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救过我的命,我不可能扔下他一个人。这人疯疯癫癫的,虽然武功高强但也不会防备那些有心之人,如果没有我在,他会被人害死的。”
&&&&“你是为了报恩?”闫鸣岐突然冷静下来,道:“恐怕没人会为了报恩做到这种程度吧,你根本就是喜欢他。”
&&&&齐东禹无奈的笑了:“咱们的小鸣岐真是长大了啊,我记得你以前可不开窍了。”
&&&&“是啊,我长大了,有些人却又长回去了。”闫鸣岐怒道:“你是跟舒行呆久了也一起疯了吗?他是个神经病!把你当别人!而且只要他脑袋好不了,你一辈子都只是个替身!甚至……甚至如果有人长得比你更像林月生,他转头就会忘了你!”
&&&&看着齐东禹淡然的样子,闫鸣岐着了急,一把抓住他的手:“师兄啊,跟我走好不好,就算我求求你了。”
&&&&“鸣岐,我现在让你离开慕君庭,你愿意吗?”齐东禹只是道,虽然闫鸣岐没有和他说过,但是眼神是骗不了人的,他对慕君庭的喜欢简直都要满溢出来。
&&&&“这能比吗?我和君庭十多年交情,你才认识那个舒行几天!”
&&&&“十多年感情就会深?鸣岐,你喜欢慕君庭,但他同样喜欢你吗?”不知为何,齐东禹突然反问。
&&&&“我……只要我努力,他一定会喜欢我的。”闫鸣岐小声的说。
&&&&看着这样的师弟,齐东禹觉得心都疼了,但看他一脸倔强,齐东禹摇了摇头,低声说:“鸣岐,我希望你的努力是有回报的,就像……我也希望我的努力是有回报的一样。”
&&&&就算对方是个疯子,就算对方把自己当替身,就算对方一辈子都学不会体谅自己的心情。
&&&&他仍然会义无反顾,如同闫鸣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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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那对魄力惊人的师兄弟,房间里倒是清静不少,逄婵刚才已经出去找过闫鸣岐一遍,发现他在和齐东禹说话后,知道不便打扰就又绕了回来。而舒行则完全忘记自己刚才把“林月生”气跑,此时没有见到齐东禹,他愣了一会儿,便大叫着“月生、月生”地出去找人了。
&&&&倒是慕君庭,只是坐在桌边悠哉地品茗,像是打发时间,又像是再等待什么。
&&&&“那个……君庭哥哥。”董纯嗫嚅着,蹭了几步,才坐到慕君庭对面的椅子上。
&&&&“怎么了?”慕君庭笑的温柔,还给她也添了杯茶。
&&&&董纯受宠若惊,捧着杯子喝了几口,才鼓起勇气大声说:“君庭哥哥、我愿意帮你!”
&&&&“哦?你难道知道魏南北或是童鹤双老的下落?”似乎也来了兴趣,慕君庭将茶杯放到桌上,道。
&&&&“不是的,”董纯顿了顿,又道:“我是说,我愿意……我愿意为你过毒!”
&&&&“什么?”
&&&&“我说,我愿意为你,将毒过在我身上!”
&&&&“别说傻话,”慕君庭眸色闪了闪,厉声道:“我不需要别人的这种‘帮助’,你也应该更爱惜自己一些,忘了我之前对你说过的话了吗?”
&&&&“我当然记得!”董纯站起身,说:“可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愿意为你做一切事情!”
&&&&“这件事不要再提了,我不同意。”慕君庭果断拒绝。
&&&&逄婵在一旁简直惊讶的无以复加,他原本以为董纯对慕君庭只是小女生的爱慕,倒是没想到对方愿意为慕君庭做到这种地步了。
&&&&亦或是……有所图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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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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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窗紧闭的房间,香炉的青烟徐徐飘荡,屋内似乎连温度都攀升许多。
&&&&慕君庭背对着闫鸣岐,两人盘腿而坐,那总是带着傻气笑容的青年此时面色凝重,他双掌贴在慕君庭后背,正将内力传给对方。
&&&&虽然此法也不能完全根除毒性,但却可以拖延毒发时间,所以尽管慕君庭不同意,闫鸣岐还是执意要为他如此。
&&&&撑过最后一周天,闫鸣岐的额头上早已布满汗水,在他运气收回双手的瞬间突然感觉喉头一阵腥甜,却还是急忙咽下,怕让慕君庭发现。
&&&&青年道士转身的时候,便看见闫鸣岐面白如纸,若是让人瞧了,恐怕还会以为中毒的人是他。
&&&&而那青年在发现自己在看他以后,竟还露出个安抚的微笑来。
&&&&慕君庭难以觉察的轻蹙着眉,他用手背轻抹了闫鸣岐额上的汗,道:“这方法对你负担太大,我们还得另寻他法才是。”
&&&&闫鸣岐却固执地摇头。
&&&&慕君庭叹了口气,道:“你原本就是外功见长,内功并不是强项,像现在这样勉强帮我,只不过是得不偿失。”