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到惠明宫沈骆住的屋门前,宇文尚将沈骆放了下来。
&&&&双脚沾地的沈骆放开宇文尚的外袍带子,转身就往屋里走。
&&&&身子还未转过去,却被宇文尚一把拉住,随即沈骆耳垂上一阵shi|软,沈骆双手推拒着宇文尚。低低地唤道:“别,这是在惠明宫,可不是那大草地了。万一被哪个出门赏月的女子看到怎生是好?”
&&&&宇文尚唇舌放开了沈骆的耳垂,低下头来紧紧盯着沈骆的双眼。而后伸手顺着沈骆的脸颊轻轻地来回抚摸,“骆儿,明日阅选一过,恐怕你就得离开惠明宫,前往东西厢房了。”沈骆脸上布满疑惑,摇着头说着:“怎会?秀女的住处是可以轻易改变的?不是要等到位份定下来了才可以换屋子住的么?”
&&&&“骆儿,东西厢房的秀女哪是都能顺利通过阅选的?将你安排在惠明宫不过是暂时之举。骆儿,到了东西厢房,你若是想我了,便可通过那条密道前往东宫。东宫寝殿后门不落锁。骆儿,你随时可以过来。”宇文尚说罢后,轻轻地笑了起来。这模样委实像一头看着猎物掉入爪中的狼。
&&&&沈骆推开宇文尚,不让他那手在自个儿脸上作乱。“我不想你,才不要偷偷摸摸地通过密道去你那。你若真有本事,将我早日娶进东宫,让我光明正大地进去。”沈骆说完后朝着宇文尚瞪了一眼,而后转身推开屋门进了去,丝毫都不理会身后目光深沉的宇文尚。
&&&&被关在门外的宇文尚叹了口气,这丫头在给自己使小性子。今儿晚上的话,他记住了。光明正大地进入东宫,他的骆儿,真真是越发有趣了。等到到了东宫,他非得好好折腾她一番不可。
&&&&进入屋子的沈骆没有想到宇文尚脑中甚是无耻的想法,只是径自脱自个儿的衣裙就要往床上爬去。
&&&&“骆主子,您总算回来了。”黑暗中,一道柔软的声音传来。
&&&&沈骆身子一颤,碧叶?她怎会出现在她屋里头?沈骆停住脱衣裳的手,带着分审问的语气开了口:“碧叶,你不在自个儿屋子里头好生歇息,没有我的令私自到我屋子里头来作甚?”
&&&&碧叶一听,知道骆主子误会她了,吓得连忙跪在地上,头往地上重重地一边磕着一边颤巍巍地出声:“骆主子,不是您想的这样的。碧叶是您的奴婢,哪怕是您要奴婢的命,奴婢也毫无怨言。骆主子,奴婢知道您出去办事了,我是怕惠明宫其他小主突然到访,这才擅自做主没有得到您的命令进了来。”
&&&&沈骆甚是头痛地抚了抚额,随即坐在了椅子上。“碧叶,你起身吧。我走之后,可是有其他小主来了?”
&&&&得了骆主子的令,碧叶才敢起身。恭敬地站在骆主子的身前,碧叶恭敬地说道:“骆主子,清主子来找过您。敲门仿似有急事一般,奴婢觉着她若是见不到您人不会走开,奴婢只能斗胆冒充您……”
&&&&“清主子?是何人?”沈骆皱了眉头,她不认得那什么清主子,有急事来找自己?沈骆有些怀疑,看向碧叶的眸子变了又变。
&&&&“骆主子,清主子是大理寺少卿之女。奴婢这些话全都是真话,掺不得半点假话。”碧叶说着又再次跪了下来。沈骆抬手扶起了碧叶,“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歇息吧。今晚之事,不得告诉旁人。不然,碧叶,你在宫中这么多年,熟知皇宫中的规矩吧?”
&&&&碧叶站起身后,重重地点了点头。“骆主子,碧叶去给您端洗漱水来。时辰不早了,你要早些歇息,明儿早上还得阅选。”
&&&&“不了,明日洗漱。你这么晚去端洗漱水,不是在告诉那清主子我现在才就寝么?你先前骗她的话不都竹篮打水一场空么?”
&&&&碧叶一拍脑袋,福身行了一礼。“还是骆主子想得周到,是碧叶疏忽了。”沈骆点了点头,挥手示意碧叶下去。当听到屋门吱嘎一声响时,沈骆绷着的身子松了下来。头疼得厉害,烦躁地拍了拍桌子,她不去找别人,别人倒是来找她了。宇文尚和她见面已经做得极为隐蔽了,难不成即便如此秘密地见面,那些女人还是知道了她和宇文尚的关系?
&&&&那厢宇文尚并未直接去东宫寝殿歇息,而是径直去了东宫书房。小福子点了蜡烛,静候在一旁看着殿下在批阅折子。殿下,真真是辛苦,和骆主子见了面,还得回来批阅这些奏折。这么多奏折,殿下您今晚不睡觉了?可是,当小福子偷眼看向殿下时,又觉得殿下虽是劳苦批阅奏折,但是半点看不出劳累。那上扬着的嘴角,那满面的笑容。殿下,难不成您又和骆主子在皇宫外春风一夜了?
&&&&“殿下,可是饿了,奴婢准备了些糕点。”赵宁的声音自书房外头响起,宇文尚轻嗯一声,赵宁脸上一喜推了书房门进了来。当看到殿□旁的小福子时,赵宁心里头一阵失望。这几日,小福子一直在书房内伺候殿下,原来这都是赵宁的分内事。
&&&&“赵宁,如此晚了还去准备糕点作甚。放在旁边的矮桌上,快去歇息着。”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