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抽嘴角,如果现在这天下皆知的谣言算小麻烦的话。
“不过二位都已经在一起了,在下不过是帮两位早些公开罢了。”
浮生张嘴就要辩解,元缙却伸手握住了他放在桌面上的手,冲花培笑道:“本打算等事情结束好好公布的,没想到出了这么多事情。”
元缙笑着捏了捏浮生的手,与他相视而笑,就像是一对恩爱的道侣。
浮生有些不解的看向元缙,神识冲元缙砸过去。
“搞什么?什么公布,说好了要澄清的,你莫要反悔!”
元缙面上带笑,和花培客套,而神识也马上传了过去。
“别急,这花培不知底细,别把什么都漏出去。”
浮生这才一侧身,赏了花培一个白眼。旁边的冠宁见他举止轻浮,狠狠地瞪着他,浑身紧绷。
浮生心中冷笑,你们搞出来那么多事,我还没计较呢,居然还敢反过来瞪我。
于是……两人互瞪起来。
花培冷笑一声,像是没看到一样,抽出一份卷轴扔给元缙,“这上面是我收集的所有罪证,只要你在正道的集会上公开,那个老贼就跑不掉了。”
元缙解开卷轴,扫了两眼,将其退回给他。
“前些日子,魔尊刚到我这告发了你,今日你又返回去告他,你觉得我会信你吗?”
冠宁皱皱眉,瞥了花培一眼。花培却丝毫不慌乱,“若是你不信我,今日便不会来了。”
元缙笑了一下,举起茶杯微微吹了口气,“我信了又如何?你这证据可不是拿来给我看的。”
是给所有正道看的。
花培自然也想到了这点,挑起耳后的长发卷了卷,“元宗主莫不是忘了,在下是来合作的。既然是合作,元宗主自然也是要出力的,在下解决魔道,这正道——就交给元宗主了。”
“我倒是不介意出些力气,只是有一疑问希望能解决。”
花培挑挑眉,“请说。”
“在下下山入客栈时,第一次听到旁边这位小友的铃声。而那日死伤数人,修士也有不少被控制,请问有何解释?”
花培按住额角,像是在思考那日的事情,半晌才一敲手掌,“那时候啊……”他随意地笑笑,“被吸干的是魔修们干的,至于那些被开膛破肚的,才是我让冠宁干的。不过反正他们都是恶人,死不足惜。”
元缙皱起眉头,没有接话。花培站起身,拉上冠宁,冲他拱拱手,“在下留在此处多有不便,就先告辞了。”说完转身要走,又像是想起些事情,转头敲敲脑门,“还有,正道里的卧底可不少,元宗主小心。”
这下是把话都说完了,带着冠宁转眼就不见了。
全程围观,并且没说上一句话,只充当花瓶的浮生:“……所以,为什么要拉我过来。除了帮我重新想起那些恶心的不行的尸体,和我有什么关系吗?你们刚才都打得什么哑谜?”
元缙刚张口要解释,花培又闪身出现,他只得把话憋了回去。
“突然想起来,药还没给浮生。”
花培抛了了个药瓶到浮生怀里,浮生有些奇怪,“这什么药?”
花培眨眨眼,“救你们宗主道侣的药,那小子的魂本来我是要取走的,但是看在你和元宗主是道侣的份上,我便饶他一次。下次有机会再杀他吧。”
浮生略微诧异地睁大眼,面色陡然Yin沉,手中的折扇脱手而出,击向花培。
“原来是你!”
花培站在原地,冷哼一声,随手一挥。元缙伸手一挡,护在浮生身前。
尘土散去,茶楼的包间里却不见花培的身影,只有折扇的扇骨扎在原地。浮生不甘心地想追,却被元缙拦了下来。
“别追了,先把药送回去,魂魄受损可不是小事。”
况且,你也打不过他。这后半句话,元缙没有说出口,只默默在心底补全。
浮生冷笑一声,收回自己的折扇,将药倒出一颗在手心,凑到元缙嘴边。
“你先看看,这药没问题吗?”
元缙捏起丹药,嗅了嗅,“应该没问题,之蘅应该还在合欢宗,她在丹药的造诣比我要高,带回去问一下便知。”
浮生点点头,将药装回瓶子里,放到胸前,打算直接回合欢宗。元缙伸手抓住浮生的袖子。
“我和你一起回去。”
“你去干嘛?”
浮生拍掉元缙抓着自己的手,掸掸袖子,一脸的嫌弃。
“哐当”一声,包间的门被撞开,茶楼的老板和小厮站在门口,看着屋里的两人相顾无言。
“咳咳。”老板咳嗽两声,走上前,看了看四周,“两位客官,这屋子是……”
浮生回过神来,心虚地看了眼被自己打烂的地板和桌椅,视线游离。
这下完蛋了,我没有带银两啊!
元缙见浮生将手背到背后去,马上感受到了他的局促,掏出一枚元宝,放在老板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