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笑,化妆废料,删Facebook丑照……等诸多迹象表明,江小同志动心了。
我们都是有些认死理的人,难得她喜欢,我又怎么能不替她高兴。
江宁红着一张脸对我飞眼刀:“……你这是当我爸上瘾了,Gaby昨天还和我说,同性恋婚姻在美国已经全面合法,他认识不少优秀的男生,像你这种东方男孩很受欢迎,你也是时候给我找个后妈了。”
……我的脸好一阵儿红白,憋了半响才道:“闺女,你爹我把你拉扯大不容易,临了你要嫁出去了,怎么能给你娶个后妈让你受委屈。”
江宁叹了口气,“你就跟我插科打诨吧,啊……”江宁突然想起来什么,忙道,“差点忘了,Susan说有事儿找咱们两个,好像是周年刊的事儿,但是我要去取照片,你得空过她那里一趟,有什么事儿到时候告诉我一声就好。”
我点头:“去吧,回头给你电话。”
这两年我不是没怀念过自己的国家,倒不是说现在的生活哪里不好,事实上以我的性格更喜欢美国的这种自由、包容的生活方式,话虽如此,但文化的差异总会让你对故国思念不已,简单来说你想吃个火锅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我们至少要驱车穿越四五个街区才能找到一家日本人开的火锅店,至于正不正宗什么的就不要想了,想吃都要自己动手,但是味道总归是不对。
亏着我以前洁癖的对火锅不感冒,人的臭毛病就是惯的,没有了,才会怀念。
但是真的让我回国,我却没什么勇气,不止是没有换个地方重新开始的勇气了,就说不结婚这一条就能让我遭受许多异样的眼光,我们活在这个社会上,无论内心多么强大,都不能以单独的个体存在,当周围的人不能认同你的时候,会让你感到独步难行。
当然这都不是最主要的原因,因为我来美国之前之所以孤注一掷的让林锐把录音公之于众,就已经报着再不回去的准备了。
总部需要派一个人到中国分部工作,我和Cherry都是很好的人选,不过公司更倾向于我,江宁一直在筹备周年庆的杂志摄影展,Susan问我愿不愿回中国拓展事业,她说这种调度也算是变相升职,对我以后的发展也会更好,在国内的工作完成后,也会根据我的意愿,选择是否回到总部。
如果可以选择我不想答应,可是现在我没办法拒绝。
我知道江宁为这个摄影展付出了多大的努力,这是她独立带队的第一个大工程,也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这样打断她,对她无疑是种打击,至少要等到画展筹备结束。
我以前觉得江宁的性格太过害羞,本以为她的性格在美国这样个性外放的国度会遇到很多阻碍,但她就是在杂志社做了摄影采编,现在为人开朗大方,每天都神采奕奕,和Gaby的感情发展的也很稳定,难得她能在这里感情事业都有所得。
一直都是她在帮我,我希望自己也能为她做点什么,再说不过是两三个月的时间。
回国前我去找兰斯,结果他不在疗养院,已经回了他所在的研究院,我这才想起他说过他主攻的是药理,是疗养院当初是高薪聘请的专家。
听说我回国,他多少还是有些担忧,显然之前的割腕事件吓到他了,我却恨不得没人再提起,那个疯子怎么能和我现在这个五好青年相提并论,没得一样。
“祝你好运,亲爱的石,无论遇到什么,只要你想一想那些爱你的人,邪神就会被你永远的关起来。”
我看着他,把原本抬杠的话憋了回去,然后缓缓的露出笑容:“谢谢你,兰斯。”
兰斯呼了一声,夸张的捂着胸口:“我终于看到了那个阳光的小伙子。”
……
回到国内,我把在美国的生活习惯复制了过来,住的地方偏郊区,六点钟起床跑步半小时,吃完早餐,再驱车四十分钟到公司,偶尔遇到堵车也不会迟到,早睡早起,作息十分规律健康,也会和以前一样,对每天的事情都会做个记录。
倒不是我有多惜命,而是我一直试图恢复到以前的身材,作为男人谁也不想当只弱鸡,力小身娇是我现在最大的苦恼,做领导都没威慑力,不得不硬板着脸增加些威严。
“这是4月刊的初排,已经校对过,主编让我拿给您过目。”年轻的小助理,站在我身旁,言语中有丝忐忑,正是害怕出错的年纪,不知道是不是怕我压不住人,总监非常“体贴”的给我配了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这个怎么只排了半版?”我突然停下来指给她看。
小助理马上说道:“素材不够,这位是IT界的新贵,主编原想着做个专题,但据说采访对象不是很配合,还没说几句人就走了,主编的意思打算撤版,正在联系新的对象。”
新人就是这点好,实在!
高端的财经杂志,很多时候都是被邀约的对象,是新贵们提高逼格的重要手段,大佬都要给几分薄面,结果这么就这么被怠慢,齐主编估计也气坏了。
但从另一方面说,也是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