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窗外的顾湛恒。比起让她露出花痴笑的照片,本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瞬间,她对顾湛恒的好感度急速上升,进度条即将爆炸,整个人瞬时清醒。
过了会儿不知道几位大人去了哪,顾湛恒跟着护士姐姐走进病房。
起来打招呼进行自我介绍吗?周陶钧不敢。所以当时她也是紧闭双眼,心像打了兴奋剂的兔子,上蹿下跳。
不一样的是,那次顾湛恒站在病房中间,而这次他坐到了床上。
“醒了?”
周陶钧猛地睁开眼,“你怎么知道我醒了?”
“没有人睡觉时眼部不停抖动。”
“哦。”周陶钧撇撇嘴。
顾湛恒揉揉她的头,“我买了豆浆和油条,吃完去泡澡,水我放好了。”
“嗯。”周陶钧点头,她瞥见地上的睡裙,稍稍深吸口气故作镇定地说,“你能帮我拿套家居服吗?在衣柜最左边上层。”
过了会儿顾湛恒拿着家居服回来,周陶钧以为他递给自己就会出去。然而,他就像刚才一样继续坐在床边。
周陶钧犹豫好一会儿,又慢慢拉起被子挡住脸说,“你能先出去吗?我有点害羞。”
吃早饭时顾湛恒问,“我今天得去学校一趟,你今天干嘛?”
“看美剧。”
看哪门子的美剧。
周陶钧盯着电脑屏幕,脑子的内容却和情节一点关系都没有,她想的全是昨天晚上。结果越想越害羞,越害羞还越忍不住想。
不知时间在回想和发呆间过了多久。周陶钧起身从书架抽出本书走到阳台。她趴在窗户上透了透气。
小区内柳枝轻轻摆动,微风浮躁,太阳把大地烤的火热,不远处一个小孩正在妈妈的搀扶下学走路,手舞足蹈,越战越勇,不屈不挠。
周陶钧面色温柔,坐到藤椅上翻开《解忧杂货店》,不知看了多久,太阳不再那么炽热,照耀下来的阳光也变得柔和,她打起哈欠,倚在藤椅上睡着了。
醒来是三点多,其实她并没睡多久。伸懒腰时手机响起消息提示音。
“想去打羽毛球吗?”
周陶钧突然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好久没碰过羽毛球了,她跃跃欲试,回复道,“好啊好啊。”
“先把运动服换上,我快到家了。”
“好好好。”
下楼后两人先去吃了牛rou面,然后手牵手走去羽毛球馆。和顾湛恒在一起时,周陶钧格外喜欢走路。
一路她都异常欣喜,可看到球网那一刻,她慌了。
要不要这么专业啊?!周陶钧想起大二被体育考试支配的恐惧。
当年她还和温曼佳抱怨羽毛球老师有多严格,她记得那时温曼佳说,“你找顾湛恒当陪练啊,他羽毛球打的特别好。”
她当然知道,她还听老杨说过他得了个什么省级羽毛球比赛的冠军。她可不要当面出糗,所以周陶钧找了和自己同样选了羽毛球的胡阳阳。
其实胡阳阳羽毛球水平也挺高的,对她来说,陪练纯属浪费时间。
“你看啊,人有错手马有失蹄,持之以恒才能滴水穿石,两天不写字手都会生,更何况打球呢,万一考试那天你因为不熟练没掌握好力度就没过网呢?”
“周陶钧你闭嘴。”
“求求你了,拜托拜托。”周陶钧手搭上胡阳阳的肩,“往事火锅。”
“成交。”
通过坚持不懈的练习,考试前两天,周陶钧打球技术有了明显提高,就是发挥的不太稳定。
就在连续几次发球都保持在较差水准后,周陶钧跑到网前仔细观察了好一会儿,十分专注,根本没注意到周围女生的视线都聚在体育馆门口,馆内也多了窸窸窣窣的说话声。
观察完毕,她开始向后退,同时大声朝对面喊,“我说开始你再发球啊,别发早了。”
胡阳阳刚要说话就看到顾湛恒摇摇头示意她别告诉周陶钧。
周陶钧找到绝佳位置后,右手举起球拍防守,把羽毛球活生生打出了网球的架势。
对面却没发球。
周陶钧举高右手打算晃晃球拍告诉胡阳阳自己准备好了,右手却突然被握住。
“你拿拍的姿势不对。”
听到顾湛恒的声音,她都不会动了。满脑子都是:“他来了?他什么时候来的?他看见我打球了?妈妈呀救我。”
然而她只能随着顾湛恒的手调整拿拍的姿势。
“练多久了?”
“两个多小时。”
顾湛恒走过去接过胡阳阳的拍。
本来就不稳定,一紧张就更不稳定了,球依旧过不去网。
丢人。
周陶钧走到球网底下捡球时和顾湛恒说,“我有点饿了,现在没劲。”
必须为打的烂找个借口,接着她回头和胡阳阳说,“你是说咱们四点半去吃火锅是吧?”
其实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