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没有答案,脑子里还是乱。
须臾,叶清欢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瓶药水。她坐到床边,把药水倒了些到手心里搓热,推开他的手开始往他伤处擦。
一股刺鼻的味道传过来,像是腐烂的树叶子,盛鸿年给予作呕,皱眉问:“这什么药?”
“偏方,治疗跌打损伤的。”叶清欢埋头只管给他揉着,“有一次潘素跟着剧组到西安拍打戏,身上都是伤,当地一个副导演给她的方子。”
“这味儿真难闻。”盛鸿年嘀咕。
“忍着点儿。”叶清欢低声说。,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在修改,期待解锁
她帮他擦药, 腹部确实不疼了,换别的地方疼了。
他今天穿牛仔裤, 有个地方挺紧……
盛鸿年不自在地咳了声, 装作不经意地把手搭到裤扣的位置,偏过头看向别处,说:“我好了。”
听他这么说,叶清欢移开手,低头看他的伤处,药ye是绿色的,已经渗入他的皮肤, 红色的伤处便显得有些发黑, 跟当初潘素用药的时候一个样子。
她便抽出一张shi巾帮他擦了擦多余的药ye,接着用那张shi巾擦着自己的手, 站起身, 对他说:“你下床走走试试。”
“等会儿再说。”盛鸿年咕哝,手还是压着那处, 对她说, “你先出去, 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叶清欢不明就里,疑惑地看他。
盛鸿年不很自在,又咳了声,说:“我有些事处理,你在这儿不方便。”
叶清欢不知道他要搞什么,还是出了屋子, 池年叼着食盆走到她跟前,叶清欢才想起还没给它添猫粮。喂了池年,清了猫砂盆,十几分钟过去了,盛鸿年从卧室走出来。叶清欢看他走路的姿势倒是正常,只是脸上有些不正常的chao红,刚想开口问他怎么了,盛鸿年匆匆越过她去了卫生间。”
她看着他火烧屁股似地,皱了皱眉。
三五分钟后盛鸿年从卫生间里出来,叶清欢坐在沙发里,手里握着遥控器一脸凝重地看电视,电视上播报的恰好是潘素新片的新闻,池年卧在沙发里,三只小猫在池年身上打闹。
盛鸿年抬手看看腕表,已经十点钟了,跟投资人的见面迫在眉睫,耽误不起,容不得他继续儿女情长。他便对叶清欢说:“我得走了。”
叶清欢“哦”了声,把遥控器放下了,伸手拿了一个袋子站起身朝他走过来,把袋子递给他,说:“这是刚才那种药,一天擦两次,四天应该就好了。”
盛鸿年对这药的气味敬谢不敏,摆了摆手说:“算了,我还是靠自愈吧。”
叶清欢皱了皱眉,看着盛鸿年不说话了。盛鸿年只好解释:“这药味道太大,我要是跟仇人谈判一定擦一身去,可跟合作伙伴谈,我怕把人熏跑了。”
听他这么说,仿佛也有理,叶清欢便把药收了,问他:“你回公司?”
“回酒店。”盛鸿年说,伤处隐隐还有些疼,正常活动没事儿,接着说:“我的合伙人对于衣着要求很高,我得先换身衣服去见投资人,也顺便下午能人模狗样地去见你的媒体记者。”
叶清欢沉yin,知道他是彻底接受了这个方案,便对他说:“我把地址发到你手机上,下午你开车在那边等潘素出来就好。不要多说,媒体逼问的话,你只说跟潘素是普通朋友。你的信息明晚会爆出来,后天开始会进入酝酿上升期,你可以让公司那边先做策划,看有什么推广活动可以跟进,借助舆论东风搏一轮知名度。”
“知道了,我的诸葛亮小姐。”盛鸿年勾着嘴角说,“草船借箭的道理,我懂。”
叶清欢伸手把车钥匙递给他,说:“你开我的车回去,这边不好打车。”
盛鸿年立刻伸手把车钥匙拿了过来,说:“那晚上我再把车开回来还你。”
“不用。”叶清欢抬手把头发拨到耳后,说,“你开到你公司就好,发布会结束后我跟我的团队会到你公司,谈后续发展,到时候我自己开回来。”
盛鸿年眉头拧了起来。失去了晚上找她的借口他有点儿不乐意。
叶清欢假装没感觉到他的情绪,只是公事公办地嘱咐他:“你去接潘素的话,不要开我的车,要开你们公司的车。接到她后直接带她去你公司,我会在那边等你们。”
盛鸿年无奈地看着她,说:“你还真是无时无刻都处于工作状态,乔冠兴给你多少薪水,让你这样为他卖命。”
叶清欢没有接他的话茬,只说:“时间不早了。”
这是下逐客令了。
盛鸿年深深看了她几眼,把手插进裤兜里,撮了下嘴唇,最后俯身凑过来低声问她:“刚才的事儿……会不会怪我?”
这话问得叶清欢一怔,脸上有些热。她偏过头去把脸别开了,反问他:“那今天的事情你会怪我吗?”
盛鸿年笑,问:“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扯平了?”
叶清欢不语。
盛鸿年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