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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脸风流的说道:“那可不,他这一晚上真能折腾。”
江越远远的站在一边盯着我,但是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我跟老板吹了什么。我身上穿的那个松松垮垮背心还有那宽大的外套,根本就挡不住脖子后边那个牙印。
血ye里的信息素是平日里的好几百倍,(当然鼻血也是血)尤其付庭宣还是一个快到发情期的Omega!昨天晚上他一个被刀划开的口子就能够引出几十号alpha,自己再怎么有自制力,一个Omega在自己面前毫无防备的暴露着自己的后颈,简直就好像一只小白兔躺平在大灰狼面前一样,谁能控制得住不去嗷呜一口。
付庭宣平日里对着小弟呼来喝去,还有昨天打群架的那日天日地的模样,所以看到他在自己面前发情时的懵懂模样……
江越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埋在地里算了。
天都亮了,钟树自然也不会在外边继续守着我们。事实上钟树在发现我和江越跑进爱情宾馆的时候就已经撤了,他可不想闹个西街太子宾馆捉jian的新闻。
于是我俩就大大咧咧的从前门走出去了,一起回家了。
我抓了抓脖子后边的牙印,隐隐有些刺痒的感觉,又感觉很舒服。
我看到江越脸上的表情有点复杂,在对上我的视线后就把目光移开了,留给我一个侧颜和微微泛红的耳根。哪里能想到昨天他还把我强压在洗手台,从背后传来他的气息极具侵略性。
后面我是怎么就睡过去了呢?他看到我这幅模样为什么不趁机做点什么呢?
我俩一路上都没有什么话,中途我跟他搭了几次话,但是江越却非常的心不在焉,一脸懊恼的样子。
我们回到宅子的时候汤叔正在悠闲的享用早餐,看到了我们就是一顿老妈子的絮叨:“怎么到现在才回来,早餐吃了没有,我喊吴妈做,你说说你们这一晚上……”
话说到一半突然卡壳,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江越。
“我的大少爷,你这是怎么回事啊?”汤叔脸都绿了,“你们……少爷你发情期就到了?”平时汤叔看着我拱别人家白菜,现在感受到了自家白菜被拱的恐惧。
我:“好像是快到了,我昨天在派出所做了检查,听民警说可能也就在这一两周内吧。毕竟我昨天我受到太多正在发情的alpha信息素影响,追在我后边跑的就几十个呢……”
几十个!汤叔差点吓得心肌梗塞,昨天他接到电话的时候还不以为然,没想到有几十只发情的猪想拱他的白菜少爷!要是这事儿让夫人知道了,指不定天都要闹翻了!
我看汤叔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就安慰道:“你别紧张,我不是好好的吗?”
汤叔都恨不得揍我一顿:“这不全靠着江越的临时标记,要不然你连路都走不回来!”
他焦急的来回走,又对我说道:“就这一两周吗……你赶紧回房间休息,我打个电话跟钟家那小子说说。”
我连忙制止:“你给钟狗蛋打电话干嘛?”
汤叔:“跟他说说,然后到时候过来标记你啊。”
“标个几把!”我立马就炸毛了,“我昨天还把他和他的小弟揍得一脸血呢,妙妙就是他抢走的!他就是个无耻的小三!还要我跟他睡?我不干!”
汤叔气急败坏:“都这个时候了你还闹什么脾气,让你上生理卫生课的时候你不去,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发情期……”
我说:“反正钟狗蛋那家伙我不喜欢,见他一次我打一次……”
一旁的江越插话道:“不是还可以打抑制剂吗?”
抑制剂可以抑制发情期的荷尔蒙分泌,在药店里都有合法销售。合法销售的抑制剂剂量较轻,只针对调节发情期的荷尔蒙激素,对身体基本不会造成损害。同时因为剂量较轻的缘故,身体容易产生抗药性。
“对啊,抑制剂!”
“不行,不能打抑制剂。”汤叔马上就否定了,“医生说了你的Omega性征正在逐渐恢复,现在不能随便用药,连感冒药都不能多吃,不然会对身体造成损伤的。”
“……”前几天我拉肚子还吃了一包止泻药,这件事还是不要告诉他为好。
我极力拒绝跟钟狗蛋有任何关系,我说:“反正我不要钟狗蛋,他要敢来我就一脚把他踹断。”
汤叔被磨得彻底没有了脾气:“少爷,之前满大街贴的那个小广告,后边可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进来过,我早说了你的放的那张照片不行。你看吧,我上哪儿给你找个alpha?”
汤叔在心理暗暗念道:千万别说自家的兄弟,坑谁也别坑自家的兄弟啊!
我瞟了一眼江越,又朝汤叔飞了一眼:“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汤叔抱着胳膊:“那你得问问人家愿不愿意?”人家脸上大写的不愿意好吗?
我对着江越诚恳的说道:“江越,你愿意……”
“不愿意。”回答得非常干脆。
“……”汤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