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你跪着作甚,快快起来。”
&&&&这边沈骆表面平静内心痛苦,那边宇文尚心里担心非常脸色冷然万分。
&&&&“殿下,老身奉劝殿下万万不可现在就前往惠明宫。”刘嬷嬷在一条通往惠明宫的宫道拐角处突然出现,听闻殿下出了东宫后刘嬷嬷马上就知道殿下是要往惠明宫去了,思量片刻后,立即让亲信宫女去惠明宫的王嬷嬷那报个口信,自个儿则立刻动身去拦住冲动地失了理智的殿下。若不是慈宁宫离得惠明宫近些,只怕她真赶不上殿下了。
&&&&“刘嬷嬷,本殿自是知道您心里头在担心什么。但是,本殿顾不得这么多了。”宇文尚绕过刘嬷嬷的身子,迈步继续往前快速地走。刘嬷嬷急了,使出大力气跑了起来,双手大胆地一把拉住宇文尚的衣摆,然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殿下恕罪,老身这是迫不得已。若是您表现地太过明显,不是害了骆小主么。再者太后,皇后那边……”
&&&&宇文尚伸手一扯衣摆,硬生生将刘嬷嬷的手给甩落,“刘嬷嬷,本殿主意已定。您不必再拦着本殿,您担心的事容后再想对策。若现在不去惠明宫,本殿只怕以后没好日子过了。”
&&&&听到殿下如此说后,刘嬷嬷跪在地上的身子僵住,看着急速走远的殿下,刘嬷嬷眼神变了又变。最后,无奈地摇了摇头,殿下的这性子和小时候一模一样,认准了的事就一定要做到并且动作极快。只是,做其他事的时候,殿下是明智的。可遇到骆小主,殿下便失了方寸。
&&&&哎,叹了口气后,刘嬷嬷站起身来。幸好,她早已派了亲信宫女去王嬷嬷那传了口信。除了惠明宫那边要处理,那帮从东宫到惠明宫宫道上打扫当值的宫女太监恐怕也留不得了。
&&&&惠明宫
&&&&沈骆脱了鞋子,无力地躺在床上,捞起身旁的薄毯将自个儿的头整个盖住。殿下幸了赵宁,这句话一直在脑海中盘旋回响。沈骆抿紧唇瓣,手紧紧拽着薄毯,眼泪无声无息地落了下来。
&&&&宇文尚,你不要脸,你无耻。沈骆在心里头一遍又一遍地骂着宇文尚,到最后,手上发了狠,一甩盖在头上的薄被,狠狠地拍打着床,似要将这床给拍出一个洞来一样。
&&&&沉浸在烦乱心绪中的沈骆压根没发觉屋门被人打开,压根没发觉进了屋子的宇文尚。直到听到熟悉的一声骆儿的时候,沈骆狠命拍打床铺的手登时僵硬地停住,宇文尚来她屋子了。他来干什么,不在赵宁的床上好好呆着,来她这里干什么。沈骆不理睬宇文尚,径自翻了个身将甩落在身侧的薄毯一股脑盖在了自个儿的头上。
&&&&宇文尚看着如此模样的沈骆,心里越发疼。缓缓地迈步来到沈骆的床前,轻轻地坐在沈骆的床沿上,宇文尚没有立即将那薄毯掀开。只是慢悠悠地出声:“骆儿,昨晚上,赵宁端来一盘桂花糕,桂花糕里头掺了合欢散。”
&&&&“你不要脸,别说了。”沈骆听不下去了,宇文尚是想告诉她,赵宁是如何上了他的床,他如何幸了赵宁的么?想到他与另外一个女子做着如此亲密的事,沈骆就十分不痛快,除了对宇文尚的失望之外,还有对自己的恨意。为何她如此轻易地着了宇文尚的道?为何她要进皇宫,为何她要与他做那样的事。
&&&&“骆儿,你听我讲完。我没和赵宁做那事,当我发觉不对劲的时候,硬生生压下了那股感觉。骆儿,赵宁早已不是完璧之身,和侍卫偷吃这项罪名足够她死个一百次了。骆儿,我只有你一个人,那事也只能和你一个人做。”
&&&&沈骆心里头的火气并未消,只是听到宇文尚最后一句话时,沈骆真真不知该如何形容自个儿的心境了。
&&&&好一番解释后,躲在薄毯里头的沈骆依旧不声不响,宇文尚叹了口气。只得伸出手用力将薄毯给一把扯了下来,当看到沈骆满脸的泪痕时,宇文尚真恨不得打自个儿几个耳巴子。他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不让骆儿在皇宫里头受欺负,怎想到骆儿这次进宫,第一个让骆儿受委屈伤心流泪的竟是他自己。宇文尚,怎能不恨。
&&&&沈骆双眼瞪了下宇文尚,坐起身劈手就要夺过薄毯。不料,宇文尚将整个薄毯夺了过去一把丢落在地上。沈骆气急,抬起右手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宇文尚的右脸上。盛怒之中,力道难免过大。只一瞬间,宇文尚右脸上便红彤彤一片。
&&&&最后,白皙如玉的右脸上出现了个娇小的手掌印。宇文尚没有皱眉,没有摇头。而是毫不在意地温温一笑,抬手轻轻地刮了刮沈骆的鼻子。“骆儿,如此,气可是消了?若是没有消,左边再给你打一下?”说罢后,宇文尚主动地凑上了自个儿的左脸。
&&&&沈骆看着宇文尚右脸上自个儿的手掌印,再看着宇文尚弯着眉毛一副殷勤地讨打的模样,心里头的火气终是小下去了一半。捏了捏自个儿的手腕,沈骆冷冷地开了口:“你自己要讨打,我还不愿意打来着。宇文尚,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看到你就生气。”沈骆说完后瞄了一眼宇文尚,欲要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