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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老太太点点头“那这边儿这个呢?”指的是那块石头。
项熙瑶估摸着那应该是块裹着玉的石头,仔细看了又看,惭愧地摇摇头,“没看见什么不一样的。”
“那每块石头的光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还是摇头,“没有。”
老太太不以为意地说:“不要紧,你闭上右边眼睛再看看刚才有光晕的那几个,现在能看见么?”
项熙瑶听话地用左眼看了看,“能。”
“再换另一只试试。”
又试,“也能。”
项老太太又轮番把项熙瑶能看见的最大块的玉石放在鱼缸里、花盆土里让她看,结果都是看不见。折腾完了后洗洗手,大家又都再一次落座。
项熙瑶爸妈全程没有插话,此刻更是有些紧张地看着项馨瑶。项老太太也不拖延,很直接地说:“熙瑶双眼都能看见玉石的宝光,但不能隔着其它东西看见,看见的也不能分辨出等级、种类,而且玉石也得在鸡蛋大小以上。这个能力做个鉴别大物件的真伪是够了,其它的却是不能了。”
项楠和妻子对望了一眼,有些不安地问:“那……那是不是……?”
项熙瑶推了推眼镜,放缓声音说:“现在项家能看见宝光的人是凤毛麟角,熙瑶这样的资质也算是难得了。如果孩子愿意,以后就在我这儿,学些专业的鉴赏知识,然后在本家的珠宝行里工作。”说最后这句话时,头转向了项熙瑶。
“熙瑶是学护理的吧?听你爸爸说,你念得还是本科,眼看要毕业了,自己想要做哪个呢?”
项熙瑶先是看向了自己父母,赵雪梅鼓励地看着女儿说:“你自己选吧。”
项熙瑶此刻心里并不平静,长到二十三岁,她还是头一次在这么大的事情上有自主能力。想当年选文理、报志愿都是父母商量好了决定的,就连几个月前,她提出想毕业后去S市,跟袁媛一起租房找工作都被家里否了。混了这么多年日子,现在突然有机会能自己当家做主了,她在心里已经大声宣布了要留在这,要过一种从没想象过的生活,要改变原本可以预测的人生。
可就在这么激动的情况下,她听见自己犹豫地问:“我还没拿到毕业证呢,这学期还有几门课……”
一直观察着她的项馨瑶放缓了语气说:“辛辛苦苦地念了大学,当然是要先拿到毕业证。这样,等你学校的事情都完了,要是愿意来就打个电话告诉我,好吧?”
项熙瑶想了想,点头说好,又觉得人家这么通情达理地迁就自己实在是有点儿不好意思,带着感激的微笑对项馨瑶说:“谢谢大姐了,我毕业之后来或不来都一定告诉您一声儿。”
项楠和赵雪梅:“……”听着就感觉好别扭。
项馨瑶留他们一家一起吃了晚饭,又安排了两间客房要留宿,赵雪梅急忙婉拒,说买了第二天一大早的车票,住在这里不方便,要去车站附近找个旅馆。项馨瑶没有强留,让司机罗大力送他们去车站附近,找了家酒店并付了两间客房的钱,直把人送进屋里才离去。
项熙瑶一家人睡前先开了个小会,赵雪梅叹口气,“听得出来,瑶瑶你并不是很出彩,不过人家还愿意给你个机会。你要想好了,选了以后不要后悔,别半道儿打退堂鼓,又想回去当护士,白走个弯路。”
“我确实不想当护士,再说本科护理一点儿也不好找工作。”闷闷地说了一句,项熙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那要是在他们那儿也不好,或者他们以后不要我了,妈你是不是也不要我了?”
赵雪梅朝她翻个白眼,“你怎么就那么没出息?都念完大学了,连自己都养不活,要你有什么用?”
项楠看着撅着嘴的女儿,笑呵呵地说:“你妈就是刀子嘴,你又不是不知道?勤快些、嘴甜些,最主要是要行的端坐的正,别让人瞧低了,总能干好的。就算以后不想干了,回D市来再找工作呗,怕啥?”
赵雪梅没理自己老伴儿,可也没反驳,项熙瑶就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保证,心里感觉踏实了不少。回到自己房间就寝,想象着以后可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围着玉器古玩转,再也不用整日穿着单调的护士服,给人扎针吃药、翻身导尿,也不用担心会有一群心机重重的漂亮同性跟自己明争暗斗,天知道总在一个没有异性的工作环境里生存是多么糟心。
回到D市又享受了几天寒假,项熙瑶返回学校。不用再想着找工作的她一身轻松,偶尔去听听最后一学期学校安排的就业指导和礼仪培训课,多数时间都用来跟同学们一起白日里到处游玩,夜里通宵看剧、打游戏,日子过得好不快活。直到快要参加毕业典礼了才发现,快要超过二尺五的腰已经算不上是腰了,额头和鼻尖各长了两圈痘的脸已经胖得放光了,她穿学士服到是能更合体了。
于是边哭边减肥了半个月,好容易在后排找个不那么显脸大的位置,拍张还能见人的毕业照。接着项熙瑶给远在B市的项老太太打了电话,第三天就带着个旅行包,再次奔赴了本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