晚上不要等了。我决定不熬夜了。
“你?自己?”修钢惊讶, 继而又失笑,“凭你?凭你那个小公司?”
盛鸿年扬眉, 问:“你觉得我不行?”
修钢坐正了, 用食指的指尖敲着桌子,慢悠悠地问:“你公司流动资金有多少?固定资产有多少?你的团队做基建项目的经验有多少?你的后台是谁?你跟政府的关系怎么样?”
盛鸿年看着修钢,不说话,嘴角依旧弯着,笑却是冷的。
“鸿年,我并不是怀疑你的能力。”修钢摊手,说“我是质疑你的实力。开发区基建项目是一块肥rou, 但也是一盘大棋, 这里面利益勾连关系复杂的程度超乎你想象。撇开这些关系不谈,你有多少资金可以投进去?政府在招标要看实力, 你具备足够的实力吗?你想要撇开商家独自去做这个项目, 我很佩服你的想象力,可不好意思, 我认为你是痴人说梦。”
盛鸿年站起身, 边系着西装外套的扣子边说:“我这个人, 别的没有,运气倒是一直不错的,也许我会美梦成真呢?”
说完盛鸿年朝服务员招招手,服务员赶过来,盛鸿年问过餐费,从裤兜里掏出钱夹。
修钢也起身, 问:“看来你是决心要做?”
盛鸿年也不回答他,只是从钱夹里抽出一张钞票递给服务员,说:“不用找了。”
“那你打算怎么做?”修钢不死心地问。
“蛇鼠有道,就不劳你费心了。”盛鸿年说,把钱夹揣到裤兜里,下巴朝门口一点,问修钢,“走吗?”
修钢打量盛鸿年,问:“你是还有事要问吧?”
“是还有件事。”盛鸿年说,“一件小事,边走边聊吧。”
修钢便跟盛鸿年一起走出茶楼。两人走得都非常快,盛鸿年口气随意地说:“我听说,十年前叶建平是死于车祸。”
“是。”修钢说,扭头看盛鸿年,见他一径地看着前面,面貌神色均无异常。
盛鸿年抬起手腕看了眼表,随口问:“详细经过是怎样?”
修钢站住了,盛鸿年往前走了两步,发现修钢没有跟过来,便也站住了。
两人隔了三米左右的距离,对视着。
盛鸿年努力让神色平常无异,修钢的眼神却愈发锐利。盛鸿年心知以修钢的城府是瞒不住的,便换了个思路,索性摊开来跟他说:“叶清欢跟叶建平是父女关系的事,还有她十年前为什么去澳大利亚的事,我都已经知道了。至于谁告诉我的,你应该也能猜得到。我只问你当年事发的详细经过。当然,想不想讲随你。可就算你不说,我早晚也会查得到。”
修钢默了半晌,问:“所以,这就是你跟商家对抗的理由?”
盛鸿年撇了撇嘴,说:“我这辈子,本来是不打算再跟商家挂上任何关系的。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不管我还是叶清欢,都不想回头去想那些不好的事情。可你们偏偏又来招惹我们。既然已经犯到了我头上,我也不能当孬种。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