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的,还有不堪入耳的流言。
难听的简直是......
大抵这个时候,是所有人都等着看宁家的笑话呢。
......
夜幕时分。
方才用过晚膳,下人已经把东西都撤了下去, 宁瓷说她有些困,想先休息,便遣了人都离开了。
其实困是真的有点困,单数更多的, 就是想一个人待着。
她知道,到现在,并不是一切的结束。
它或许意味着,才刚刚开始。
但是她宁瓷不是个畏惧艰难险阻的人。
无论是什么事,什么问题,都会跨过去,都会解决。
只要能够去面对,能够坚持。
宁瓷还坐在小几边,目光怔怔的凝在前头的妆镜上,心里头想着事,一时望着,便有些出神。
忽然间,她听到身后的传来些细微的声响。
屋子里实在太安静了,安静的有些可怕,所是当这么一点儿细小的声音传来的时候,宁瓷从沉思中惊觉。
她下意识的便回过头。
窗户打开了个细缝,一时有凉风吹进来,与屋中的温暖相撞,让人身上都不禁有些发颤。
宁瓷心里头跟着一抖。
她睁眼,正要再往那头看去,撞入眼底一个黑色的身影,带着一阵风闪得飞快――
宁瓷差点就喊出来。
只是她的声音还来不及出来,就已经被一只手紧紧捂住了嘴巴,身后贴着她的背,便是熟悉的味道传来。
宁瓷察觉到了是谁。
这番她才是松了一口气。
感觉到她的身子放松下来,萧青山这才放开了手。
这边他的力道一松,宁瓷转过身去,瞧见果然是他,一时也顾不得因为方才的事同他生气了,只是转着眼睛,目光便在他身上打转。
大哥说他被打了,可是这么看着,好像又半点事都没有。
“没事,就是点皮外伤,而且现在都好的差不多了。”萧青山看出了她眼中的担忧,便是沉声的回了一句。
“好的差不多了......”宁瓷存疑,皱着眉头,显然不大相信。
这才一个下午的时间,怎么可能就好的差不多了,他难道是吃了灵丹妙药,瞬间便全好了吗?
“你给我看看。”宁瓷不信,当时伸手过去,就要扒他的衣服。
萧青山身上确实是还有伤的,只是他觉得不是什么大事,不想让阿瓷看见,免得她心里又憋闷的不舒服。
于是他往后退了步,避开了宁瓷的动作。
宁瓷看她这样子,就更不信了。
她冷着面色,伸着的手朝着他,也没收回来,出声道:“你给我看看。”
萧青山抬眼看她。
宁瓷的面色虽是冷的,但眸光柔软,映着屋里闪烁的烛火,只让人的心里也一阵阵的泛着暖和。
没办法拒绝。
于是他背过了身来。
不再动了。
宁瓷便是伸手去解他的衣裳。
他只穿了一件简单的外裳,里头是亵衣,解了腰带,轻松便脱了下来,落入眼帘,是青青紫紫一片的痕迹。
他身上本来就有伤,是之前落下的,现下结了疤,都已经掉痂了,但是添了这些青紫的肿块,倒是......
宁瓷下意识的伸出了手。
指尖触在肿起的那处,轻轻颤动,许久,却是都没办法触上去,开口,轻轻的问了句:“疼吗?”
她看着都疼。
“不疼。”萧青山的声音依旧沉然。
“胡说。”宁瓷反驳,声音都有些微颤,她红着眼眶,觉着心里一抽一抽的,不大好受。
“都这样了,不好好待着养伤,跑过来做什么......而且还爬窗户,好好的有门不走,你爬窗户做什么......”
不知道是什么怪癖,进门非要爬窗户了,第一次跑来国公府的时候也是这样,可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非得这样......是要吓死她呀。
萧青山没说话,顿了顿之后,转过身来,却看见宁瓷红红的眼眶。
她不经常哭的。
而且他最害怕看见她的眼泪。
就像是刀子一般,落下来一刀一刀,便是剜在了他的心上。
实在疼得厉害。
“阿瓷,我想见你。”萧青山突然就说了这么一句,看着烛火映照之下的宁瓷,一张脸红扑扑的,因为隔得近,他几乎能看见他脸颊上细小的绒毛。
是粉白的颜色。
唇角轻抿,软软嫩嫩的,像是刚刚开放的花儿。
肯定是甜的。
这么想着,萧青山就已经俯身亲了上去。
他的力道有些重,按着她的头,一时是没控制住,霸道的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吃下去似的。
当时他便在想,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