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次怀疑, 那什么玉魄功搞不好是初级的修仙功法。没见自家老婆越练越漂亮, 明明如今都二十八岁了, 可皮肤却仿佛是剥了壳的熟鸡蛋一般,白白滑滑, Q弹紧致。
而且, 他还发现了!随着媳妇的功法渐深,她对寒暑就越发不在意了。倒不是说感觉不到气温变化, 而是冷热对她而言, 已经无法造成任何干扰了。
若不是谢沛现在每天的饭量极好,晚上做某种游戏的兴趣越来越高,李彦锦怕是真要哭着求老婆不要修仙丢下人家了……咳。
察觉到自家男人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谢沛嘴角微翘, 放下了正在批示军中公文的毛笔,侧头欣赏了会自家男人的傻样。
看下面的属官都在埋头苦干,谢沛倾身过去,在李彦锦耳边,声如细丝地说道:“晚间燥热,不如深夜去青溪一游?”
李彦锦闻言一愣,接着双眼贼光大放。他勉强保持着正经形象,转头看向手里的公文,严肃低喃道:“上次那纱衣太长,今夜可多裁去些,也轻便……咳。”
谢沛想起这几天都素着,某人应是憋着了,忍俊不止地用手指在桌案上轻敲了一下。
李彦锦闻声大喜,虽眼睛还盯着公文,嘴角却险些咧到了耳根。
恰阿意进来取批文,看见陛下喜不自胜的模样,还在猜测,莫非是哪个家伙又立了什么大功不成?
她眸光微闪,刚想看看,户部能不能趁机多刮些收益进来,忽听的,“砰”一声,从西南方传来了一声巨响!
殿中君臣皆是一惊,门口的侍卫还抬头看了看天,喃喃道:“这艳阳高照的,怎么还打起了旱天雷啊?”
谢沛眉头微蹙,起身走到门外,对侍卫吩咐道:“你去给兵马司传个话,查一查皇宫西南方,十里范围内,可有什么异样之事。”
侍卫正准备走,李彦锦在后面说道:“再让白波盯着点,看看街面上有没有什么人胡说八道。”
“遵命!”侍卫抱拳行礼,快步出去。
谢沛转过身,冲李彦锦点头道:“陛下处事越发周详了,我还没想到这事……”
李彦锦摆摆手道:“其实,就真是晴天霹雳,也没什么好惶恐的。主要是不清楚这其中的道理,才会让小民陷入无知的恐惧之中。”
帝后携着手,神情平静地继续回去处理公务。两人淡定的模样,让殿中的官员也安下心来。做为通政司左参议,幺哥一边快速浏览奏章,将其分类、记录,一边还有心思琢磨,中饭不知小然会给他做些什么好吃的……
兵马司中,老韩勇收到旨意,立刻亲自带领士兵朝皇宫西南方奔去。
而分管西城和南城的两位指挥也被韩勇派出去,三路兵马同时展开搜寻。
因刚才那声巨响太过惊人,此刻见兵马司出来查询,大家配合之余,也纷纷伸头打听。
当韩勇来到法源寺门外时,就听里面似乎有些吵嚷之声,这可就有些奇怪了!
往日的法源寺,是个极清静的去处。虽处在热闹繁华的城中,却既不香烟缭绕地唱经念佛,也不见门口有游客信徒熙熙攘攘。
韩勇手下,一名叫罗生的小队长上前拍了拍寺庙的大门。
不一会,里面就有僧人打开木门,伸头探看。他一看见大队士兵,脸色就有些发白。说话时,声音都有些发颤。
“阿弥陀佛,不知施主有何贵干?”
罗生也回礼,道:“我等乃五城兵马司的官兵,这位是韩总指挥。我们因奉旨查看京中异常之处,特想进寺一观。”
开门的僧人脸色越发难看,嗫嚅了几下,道:“还请众施主稍候片刻,我去回禀住持。”
僧人把门掩上,急匆匆朝后跑去。
韩勇看了眼罗生,问道:“如何,可看出什么不对?”
罗生笑着挠挠头,道:“韩大人又要考我啊~~~罢,我脸皮厚,丢个丑也无妨。”
韩勇作势要踹他,罗生赶紧道:“这看门僧人神情怪异,所以,寺中定是发生了不寻常的事情。我想,多半还真与之前那巨响有些关系。且我刚才靠近了些,总觉得今日这法源寺里的气味不似禅香,说不出来,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在他们身后,有人开口道:“韩大人、罗队长,我知道是什么味!”
韩勇和罗生转头看去,见是个瘦瘦的大眼儿郎。罗生笑道:“阿寿,你过来说说。”
阿寿应了声,颠颠地跑过来。朝韩勇行了个礼后,说道:“我外婆家旁边有个道观,我幼时常翻墙进去玩耍。那道观里面有个炼丹房,我有一次摸进去,被那老道发现了,用拂尘追打了我一路。今儿这味就与那炼丹房里的味道很像,只是好像要多了点什么。”
三人正说着,法源寺的大门再一次被打开。
住持带着几个和尚朝韩勇等人施礼,道:“不知贵客登门,有失远迎,快请进吧。”
韩勇见对方态度不错,也不为难出家人,只带了十几个士兵进去,其余人就在门外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