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地方”, 后来脾气还是不好,一直冷着脸,总是恶狠狠的凶她。
那个时候宁瓷真的是有被吓到过的。
她觉得他就是个阎王, 哪天一不开心就能把她给剥皮抽筋了, 所以一直都是小心翼翼。
尽量别惹到他。
发起火来的猛兽,会露出他最尖利的爪子。
宁瓷清楚的了解这些。
可是此时看着萧青山,她也就那么一霎那的心惊,可是接着反应过来,面色也缓了不少。
安复临?
他为什么突然又提起安复临?
宁瓷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是隐隐的, 能猜到些。
他或许是又听到了什么。
“他同我定过亲,你说呢?”宁瓷启唇,轻轻的出声,倒是听不出太多些的情绪。
萧青山此时压着她,一手还握在她的手臂上, 听她这么说,心里一紧,手上的力气便是陡然加重了。
宁瓷疼得闷哼了一声。
“你做什么?”柔弱的带些嗔怪的声音。
萧青山他年少时就是一个人生活,曾经从那大山林里, 无数的凶猛野兽中爬出来,也曾经无数次的在死亡的边缘徘徊,他孑然一身,独自来,独自去。
只有比别人更狠,比别人更强,才能让他好好的活下去。
所以也养成了他年少便暴戾噬血的性格。
而后来,成了匪窝的头子,他便更加需要,威严和震慑。
他本来便不是什么好人,只是毕生的柔情,都给了阿瓷和萧祺。
而当听到宁瓷回答的那句话,他便是下意识觉得,他们之间,曾经应当是有什么。
于是胸口的闷火就燃的更盛了。
他只要一想想他的阿瓷,曾经同另外一个人在一起,曾经也对他笑,便是心里难受的不得了,以至于捏着她手臂的力道,一直都没有松下来。
哪怕宁瓷的眉头都已经皱起来了。
“那他有对你如何吗?”萧青山接着又问。
宁瓷只顾着自己手上疼了,一时没反应过来他问什么,动了动手臂,却感觉似铜墙铁壁,捏得她骨头都要碎开了。
“萧青山!”宁瓷从喉咙里压出一声。
“阿瓷,你说,有没有?”萧青山却是接着又问。
“有什么有啊。”宁瓷实在痛了,便是没好气的回答道:“我同他定亲前,都只有过几面之缘,仅仅知道他是谁,叫什么名字,就算之后也没什么交集,而且这婚,还是皇上给赐的。”
皇上看中的人,又不是她看中的。
可是宁瓷也不懂他现在问这些有什么意思。
但是她是真想把他的脑袋剖开,看他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么。
这时听了这话,他手上的力道才渐渐松了下来。
“你昨日才被我阿爹打了,今日就欺负我,我要告诉我阿爹,让他再打你一顿。”
宁瓷是生气的,就闷闷的说着,声音都委屈了。
明明昨日提亲的时候还说的那么好。
“我抗打,打多少顿都没事。”依旧是粗犷厚重的声音,可已然轻松了不少。
“若不是你,我也不至于今日连路都走不了。”
宁瓷垂眼,又闷闷的小声说了一句。
娇软柔媚。
“我看看。”
他听她说之前她同安复临什么都没有过,心情便舒坦了不少,此番伸手过去,就要掀她的裙子。
昨晚确实有些折腾了,今早又走得急,也来不及看看阿瓷怎么样了。
宁瓷还没反应过来,亵裤却已经被褪到一半。
她的脸红的已经可以滴血,只想着这还是在青天白日里,他又是想做些什么,眼角余光瞄见,他的视线就盯在那处,跟粘住了似的。
好在他很快就移开了目光。
宁瓷忙是拿了毛毯过来盖上。
“那我方才应该去买点药。”萧青山晓得自己昨晚没太控制力道,却没想着,把阿瓷弄成了这般模样。
“萧青山,你真是越来越没脸没皮了。”宁瓷一想到他方才的行径,便是连说话都带着轻颤。
萧青山在她旁边坐下,一手揽着她的腰,将她的亵裤往上拉了拉,然后手上用力,让她坐到了自己腿上。
“好了,阿瓷,我下回一定不这样了。”此番说着话,声音都柔和了不少,与方才那副凶狠可怕的模样,是完全不同。
“信你有鬼。”宁瓷暗自嘀咕。
他以前哪回不是这样说的,可是一到床上,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就算她哭他也不理会。
他弯唇,凑到她耳边,说了句话。
宁瓷原本绯红的脸变得简直都快熟透了。
“娘亲。”
萧祺突然从探出个头,软软的唤了一声,笑盈盈的往这边看,却是猛然瞧见这场景,愣在那处,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