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旁的贾女士多看了项熙瑶一眼后也没提出什么异议,只是紧盯着她们的手。等项雅琳把每件都看完后,项熙瑶也把东西都照原位放好了。
项雅琳:“这几个酒杯是一块料开出来的,水头很好的翡翠,做成杯子的年头不久,料子虽然好,工艺……”
项熙瑶耳朵听着,但心思有些跑远了,因为她此刻眼中能看见宝光的,不再只是大件的玉如意和碗,而是眼前所有的玉器。
盒子初一打开时,她确信自己只能看见那个白玉碗的宝光,光晕明亮、莹白,胜过她这些日子见过的所有玉器。尤其是拿到手里的那一刻,原本只是围绕在玉碗表面上的浅浅白光突然在她手中光芒大盛,眨眼再看,又恢复原样,好像刚才那一瞬是她的错觉。
待把东西放回去之后再看向其它几件,她才发现,自己竟然能看见桌上所有玉器的光晕。酒杯周身的光晕如同它本身的色泽一般,呈绿色;如意发出的是能给人以暖意的黄白色光晕;那个小兽则差了很多,只是隐隐地有些青光。”
身侧项雅琳的声音还在继续,“……是上好的和田黄白玉,但年头没有那两只白玉盏久。至于这只瑞兽玉佩……”
项雅琳指着那不大的小兽说:“玉料是劣等的,颜色都是后来人工弄上去的。”
此话一出,项熙瑶心中顿生出“难怪如此”的感慨。贾女士则在听过最后这句话后表情一僵,但接下来并没有表现出愤怒或者失望,而是郑重地对项雅琳表示感谢,然后收起了木盒,送回另一间屋。
当晚贾女士就在庄园里安排了酒席,招待项熙瑶他们四人和刘哥。饭后项熙瑶被安置在一间宽敞、舒适的客房,房间比她在项家的卧室还要大上许多,心中不由得对那位一直没露面的杨先生的财力充满了敬意。这天是周六,她先是按习惯给远在D市的父母打了个电话,得知她一切安好后赵雪梅就催着她挂电话,不要浪费长途电话费。接着又打电话给了项老太太,报了个平安后本想说说她今天能看见小个头玉器宝光的事,然后又觉得这事没那么急,等回去说还可以再测试一下,于是压下没提。
第二天,贾女士说要陪项雅琳他们一起到处走走逛逛,被项雅琳婉言拒绝了,说是昨晚接到通知,有点事情要她回去,已经定了这天中午的机票,现在就要出发去机场,于是贾女士又派了司机将他们一行人送到了机场。随行的还有那位刘哥,到了机场后刘哥并不跟他们坐同一航班,而是晚些时候乘机去重庆。
时间还早,项熙瑶进到机场和项雅琳他们打了声招呼,打算自行到处逛逛,没想到扈峰也跟着她一起站起身来。
“我就是到处逛逛,不会跑丢的。”
扈峰面无表情地说:“我跟着你也不会添麻烦,你逛你的好了,我也松松筋骨。”
项熙瑶遂不再反对,其实她从到了杭州就发现,扈峰在外面对她还是颇有维护的,走路总会在她身侧,出入各种建筑的时候也会主动帮她拉开门。虽然知道这是项老太□□排给他的工作,但心里还是很感激的。但明摆着他似乎不喜欢和自己多说话,所以这两日除了打招呼,几乎从没交谈过。
在机场里转了转,项熙瑶拿着项老太太给她的银行卡,买了一盒龙井、一把折扇、一条丝巾、还有两大包笋干、山核桃。
扈峰冷眼看着,觉得这种出差买土特产的行为着实挺土。想出手帮项熙瑶拿着,结果被对方以“这点儿东西我自己完全能拿动”为理由拒绝了,他也就没坚持帮忙。
回到候机的地方,扈峻正闭目养神,项雅琳则从手机屏幕上抬起头,竟然朝项熙瑶点了点头。得到这个友好信号的项熙瑶急忙坐下,放轻声音问道:“忙吗?”
项雅琳摇摇头,项熙瑶:“我想问个问题,你是学什么专业的?”
“地质大学珠宝鉴定专业。”
项熙瑶:“你平时的工作就和昨天做的一样么?”
项雅琳:“不全是,我们这行可以帮客人做投资,也可以帮客人或者其他一些机构做鉴定,还有就是一些特殊的生意场上帮忙做下考察。”
项熙瑶:“这不是一般的珠宝鉴定师都能做的么?”
项雅琳:“我们能做的更准确,也更多。比如有一些需要在极短时间内判断出宝石的真假、价值的工作,我们做起来就更方便。再就是有些老客户,对我们更为信任。”
项熙瑶觉着这些也没什么了不起的,难怪那位杨先生都不必亲自露面,也难怪当初项老太太问自己是不是愿意做这行,就自己那点儿能力,估计能做的事情就更少了。
这时一旁原本闭眼假寐的扈峻问了一句,“你觉得这行有意思么?”
项熙瑶想了下项老太太给她的那基本教材,诚实地摇了摇头,“目前没觉得有意思。”
扈峰问:“那你还愿意干这行?”鉴于这位酷哥难得主动开口,项熙瑶决定认真回答一下他的问题。
“其实我主要是想离开父母,我长这么大从没离开过家。父母对我的照顾让我很舒服,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