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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熙瑶:“我好像猜到了当初邢辉他们调查到了什么,那帮人太厉害了。刚才过去的人是我上中学时暗恋的对象,现在回想,娄科那时有很多地方都在模仿他。说话的语气,细小的动作习惯,见多识广且善于侃侃而谈,尤其是对女性特别讲礼貌这些,完全就和穆嵩一样。”
扈峰也皱眉:“不会是巧合么?”
项熙瑶:“应该不会,太像了,连每次和人说话时喜欢盯着人家耳朵看,每次讲笑话都会先说声‘嘿’这点都一模一样。”
扈峰:“既然是暗恋,他们是怎么查到这个人的?”
项熙瑶囧了一囧,“我从初中就对他有好感,但那时候太自卑了,一直藏得很深。到了高中时,可能是压抑太久了,我不知道怎么地就有些抽风,开始写日记,还学着化妆,不过打扮完的样子更让人不忍直视。班主任最先发现的,她找到我妈,说凭她当了二十多年老师的经验,我这是早恋了。我妈回去就开始翻我的东西,然后查到了我的日记,里面有他的真名。当时就爆发了,还要去找穆嵩,被我爸拦下了,他说女孩子不能这么管,后来就把班主任请到家里。
“我当时成绩不错,全年级前十名的常客,他也是,班主任还挺看重我。我父母和班主任,三人一起坐下来跟我谈了好久,最后的决定就是不阻止但也不支持我的暗恋,让我安心准备高考,考完后就随我的便,我同意了。”
扈峰:“后来呢?”
项熙瑶看了他一眼,严重怀疑他是当成故事听上瘾了,“后来我就继续暗恋呗,高考后暗搓搓地和他报了同一所医科大学,受影视剧里的剧情影响,我还脑残地报了护理专业。本想开学后就去找他,哪知我们专业第一学期被送到了D市外国语大学,先学了半年英语,等搬回本校住的时候发现人家早已经名花有主了,就是刚才他身边的那位。”
扈峰:“他还挺长情。”
项熙瑶:“……你是不是跑题了,我们说的是邢辉他们竟然调查到了穆嵩,还按照穆嵩的样子塑造了个娄科,这不是挺可怕的事么?”
扈峰面无表情:“那又怎么样,你又没上当,我还觉得他们太天真了呢。”
项熙瑶:“……好像是挺幼稚。”
其实她想说,如果娄科是出现在她生活里的正常人就好了,而且要是他们一直没搞砸,她还真有可能陷进去。说不定邢辉他们当初赌的就是‘一直单身且缺乏自信的土姑娘’到底有多好骗,多亏她的脑残这几年好多了,没过早地缴械投降。
热闹的大年过完了,项熙瑶他们回到了B市,正月十五也果如当初说定的,项熙瑶到了扈峰家里,陪扈峰和他爸一起吃了顿晚饭。
扈峰他爸就是升级版的酷哥,年轻时应该也很帅,现在五六十岁了,仍然身姿挺拔。和扈峰一样,话很少,因为项熙瑶是客人,所以倒是格外多说了不少关照的话,让项熙瑶吃好喝好,不要拘束。项熙瑶直到离开都觉得,这是个稳重内敛的长辈,人很温和,把自己当做了儿子的普通同事而已。
只有扈峰知道,他爸看向项熙瑶的眼里有多少打探、多少笑意,对项熙瑶的招待已经堪称热情,绝对不是普通地请客吃饭了。
项熙瑶走后,他爸果然带着笑意说:“这女孩儿挺好。”
扈峰:“别多想,我是她的护卫而已。”
他爸:“啧,骗我还是骗自己呢?你自己看着办吧,别总这么闷,让人跑了。”起身进厨房时,又嘟囔了一句:“别像我,别后悔。”
项熙瑶虽然觉得从缅甸回来之后的这三、四个月过得挺轻松,但也觉得有些无聊,工作太少了,让她产生了空虚感。好在出了正月不久,就有中人介绍了个工作,只不过工作太简单了,是替一个富商整理玉器。
有钱人喜欢搞收藏的很多,收藏的东西也是五花八门,玉器是其中比较常见的东西。项熙瑶见到的这家主人,从小到瓜子那么大的小摆件,大到金缕玉衣和玉床都有,满满两大仓库,都是真材实料。她要做的就是根据自己对每件玉器情绪的感知,把“温和、善良的”和“凶恶、乖戾的”都挑选出来。
活儿简单,只花了一天多时间就都完成了。有五分之一是符合主人家要求的,其中有两件“不祥之物”被单独挑选了出来。
工作结束后,项熙瑶得了三十万的报酬,虽然跟以往没法比,但两天时间挣了怎么多已经让她心满意足了。主人家也很高兴,最后一天亲自设宴款待了项熙瑶,主要是为了跟她讨论玉器的情感问题。看得出这人是真爱玉,谈起玉来滔滔不绝,同时也对项熙瑶的本事赞叹不已,称这是生平所见的最奇特能力,是真正的无价之宝。
这之后,生活又恢复了平静。三月份里,项熙瑶觉得自己格斗学得差不多,总想找扈峰试吧试吧,被完虐了两次之后,更加用心地投入了学习之中。正攒着劲儿学习殴人的时候,她接到了岑朗的电话。
“妹子最近过得怎么样?想我没?”
“过得挺好,正想什么时候找你一起去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