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就看见老大和他手下。
两人静视片刻后,纷纷抽出腰侧的武器朝对方射击,“卧倒!”
张光耀喊着,甚至都来不及通知正在院里围剿的战友,人家早跑出来了,你们还在里面瞎折腾什么?!
高朗把应婉容藏到车里,车门要关上的片刻喊道:“门关上,不管怎么样,别开门!”一波流弹又扫射了过来,不等应婉容说什么,高朗就把门关死了。
这回他们倾巢而出把那院子周围围了个水泄不通,哪里知道这人还狡兔三窟,把救命的路通到了这里。
两人背靠背躲在车辆后面,喘着气,手里的木仓稳稳的托着,眼睛时刻扫视着周围的异常之处。
“怎么样?媳妇安全了,敢不敢拼命了?”张光耀取笑道,脸上丝毫笑得表情都没有,要是耀祖他们还没发现不对的地方过来,只怕他们也没有把握把人拿下。
“废话什么,走!”高朗秉持着不说废话的原则,两人对视间几乎不用手势就知道彼此打得主意。
一左一右往两侧打滚,分散了火力,一起突破,也许弹药没有对方充足,但是两人皆是以一敌十的好手,在大部队赶来之前就把老大活捉了。
张耀祖发现那个老大逃出生天后,气的差点没把房子拆了,正要告诉他哥这次又让人跑了,就收到信息说去接收嫌疑人。
张耀祖还纳闷呢,等看见他哥和高朗身上带着伤,手里各逮着一个人时,别提多吃惊了。
“这丫都被你们逮住了,你们这是早就知道他要跑了是吧?行啊,我可没看错你们。”
张耀祖说完,高朗把手里的人交给了他,一伙人一拥而上几乎把这两人五花大绑,对他们的臭骂听而不闻,直接带走准备连夜审讯,后面的事也就不归张光耀他们管了。
高朗来不及处理胳膊上的擦伤,打开车门想看看媳妇是不是被吓到了,发现她正捂着肩上正在流血的伤口,咬唇冒着冷汗坐在地上。
“救护车呢?谁打电话叫救护车了!”高朗一个箭步上前抱住应婉容,声音嘶吼喊道。
光看血留了她一身,外套衬衫都是血迹他的眼球就在发热,张光耀拧眉也上前检查了下,撕了布条给她简单包扎了下。
“高朗,别急,弟妹肯定没事的,伤口不太深,医生一会儿就来了。”
高朗知道比起以往的那些伤口,这个不算什么致命伤,可是……她是婉容啊,是他的媳妇,放在心尖上恨不得天天握在手里,捧在心上的人……
应婉容浑身冒着冷汗,看见高朗进来还想朝他笑笑,可惜效果不好,让高朗以为她疼的受不了。其实她想说,没事,她不疼。
紧张了一天又失血过多,眼前一阵阵发黑,没把医生等来,自己就先晕了过去。
等应婉容醒过来已经是深夜了,伤口早就包扎好,动一动还会疼,骨头发酸,但是比起那个,高朗坐在那把脸埋在手里的样子更让她担心。
“高朗……”应婉容声音有些干涩,想起身看看他怎么了,就被他按回原处。
“别动,我给你拿个枕头垫着。”高朗的声音有些暗哑,脸色也有些憔悴,给应婉容的身后垫好后,端着一杯温水给她喝了几口。
“对不起。”
两人同时说道,皆是一愣抬头对视,应婉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说道:“都怪我那时候没细想,耽误了你的事,以后我……”
“你没错。”高朗握着她的手,垂下眼用眼睛一寸寸描摹手指的形状,这双柔软的手此刻是多么安稳的落在他的手掌心里。
婉容错了吗?她只是欢喜见到他,想要叫一声,在人群涌动的市中心,谁能料到危险就在眼前?错的是他,把她牵扯进来。
“是我错了,估计你这些天也不能拍电影了。“高朗歉意道,像是被丢弃的狼狗,垂头丧气的。
应婉容坐起身,靠在他的肩上,抱住他的腰说道:“明明是我错了,你还要自己担着,傻不傻啊你。”
片刻后才说道:“这次的伤就是我马虎的代价,下次我肯定会注意分寸的。拍戏又不是天天要打架,哪里就拍不了了。等我这两部都拍完,朗哥我陪你回去家里歇一歇吧。”
高朗大手摸了摸应婉容的黑发,眼底若有所思,嘴里低低应了一声。
那伙人的后续应婉容不清楚,但是她该去音乐学院结果搞得受了伤,高朗直接给康德请了病假,剧组不知情的人倒是议论纷纷。
虽然前面澄清了应婉容没有在男女关系上乱来,人家也结了婚,还是挺严肃正经的军婚。但是他们都在演配角,就应婉容一个人像是开了挂,又是拍电影,又是女主角的,现在还大牌到刚回来又请什么病假?
依他们看,请病假是假,想借口休息才是真吧。
这事康德没有什么好办法,高朗只说应婉容肩膀收了伤,现在还在医院呆着,出院了拍戏还有些问题,就心烦的不行。
应婉容知道高朗是好意,不过她还是要求出院,回剧组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