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把门关上。盛鸿年在门口站着,挠挠头,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闹得太过了。
他不过是为了能住到她家……
把电梯弄坏了实属他意料之外,钱是小事,可耽误了全楼人的出行,他还是觉得很愧疚的。
池年迈着猫步走过来,朝他叫了一声。盛鸿年把池年抱起来,踢了自己的鞋子走进客厅,坐到沙发里,把池年放到腿上,手指插在池年的毛发里抓来抓去。池年闭上眼,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盛鸿年伺弄了池年许久,叶清欢一直待在屋里没出来。他坐不住了,挪开了大猫,走到她房门前站着。
站了一会儿,他敲敲门,叫她:“清欢,干什么呢?”
里面没有回应。
他又敲敲,说:“清欢,别生气了。”
依旧是沉默。
盛鸿年咳了声,想了想,还是先把要紧的事儿落实了,就说:“那个,我一会儿问一下有没有认识装修公司的朋友,把她那个房子修一下,保证比她原来的还要好。”
这次里面有一点声音了,听起来是她在走动。
盛鸿年继续说:“可还有个麻烦,是我的住处问题。我现在没有地方住,也不能回酒店,你看我是不是先在你这儿借住几天?你放心,就是借助,不是还有两套房子出租?我一会儿联系一下房东,看再换一套租就好……”
门突然开了,叶清欢脸色铁青地站在门内,手里拎着一个枕头。见她出来盛鸿年松了口气,刚要朝她笑,脸上却挨了一枕头。
他懵,可这当口他又劈头盖脸地挨了几下。
他急忙后退,她追上来抡起枕头继续砸他。他“哎、哎、疼”地叫着,用手护着脸缩着脖子不断退着躲,她穷追不舍抡着枕头把他从上打到下,又从下打到上。
其实枕头打在身上能有多疼?
盛鸿年一边喊着疼,一边隔着手指看她。她一张小脸气得通红,死抿着嘴唇,那模样可爱极了。他偷笑,还是喊疼,还是躲来躲去。
脚跟磕到沙发腿,他身子往后倒,她扑上来打他,他伸手握住了她的胳膊,带着她一起倒。
他的身子跌到沙发里,吓跑了池年,她扑倒在他怀里。他把手一松,胳膊伸出去绕到她背后,一环,抱住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啧啧啧,我家鸿年啊,啧啧啧
一跌一撞, 两人的身体交叠在一起,枕头从叶清欢手里掉了下去。
盛鸿年本以为叶清欢还要再折腾一会儿, 可叶清欢把脸埋在他胸口, 安静得异样。他抬头朝下看,只看到她头顶。她的短发柔顺得垂下来,发梢扫在他的脖子上,发上的馨香钻进他的鼻孔,他心头一漾。
他把声音放得很轻柔,问她:“打够了?”
叶清欢不吭声,盛鸿年便知道这事儿还没完。
“是我的错, 别生气了。”盛鸿年咕哝, 手在她腰上轻轻揉了两下,用脸去蹭她的头发。突然觉得胸口上一阵疼, 他偏头看过去, 见是她的双手抓了他的衣服握起来了,顺带揪住了他一块皮rou。
这可比枕头打在身上疼多了。
盛鸿年咧了咧嘴。
突然听到一声啜泣, 他感觉她在发抖。他心惊, 立刻问:“怎么了?”
她不答, 他一只手从她腰上移开,撑在沙发上想要坐起来,叶清欢却猛地爬起来,捏着拳头就往他身上打,边打边哭。
盛鸿年一时间傻了,躺在那儿任由她打。
一直在旁边观察的池年立刻跳到盛鸿年身上, 蹲起身子把前爪搭在叶清欢肩头,冲叶清欢一直叫,叶清欢捏着拳头的手停在半空。
池年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在盛鸿年脸上扫来扫去,盛鸿年一把摁住池年的尾巴,盯着叶清欢那张满是泪痕的脸看,十分不解。
这是因为淹了人家房子,弄坏了电梯,所以她哭?可又觉得她为了这些事儿哭还不至于。可他又心疼。她是个寡淡的性子,很少有某些女孩那样激烈起伏的情绪,能让她哭,恐怕是真伤了心的。
“清欢……”他轻声叫她,坐起身来,伸手过去想摸摸她的脸,叶清欢立刻从他身上翻下去跑回了卧室。
盛鸿年瞧着她房门口发愣。池年踩在他腿上转了一圈,凑过来,拿鼻子碰碰他的脸,仿佛在关怀他是否受伤。盛鸿年叹了口气,胳膊一环又抱住了池年,咕哝:“你主人到底是怎么了?”
池年“咪呜”地叫,用脑袋在盛鸿年的脸颊上转着圈儿地蹭。
叶清欢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不肯出去,她在窗边站着。
物业的人刚刚打来电话,说电梯修好了,换了个小零件,花了两千。物业先把钱垫上了,叫她下周内去把钱交一下。
跟物业通完了电话,叶清欢终于按捺下心里汹涌的情绪。
她发现外面天色已经暗了,她看看时间,竟然已经六点多。她又往楼下看,见有零散的人拎着刚买的菜回来,恍惚有个人跟他很像。
她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