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
“腾飞被你伤的很严重,每次看到他我都想把你全身骨头打断,让你苟延残喘几天在死去。但在监控下我这么做会被人阻止。但是杜思谦,我这人睚眦必报,护短记仇,你想痛快的死去,难点。你想和你父母死后团聚,也难点。”
“你,你想干什么?”
杜思谦脸色一变,盯着千山。
“为你积德行善啊,为了医学事业做出点贡献啊。”
千山拉了下衣服,转身离开。
“哦,再告诉你一句,明天晚上,你,执行死刑。朋友一场提醒你一下,你吃点喝点吧,不然真没机会了。不陪你了,我去陪我老婆了,我老婆就喜欢和我陪着他。”
杜思谦破罐子破摔,逃不过一死,怕什么,怎么都是个死秦千山还能玩出什么花活?
千山回到医院陪腾飞说话,闲聊,一起看电影,他举着平板让腾飞看,腾飞和他闲聊着那个女演员真漂亮,那男演员可帅。
不管晚上谁陪床,千山永远坐在腾飞的床边,腾飞每次睡醒了千山都会开着小灯和腾飞头挨着头,小小声地说话。
第二晚很早就把腾飞喂饱了,身体也擦了,亲了好几下腾飞睡着了,千山压低声音和滕武说出去一次,出了医院大门,秦九放开车在等他。
话不多说直接进了国安。
有些事情不用大白于天下,也没必要让很多人都知道。涉及机密的事情更多的是私下解决。
上头签了同意书,下边执行就可以。
到了国安某个地下的房间,不透明的玻璃,秦九放和千山站在这边看着,那边有几名身穿白大褂的在忙着,杜思谦抽着烟看样子不是在准备去死,而是准备度假。
“今天要求吃一顿好的,洗澡,换衣服。”
身边有个同事告诉秦九放,今天杜思谦的反应。
“要求见什么人了吗?”
“没有。要了一包烟,再抽。”
秦九放拍拍千山。
“都准备好了,绝对按着你意思来的。”
一切准备好,杜思谦躺在床上,吊水,一会一个戴着口罩的把一管东西注射到管子里。
杜思谦邪邪的笑着,闭上眼睛。
千山也笑了,死死的看着杜思谦。
不到几秒钟,杜思谦痉挛,脸部扭曲,挣扎,哀嚎却嚎不出声,鼻子嘴角开始往外渗血,扯掉了身上的吊针拼命抓着嗓子,张大了嘴似乎在用力呼吸,可脸从白到红再到紫,脖子上的青筋,血管都鼓起来了,可见他在极度缺氧。抓挠着脖子,脖子这块皮开rou绽都抓烂了,开始往墙上撞。头破血流,耳朵开始渗血,眼角也开始出血。
踉跄着,手成爪扑到玻璃前,他看不到玻璃后边的秦千山,千山他们却能看到杜思谦的一举一动。
杜思谦一张嘴,血就往外流。
已经说不出话了,可做着口型,喊着秦千山!秦千山!给我个痛快!
千山冷冷的笑了,痛快?给你痛快我就不痛快。担心腾飞的身体,从大舅哥那里受的气,这么多天来隐忍的愤怒,临死前好好尝尝吧。
不是迅速的死去,他在屋子里翻滚,胡乱地抓,皮肤开始出血,毛细血管爆开了,随着抓挠身上都是一道道的血痕,杜思谦就跟剥了皮的恶鬼,打滚,撞墙,往硬物上磕,他想死,可他死不了。饱受折磨。
最后杜思谦摔破了吊瓶,握着碎玻璃,切开他自己的气管,鲜血喷出,杜思谦倒在地上,瞪着眼怨毒的看着玻璃方向,浑身痉挛,慢慢的不再动弹。
又过了十分钟,法医进去检查,确认死亡。
千山闭了闭眼睛,深深叹口气。
恩怨随着死亡也都消失了。他死了,心里的愤怒也平复了。
推了下眼镜。
“回去了,腾飞快醒了。”
秦九放追了上来。压低声音问。
“注射了什么?他死的看样子很痛苦。”
“某种氰化物,不是瞬间致命,是慢慢的腐蚀他的五脏六腑,气管闭塞,浑身疼痛,肌rou和骨头都疼。我们家腾飞受的罪,他怎么也要体会一下,不然对不起我们腾飞。”
“行了,他也死了,这事儿就算了。让腾飞好好养着,没几天他就会好了。”
“哥,我明天就要走了,我不在这边你没事儿了多来看看腾飞。”
“放心放心,我可以陪床。”
哥俩回到车里,就看到有一个面包车停在旁边。
“这是干嘛的?”
“医学院的,我喊来的,杜思谦的尸体别浪费,送给医学院做大体老师。”
每天被学医的学生割上几刀,为了医学事业做贡献,也算死得有价值。
秦千山恨透了杜思谦,搅乱他生活不算,刺杀父亲秦梓,差一点打死腾飞,这一桩桩一件件,综合到一块了,那就不怪他心狠手辣。
死亡以后捐献尸体给医学院做大体老师,那些人值得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