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激烈程度堪比任何他看过的动作片,他真以为糊里糊涂间没有拉好拉链。可用手挡着低头去看的时候,拉链好好的,就气愤地骂盛鸿年:“你有病啊?”
盛鸿年白了他一眼,不再搭理他。
电梯来了,盛鸿年走进去,赵司同跟在他后头。
盛鸿年把手抄在裤兜里,靠着电梯内的扶手,心情不是太美好。电梯一面墙上有镜子,赵司同看到镜子里自己邋遢的形象后,急忙抬手理了理头发,问盛鸿年:“你家里有衬衣吗?借我一件穿。”
“没有。”盛鸿年沉着脸说。
“那一会儿送你去公司后我得回趟家,我换身衣服。”赵司同说。
“早晨开会,有要事,你不能缺席。”盛鸿年冷冷道。
“什么事?”赵司同有些当真。
盛鸿年又白了他一眼,说:“亦安的人要过来。”
“叶清欢?”赵司同问,“她怎么没跟你一起?”
闻言盛鸿年心情更差,只沉声说:“她不去。”电梯到了一楼,盛鸿年带着一身的低气压走了出去。
当天路洲带着照片跟宣传企划案到了盛鸿年的公司,经过讨论后拍板选了代言人的宣传照。叶清欢也给盛鸿年打了电话,说一早坐飞机先到了西北,已经在当地安顿下来了。盛鸿年跟她聊了半个钟头,才Yin转晴了。
之后一个月,潘素成为盛鸿年公司代言人的事情又在网上热议,盛鸿年的公司主做B2B商贸,现下国内做这个的还处于萌芽阶段,公司企划部趁机推了一波优惠促销,拉了不少客流。
这一个月,叶清欢一直在西北陪着潘素拍戏,盛鸿年也忙。小猫出院了,活蹦乱跳的。两人每天通一次视频电话。窗户纸捅破了,心里也都存着对方,这种分别的日子比之前那十年好过多了,盛鸿年还是很满足的。他数着叶清欢离开的日子,想着等她回来以后,跟她好好过一过二人世界。
直到某天,商妙清找到了盛鸿年,说想跟他聊聊有关叶清欢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困,所以不二更了。
见面时间约在午餐后, 地点是商景程练习击剑的击剑馆。盛鸿年到的时候,商妙清坐在击剑馆外头的咖啡座喝咖啡, 隔着玻璃能看到商景程在场地里接受教练的指导。
商景程是商妙清前夫的遗腹子, 随母姓。商妙清生下孩子后不久又再婚,重组的家庭尚算美满,尚算,跟一般意义上的美满不太一样。
商妙清的第二任丈夫是个工于心计的男人,不似叶建平那样懦弱居家,他跟商妙清的结合并不单纯,可在商家这种是非地, 这种人才能很好的活下去。这对夫妻间能维持着表面的恩爱, 其实没人指望他们两个真能琴瑟相和举案齐眉。
盛鸿年坐下后朝练习场里看了眼,想他离开海城去美国之前, 商景程还是个四五岁的小包子, 如今又五年过去,已经长成了小小少年, 个头窜了起来, 目测已经比商妙清高了。只是身子板儿太单薄了, 一阵风吹过来能刮跑似的。
他说:“景程长大了。”
“是啊。”商妙清温柔地笑,说,“从一个rou团到现在,感觉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你去美国的时候他还没上小学呢。”
“现在已经读初中了吧?”盛鸿年随口问,他对现在的教育体制没有概念。
“明年。”商妙清说, “嘉泽想送他去美国,可我妈妈不同意。”
侍者送来咖啡,放到盛鸿年面前,商妙清说:“不知道你喜欢喝什么,自作主张给你点了杯拿铁。”
盛鸿年垂下眼皮看着咖啡杯,却说:“这个年纪去美国还是太小,读完初中再去吧。”
“我妈妈也是这么讲的。”商妙清附和。
之后二人无话,盛鸿年端起咖啡来喝,看着练习场里面。商景程已经穿戴好护具,开始跟一个孩子对战,难得的是竟然没落下风,靠着技巧跟灵活跟那个孩子斗得难舍难分。
他让咖啡在舌尖滚了几滚,nai香味儿在嘴里漾开了,让他皱眉。他把咖啡杯放到桌上。然后看向商妙清。
他明白商妙清找他绝不是为了跟他聊商景程学习跟出国的事儿,大概还是为了拉他入局。她老公郑嘉泽跟商思博的争斗处于胶着状态,两拨人都认为他这枚砝码落到哪边,哪边就会占据主动。
为这件事商妙清找他谈过几次,他都没答应。
商家那一团事儿他不想参与,他觉得脏。他一直以来的理想是独立于商家之外开创自己的事业,他野心更大,就是要让自己强大到可以与商家分庭抗礼。
而在商家这些亲人里面,商妙清算是他比较亲近的了。以前商妙清像只小白兔,躲在她妈妈后面,跟叶建平二人无欲无求地苟活,却自有一番平和宁静。如今的商妙清,竟然也甘愿被当作一枚棋子,挺身赴局。
这么拼命,大抵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吧。盛鸿年想。
“找我有事?”他故意问。
商妙清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